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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師姐?小師叔!

刀疤男見老虎撲來並不緊張,只見他一側身,抬起乾枯的手臂,手臂上黑氣繚繞,對著老虎脖子落了下去。

老虎被他打的一個踉蹌,陰慘慘的聲音再次響起:“即便是成靈了,還是如此不堪一擊。”

話音還不曾落地,老虎一口咬住了他的手,一甩頭,那隻乾枯的手臂被撕扯下來,手上繚繞的黑氣漸漸散去,露出了森白的骨頭。

“真是不錯,這老虎被滋養的居然能傷到我了!”雖然失去了一隻手,刀疤男卻一臉淡然,只見那傷口處黑氣開始蔓延,不一會兒乾枯的手臂再次生長出來。

“你都知道些什麼?”周雲起此時已經站起,冷冷的當盯著刀疤男,眼中的有著紅芒時隱時現。

刀疤男盯著周雲起笑了起來,“你居然不知道,周瘋子居然沒有告訴你?好吧!看到你即將就要被我吞掉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你和我是一樣的,都是……”

“你敢?”人還沒到,一道符籙破空而來,印在了刀疤男的身上。綠幽幽的火苗在他身上燃了起來,刀疤男手忙腳亂的弄掉了那道符籙。

“周瘋子,你~他~媽的敢陰我,老子也不會讓你好過,哈哈哈……”肚子上開了個口子的刀疤男破口大罵,然後向周雲起撲了過去,虎靈想要上前擋住直接被掃飛出去化作一點靈光沒入周雲起的手臂。

周雲起脖子上的吊墜也開始閃爍著光芒,可是刀疤男這次是鐵了心,即便是魂飛魄散也想要先控制住他,否則被周大川趕過來自己的下場絕對要比魂飛魄散還要慘。

刀疤男化作一抹黑光撞進了周雲起的眉心,劇烈的疼痛差點那周雲起暈過去。一聲慘叫在周雲起腦袋中響起,再也沒有了聲息。

周雲起呆呆地站在原地,鼻子、耳朵中冒著黑氣,眼中的紅芒彷彿能射~出來,左臂上光芒一閃,一隻漆黑的老虎出現在空中。

此時周大川剛剛來到門口,看著這個場景,揮手就是一把符籙丟了出去。符紙在空中飛舞,但怎麼也靠近不了周雲起,那頭漆黑的老虎向周大川衝了過去,口中吐出一團黑氣砸向周大川的面門。

周大川抬起手中的桃木劍一擋,巨大的力道將他震飛出去。

他在院子中定住身形,口中汙言穢語:“媽的,這老虎怎麼這麼猛了,老子不就是當時想著拿你燉湯麼,要不要這麼記恨?”

老虎才不管那些,再次撲了過來,周雲起也欺身而上,對著周大川的肚子就是一拳。躲避過老虎的攻擊後周雲起這一拳他怎麼也躲不過去,硬生生的捱了這麼一下,忍著劇痛,周大川趁著這個空擋將一張符籙貼在了周雲起的頭上。

黑氣漸漸收斂,周雲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濺起一地灰塵。老虎見到主人如此再一次發動了進攻,虎爪帶起一陣罡風掃向周大川。

周大川向後一躍避過這凌厲的一擊,咬破食指,在空中快速的畫下一道靈符向黑虎打去,黑虎被靈符擊中後又化成一團靈光飛回了周雲起的手臂。

小院裡一片狼藉,周大川呲牙咧嘴的提起周雲起走進屋子,踢開了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把周雲起扔到床~上,然後從架子上取下一個瓶子。

“還好沒有打碎,要不然老子上哪裡弄這玩意兒去?”他一邊說一邊走到床邊,撩起周雲起的衣服,手指蘸著瓶子裡的東西開始在他的背上畫起來。

鮮紅的符文隨著他手指的移動漸漸成型,待最後一筆落下後那符文閃爍幾下後隱入周雲起的身體內。

“這樣下去也不行啊,看來只能去找她了,這是最後一個辦法了,剩下的事情只能等老頭子回來再說了!

