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哦對了,你們要不要來點雅爾達糖果,也算是祭典上的特色。我這邊正好準備了一些糖果盒子,看看要選哪個。”
毗伽爾笑著邀請四人挑選糖果盒。
“哈哈,這每個盒子都裝著隨機一種口味,選到什麼全憑運氣。糖果有堇瓜味,香辛果味,日落果味…”毗伽爾忽然頓了頓,然後神色玩味的繼續言道:“…然後還有蜥蜴尾巴味和鬼兜蟲味哦。”
“欸!這兩個味道是怎麼回事啊!”聽到吃的,派蒙雖然有點困了但立馬打起了精神。
對此迪娜澤黛笑了笑,“鬼兜蟲味的雅爾達糖果會比蜥蜴尾巴口味稍微辣一點。”
“迪娜澤黛你、你居然還都吃過!唔…那就讓旅行者幫忙選吧,我要日落果味的!”派蒙感慨道。
熒將這一幕收入眼中,對於派蒙的請求她心中已有定數。
“那就,四號吧。”少女指了指被標註為四號的雅爾達糖果盒子。
毗伽爾:“唔~!不簡單嘛,剛好是日落果口味。”
“哼哼,我就說熒你運氣一定超級好,果然如此!”派蒙欣喜的將糖果盒子開啟,利落的拿出一顆糖嚐了起來。
還不忘給了熒一份,當然,迪娜澤黛和其身後默默護衛的迪希雅也沒有落下。
“謝謝小派蒙咯。”
“哈哈,謝謝派蒙了。”
迪娜澤黛沒有拒絕,迪希雅亦是如此。
日落果的香甜於味蕾綻放。
雖是夢境,但感官上來看味覺並沒有多少不同。
也是能夠品嚐到這日落果的甜味的。
“嘿嘿,好吃,謝謝糖之騎士!”
派矇眼角彎彎,看上去很是高興。
視線偷偷瞥了眼熒,看到少女也像是恢復了原樣,派蒙的心情也就更好了。
“是花之騎士啊喂!不是糖之騎士!”被派蒙叫錯稱呼的毗伽爾故作誇張的大聲糾正道。
“哈哈哈,派蒙給了這位沒有花車的花之騎士致命的一擊呢。”迪娜澤黛露出的笑容像是發自內心般純粹。
讓熒也不禁微微一笑。
場面一度充斥著歡樂的氛圍。
可惜,這是一場真實與虛幻共存的夢境。
熒愈發迫切的想要找出這夢境的破局點了。
“哦對了,我有件東西忘記帶出來了,正巧你在…”迪娜澤黛忽然說道:“可以陪我回去拿一趟嗎?”
“迪娜澤黛對花神誕祭果然興奮過頭了吧,出門才會忘帶東西。”派蒙揮了揮手指。
“哈哈,真不好意思。”
見狀,熒眯了眯眼,整理了下腦海中恢復的記憶,不出意外,這路上會遇到一夥鍍金旅團攔路。
雖是夢境,但還是讓迪娜澤黛能過個好節為妙。
……
“嘖,我們來得太晚了麼,居然沒蹲到,這大小姐怎麼起得這麼早。”一鍍金旅團成員躲在暗處嘴裡嘀咕著。
“可不是嗎。”
兩人閒聊的時候,熒已經悄然落在了二者的身後。
“誰!”發覺意外的這夥鍍金旅團猛地回頭。
然而卻已經晚了。
熒乾淨利落的解決了這一夥小賊。
無錯書吧姍姍來遲的迪希雅感慨了一句,“好傢伙,沒想到你原來這麼能打,我還擔心你搞不定呢。”
“呵呵。”熒微微一笑。
她在回來的路上悄悄同迪希雅知會了一聲,兩人都默契的離了隊,只是熒率先出了手。
熒一身準魔神級戰力對付這幾個小賊還是手到擒來的。
“你是…迪希雅?!熾鬃之獅迪希雅…怪不得傭兵圈子裡好久沒有你的訊息,原來是被拴在家裡了。”只是被打暈卻很快醒來的鍍金旅團認出了和熒站在一起的迪希雅,咬牙切齒道。
“嘖,安靜一點,再出口不遜,你會見識到真正的熾鬢之獅。”由於在場的只有她和熒,迪希雅也沒什麼顧慮,行事自然果斷一點。
“哼……哼啊啊啊啊啊!”還打算陰陽兩句的這傭兵還未開口就被察覺了的迪希雅提前踩在了腳下。
熒將這一幕收入眼底,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這些傢伙暫且交給三十人團吧,熒你先回去和小姐匯合。”
“好。”
回到住所之後,迪娜澤黛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但沒有開口詢問熒有關迪希雅去了何處。
不過看在熒沒什麼變化的模樣,想來危險性不大,迪娜澤黛也就放下了心。
隨著夕陽時刻的到來,迪希雅似乎是忙完了那邊的事情,也算是回到了隊伍中。
“對了!迪希雅你來的正好,快到時間了!”
“花神之舞就要開始了!這可是整個花神誕祭我最最期待的環節!”迪娜澤黛拉著迪希雅的手就朝著大巴扎走去。
熒和派蒙緊隨其後。
派蒙也是很期待的模樣,可熒卻沒什麼感覺,因為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果不其然。
在幾人到來之前,一位賢者帶著他的助手先一步來到了大巴扎的祖拜爾劇場。
“這類演出早有法令,未經報備不許擅自舉辦,難道你不瞭解麼?”名為塞塔蕾的賢者助理厲聲呵斥道。
與之對峙的妮露不善言辭,只感覺到有點委屈,“可是,花神之舞是花神誕祭的固定環節,不能出演的話就……”
“花神誕祭…私下舉辦大規模的神明祭祀活動也是明令禁止的吧?主辦權只能在教令院手上。”
“你再繼續這樣堅持,我們也不得不下令查辦所有花神誕祭的組織者了…”
“大賢者原本就已經網開一面了,請你識趣一些。”
“再三警告都無動於衷,呵呵。”
面對塞塔蕾的步步緊逼,妮露捏緊了拳頭卻又無可奈何。
見到這一幕,迪娜澤黛就算脾氣再好也難免有點生氣。
“花神誕祭原本就是教令院應該舉辦的,是他們這麼多年來沒有盡責才對,我要找他們理論!”
明明每年都是民間自發舉辦花神誕祭,但每年都因為經費的原因草草了事,今年好不容易湊齊了經費,還有這麼多人一起努力!
然而,不出預料,理論也不過是徒勞。
油鹽不進的那賢者和賢者助理不屑的朝著大巴扎的出口甩袖而去。
看的派蒙又是生氣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