幾日過後,白小黑已抵達誕城,期間在無任何波瀾事端。
誕靈鎮,顧名思義,這是在墨城境內誕生靈器最多的地方,也是機緣最多的的地方。
同時,這裡也是誕生四階最多的地方,所以誕靈鎮自然是這墨城最熱鬧的地方。
無王大陸中分為許多地區,大地區被稱為城,小地方則被稱為鎮,而比鎮規模還小的則被稱呼為橋。
無錯書吧白小黑還未進入誕靈鎮便發現進進出出的人流量之大,根本不是三石鎮可以與之相比的。
三石鎮說到底也就比橋大那麼一點點,也就因為白天是黑天山周圍唯一一名五階,所以白家才能成為這幾家的老大罷了,但說到底那些家族所坐擁的鎮那個不比三石鎮大?
而這誕靈鎮則不知要比三石鎮宏大多少。
進入鎮內,白小黑驚呆了,對於他來說,這那裡是什麼鎮啊,簡直是城的不能在城了。
走過鎮門,映入眼前的便是一道長長的道路十分平坦,大路上車水馬龍,行走的馬車非常多,但卻不會出現抖動,光憑這一點便比三石鎮那石子路好的不能在好了,道路兩旁每過一段距離便會有一棵大樹,而在兩棵樹的距離還會有花花草草點綴。
穿過道路,再遇一巨大的木門,門口兩旁還有兩座金獅看守,看起來十分威風。
而穿過這木門才算真正來到了誕靈鎮。
一條街道,兩旁有著許多小鋪子在賣東西,而在小鋪子後面大多都是一些酒家住宿之類的。
白小黑走進一家看起來外貌還不錯的酒館,進門,付錢,來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一氣呵成。
他準備在這裡多呆一段時間,畢竟這裡是出了名的好修煉的地方,並且以自己現階段一階五段的實力,他覺得自己走不了多遠,那怕有惡意幫助也是如此,倒不如在此處提升提升修為以防萬一。
在說惡意,白小黑脫離了苦海過的風生水起,她可一點都不高興,畢竟沒有人欺辱白小黑了,自然也無法在為自己生產需要的惡念,而她也不敢吸食白小黑的仙氣,所以現在的實力依舊在四成。
來到房間的白小黑轉眼間便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畢竟他這幾天一直都在深山老林中度過,餓了吃兔子,口渴了喝小溪,想睡覺了都只能要麼躺樹上要麼尋山洞休息。
他可好久沒有感受到這麼舒服的床了,現在的他只覺得那幾天在深山老林的日子過的跟野人一樣,畢竟哪怕自己在白家每日受欺辱時,也至少還有一張溫暖的床睡。
就這樣,白小黑來到誕靈鎮的第一天便是在酒館浪躺了一天,睡醒了便下去點菜吃,反正就沒出過酒館。
第二天。
天才矇矇亮,白小黑便起身出了酒館,準備前往從酒館小二口中得知的修煉的好地方。
方連山。
白小黑此時的想法便是白天捕捉異獸用來獲得一些其他能力以及增加仙氣,晚上則去藥鋪裡買一些用來修復根基的藥材,這樣雙管齊下,他修信要不了多久自己便會突破二階。
現如今的他只有一階五段的實力還是太過於弱小了,哪怕是擁有青風鶯劍以及振翼這兩大上古神器都無法與二階以上的抗衡,他只有突破自己本身的實力才能有一戰之力,並且憑藉著他一階的實力,保不準路上還會遇見什麼事情,所以說這也是白小黑特意先來到這誕靈鎮的原因。
就算白小黑擊殺了振翼龍王,但其實也不是說現如今的實力有多牛批,只不過是靠著無數次的死亡回檔才找到破綻罷了,而且最後能徹底的擊殺龍王也是靠的振翼力量。
但是這一股力量卻在殺死龍王后徹底的消失了,並且振翼提升了白小黑的仙段,補充了仙氣甚至就連惡氣以及生命力都為自己補充了,甚至比原來還要更加強勢,但無獨自己還有裂縫的根基卻沒有修復。
白小黑至今都搞不明白是振翼不想還是說就連振翼都無法辦到可以修復自己的根基。
清晨,天空烏雲綿綿,遠處一抹焰火的朝陽將大地慢慢照亮,白小黑乘著這一抹溫暖的朝陽出發。
等回來時,天空上的朝陽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稍微暗淡的月光。
但好在這個點的誕靈鎮裡還有許多的藥鋪,白小黑也是購買了一些藥材便離去。
回到了酒館如同上一次一般開始外敷內用。
幾天過去。
白小黑在這幾天的時間內,每天早出晚歸,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如若不是晚上打坐繼續冥想修煉時可以恢復些許精氣神,那麼他可早就遭不住了,畢竟他這幾天可謂是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他要修煉二十個小時。
但是如此高強度的修煉所帶來的回報也是巨大的,僅僅幾天過去白小黑便從一階五段達到了一階七段。
雖說一階這種低階階段是比較好修煉,但是也不至於像白小黑一樣幾天便上升兩段,所以說什麼叫天才啊。
而白小黑當然也不會止步於此,他打算達到二階五段時便離開這裡,畢竟他的內心還是想快點尋找到自己的親孃,他想好好的見一面自己從未見過面的親孃,好想抱一抱她,將自己多年的委屈都說給她聽,她是白小黑內心裡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所以他想要快一點找到她,想讓自己的內心快一點安撫,不想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裡,他想好好放鬆下來,那怕只有幾天幾個小時幾秒鐘都行。
他也想體會到那種被父母家人疼愛,為自己遮風擋雨的感覺。
或許是從小到大都被欺辱,無人為他真正意義上的幫助,出頭,關心以及為他遮風擋雨,這便造成了白小黑的缺愛。
族人的欺辱,父親以及爺爺的無視,以及世間人的嘲笑謾罵。
族人的欺辱是每天肉體上的痛楚,親人的無視是心靈上的折磨,這比肉體上的痛楚還要痛一萬倍。
而對於世間人的嘲笑更是奇恥大辱。
只不過現在的他早已看淡一切,早已無所謂世人的嘲笑欺辱冷漠。
些許過往雲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