老頭子,你可一定要來得急趕回來呀!”周大川灌了一口酒,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這小子手勁兒還挺大。”

“天下修道,終南為冠”。終南山自古以來就是修道勝地,他既是佛教的策源地也是道教的發祥地。終南山,又名太乙山、地肺山或者南山,主峰位於長安市長安區境內,海拔2604米,素有“草藥王國”之稱。

此時周雲起師兄弟二人正在攀登這座名山。寒冬飛雪,周雲起身穿深藍色道袍,長髮隨意的披在身後,俊朗的臉龐凍得有些發紅,但還是有那麼一點飄逸的感覺。

反觀周大川,頭戴方巾,臉上鬍子拉碴,道袍油膩,雙手攏在袖子裡,腰間別著個大葫蘆,怎麼看也不像是得道高人。

山路崎嶇,再加上被積雪覆蓋,十分難走,可是二人卻健步如飛,絲毫沒有不適應之處。似乎感覺這天氣的寒冷,周大川對周雲起說道:“我先走了,目的地就是山頂的道觀,你隨後跟上來。”

說完也不理會周雲起,撒開丫子就往山上衝,不一會兒地上只留下一串腳印。

“不靠譜的騙子。”周雲起嘟囔了一句但並沒有加速。一路走來,看那山巒起伏,溝壑不斷,只讓他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順著腳印一直往山上走,山路越來越陡,周雲起感覺有些吃不消想要找個地方歇一下。四處張望的時候看到不遠處一棵松樹下坐著一個女孩兒。

小姑娘大概十七八歲,身上也穿著一件道袍,烏黑的頭髮在腦袋後扎著一個馬尾。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時地四處張望,等看到周雲起後露出了一絲笑容,讓他不明所以。

周雲起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站了起來說道:“你就是師叔的弟子吧,快跟我走,師傅和師叔都等了很長時間了!”

“啊?”

“啊什麼啊,笨頭笨腦的,看著你還沒我大,以後要叫我大師姐。”說完也不顧周雲起什麼反應,拉著他就往山上跑去。周雲起糊里糊塗的被她拉著跟在身後。

兩人就這樣走了十多分鐘,終於來到了山頂。山頂空地上的積雪被掃的乾乾淨淨。不遠處有一個道觀,門口的牌匾上寫著清風觀三個字,字寫的渾然天成,頗為飄逸,右下角有一個刻印,隱約間看到四個小字:“不知和尚”。

還在周雲起愣神的時候那姑娘已經推開了道觀的大門喊道:“師傅,師傅,我把小師弟帶回來了!”

當週雲起走進院子的時候看到周大川和一名道姑站在一起,那個姑娘站在道姑身側。

那道姑穿的是藏藍色的道袍,頭髮高高挽起,插著一枚簪子,右手拿著拂塵搭在左臂上,看著給人一種莊嚴的感覺。

“過來見過你靜安師姐。”周大川看到周雲起在那兒發愣,出聲說道。

“那你什麼道號啊?”周大川張口問道。

“呃……”

“你師兄道號靜逸。”道姑平靜的說道。身旁的小姑娘撲哧一聲樂了出來,然後用小手緊緊的捂著嘴巴。

“這是我徒弟,黃珊珊。”靜安將正在偷笑的黃珊珊拉過來,然後又對黃珊珊說道:“快給你師叔行禮。”

“哦…”小姑娘扭扭捏捏的走到周雲起身前,施了一禮,叫了一聲師叔。

想起剛才還大言不慚的要當大師姐的時候,她的臉色變得通紅,見到周雲起應聲了便急匆匆的跑向後院去了!

大師姐?小師叔?劇情反轉的還真快,周雲起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