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弗雷德和瓦勒裡烏斯對視一眼後,頓時冷笑出聲!
這時威爾弗雷德對著瓦勒裡烏斯說道:“那就不要愣著了,我們出手吧!”
瓦勒裡烏斯點頭,道:“其實我覺得我們的意見還是有相似之處的,只要讓劉治半死不活,那麼我和你的意見也算是得到了綜合。”
威爾弗雷德笑著道:“是的!那就做動作吧!”
隨著兩人默契一笑之後,威爾弗雷德和瓦勒裡烏斯周身的恐怖勢力便是盪漾開來,那來自六級異能者的威壓層層疊疊的席捲開來,煌煌然之間,好似一頭兇猛的野獸一般,陡然凌駕於這片天地之間。
要知道,威爾弗雷德和瓦勒裡烏斯可都是六級異能者,面對這個局勢,完全是可以帶著碾壓一般的。
在兩個六級異能者出手之後,牧盛和周峰雖說也有及時反抗,可終究還是不及時,六級異能者實在是太強大了,他們根本不是對手,直接敗下來。
“說吧,你們是想死還是想活?”
威爾弗雷德冷冰冰的看向牧盛兩人。
“你什麼意思?要殺要剮,隨你便,想要我們投降,那肯定是不可能的!”牧盛本來就是脾氣暴躁一樣,此刻不由得大聲怒吼。
一旁的周峰倒是要平靜一些,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似乎也不到一絲活路了。
百萬大軍圍攻幾百人,那股心氣一旦破了,那頃刻間就會被消滅了,武裝軍這邊見著自己的老大都被抓了,幾個總長也都敗下陣來,頓時心氣全無。
動作快一點,當場投降,還能夠保下自己一條命,動作慢一點的,直接沒了,百萬大軍的洪流席捲而來,那浩浩蕩蕩的感覺,幾乎是將他們碾壓死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你吧!”
威爾弗雷德冷笑一聲!
而後,只見著他屈指一彈,恐怖的威壓便是盪漾而出,牧盛直接死了,化為齏粉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個時候威爾弗雷德又看向周峰,道:“你呢!是棄暗投明,還是打算頑固到底?”
此刻,周峰的大腦正在飛快運轉著,在他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劉治之後,連忙說道:“我……我願意棄暗投明!我願意效忠偉大的教會!”
原本威爾弗雷德都打算動手了,卻沒想到這傢伙的骨頭竟然這麼軟,堂堂總長,竟然向他跪地求饒,如此卑微,就只為了保下自己的一條命。
一瞬間,威爾弗雷德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後他便是看向瓦勒裡烏斯說道:“那就留這傢伙一命吧,有些時候,活著可比死了難受,你覺得呢?”
瓦勒裡烏斯想了想,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頭道:“那就留他一條狗命吧,我們統治武裝家可還需要人呢!像周峰這種叛徒是最好的了!直接裡外不是人,只能效忠我們!”
瓦勒裡烏斯想的倒是挺深刻,事實的確是如此,一般來說,叛徒的生活都會過的有幾分生不如死,既然周峰這麼選擇,那麼他們肯定是將這個利益最大化。
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再加上還是在教會的有意鼓搗之下,兩大總長,一個身亡一個叛變,而首座也落到了教會手中的事情,立刻就會廣為而知了。
天北市
首座府內,當這個訊息傳進來的時候,可以說,葉凌風是震驚得無以復加,他原先還在副首座辦公室內坐著,可老詹突然急匆匆的闖了進來,還帶著人,強行將葉凌風架到了首座辦公室的椅子上。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葉凌天大概猜出了什麼,但此刻的他只能表現出震驚和錯愕的情緒來。
還真別說,這首座的椅子就是舒服,就好似把人都拖了進去,坐在雲巔之上的感覺。
老詹老淚縱橫的說道:“有個非常不好的訊息,首座……首座落在了教會手中,為了防止他們要挾武裝軍,所以幾個高層一商議,現在臨時就由你替代首座,行使職權!”
在此之前,葉凌風雖然也是行使首座的權力,可那有很大的約束性,因為那是劉治的命令,正是因為這份命令,才給了葉凌風權力。
但現在不一樣了,葉凌風是自己成為了首座,真正意義上做到了政由己出,沒有了任何約束,尤其現在還處於戰時狀態,可以說,此刻的葉凌風權力大到無法想象。
當然,這也是需要這個臨時首座可以服眾的基礎上。
而很顯然葉凌風再合適不過了。
首先一點,葉凌風是葉家的人,葉家手中把控著南軍,再加上葉家的女婿把控住了北軍,四大軍之中,就掌控了兩個集團軍。
除此之外,作為三軍統帥,葉凌風的弟弟葉凌天身處前線,手下還有絕大部分的東軍和西軍,毫不誇張的說,四個軍裡面,直接受到葉家控制的軍就達到了兩個,間接控制了兩個軍的軍力。
但凡葉家願意,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將首座架空了,當然,葉家可是從來沒有不臣之心,所以這個假設並不會存在。
不過現在卻實出現了誰也不願意看到的特殊情況,局勢一下子危及到了現在這個位置,所以現在不得不讓葉凌風到前面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你仔細一點說說看!首座他老人家究竟是發生什麼了?”
一直到現在,葉凌風的注意力都還在首座身上。
不管他現在是不是真的在意,他也只能這麼說,這麼問,不然的話,就容易讓人抓到把柄。
老詹老淚縱橫的一番解釋。
一眾武裝軍的高層在聽到這些之後,也是紛紛流淚。
葉凌風突然站起身,而後朝著南方就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那一嗓子嚎的比誰都要響亮,道:“首座啊!我們之中有壞人啊!有壞人啊!”
他現在就得到了這麼一點資訊,那可就判斷出來,他們之間存在奸細。
其實一開始他就意識到了這一點,直接遮蔽首座飛機群的訊號,是肯定需要裡應外合的,但一開始只是猜測,現在猜測成了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說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