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把土地分給他們,就成他們自己的了,那他們絕對拿出十二分心力來對待這件事,而不是瞎糊弄。
如此一來,畝產必然提升上去。”
陳逸旋覺得很有道理,但是轉念一想。
“不對啊,地分給他們了,那我們的地不就沒了嗎?我們沒地了,那我們吃啥啊?”
“這涉及到經濟問題,是一個大的學科,解釋起來比較麻煩。”
朱壕摸著下巴道,“這麼給你說吧。身為修士的你,有糧了有餘錢了,你會幹嘛?”
“當然是買丹藥提升實力,購買功法,法術,想辦法學習修仙六藝啊。”陳逸旋理所當然道。
“對啊。那從哪裡買呢?他要買是不是要賣糧啊?賣給誰呢?是不是賣給我們?那這樣一來,糧食是不是又到了我們的口袋裡?”
朱壕攤手道,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是啊。”陳逸旋眼睛亮了,但下一秒又疑惑道:“那我們不還是付出了靈石了嗎?那是我們買的啊!
這麼算下來,還是虧啊。”
“錢,這東西流通起來才叫錢,不流通是沒有用的。市面上流通的錢越多,越是繁榮。
而我們做稅收,就是從流動的錢裡擷取一小部分。比如這塊靈石。”
朱壕拿出一塊靈石出來,“這是我的靈石,我把靈石給你,你給我貨物,這就叫流通。
我們從中擷取一小部分稅收。然後你再用靈石買我的東西,我再擷取一部分,如此,咱們的錢越來越多。”
“可是……”陳逸旋還是有疑慮。
“那我問你,咱們坊市常駐人口有多少,包括周邊本地修仙者有多少。”
“有多少?幾百?一兩千?具體我也不清楚。”陳逸旋搖頭道,眉頭微皺。
“那你看看。咱們有三十八萬畝地,一人一畝,還剩多少?如果真有十八萬修仙者,那得多繁榮,還用在乎田裡那點收益?”
朱壕拍了拍陳逸旋的肩膀,“別想了,跟著我幹,必然大賺。未來成為第一宗門指日可待。
就看你們的高層是不是傻子了。”
陳逸旋還在皺著眉頭思考朱壕的邏輯。
而朱壕已經指著那大片靈田道:“從中間嘎一半,南邊的是我的了。我不管你們怎麼搞,我會實施我的計劃。
到時候沒人給你們種地,可不怪我了。”
朱壕手指虛花,宣佈一片靈田靈果樹林是自己的。
頓時引來系統的提示。
【你擁有了19萬畝靈田,獲得正宗級武學‘斬天刀法’*1。】
“正宗級?!”
朱壕有些懵,他感覺系統面板開始變化了。
之前獎勵了一把二階法器珠玉算盤,現在獎勵了一本帶著品階的刀法。
“正宗級?!!這是什麼?”
朱壕將其提了出來。
頓時無數資訊鑽入了腦海中。
這次不像之前那樣。須臾間就填滿了整個大腦,而是一直在往腦袋中鑽。
足足持續了小半個時辰,神魂強大如他,也感覺大腦一陣眩暈,嗡嗡的,兩眼冒金星。
那些資訊全都鑽入腦海中後,形成了一柄巨大的刀光,刀光斬碎天空,撕裂大地,無邊無際,蘊含著斬碎萬物的狂霸刀意。
一瞬間無數感悟鑽入朱壕的腦海中。
朱壕想要感悟一下,卻感覺一瞬間腦袋爆炸般劇痛。
完全不能感悟,只接收到了一丁點皮毛的東西。
“我的媽啊,這是什麼層次的刀法!怎麼能如此強大!!”
朱壕完全震驚了,他晉升築基,搞出百里方圓的天地異象,神魂極為強大,不弱於一般築基中期的修士。
但卻完全不能理解這正宗級的斬天刀法。
太強了。
只瞭解了一絲皮毛。
以前不管什麼功法,法術,陣法,都是瞬間鑽入到腦海中,他瞬間學會的。但現在,竟然理解不了。
這讓朱壕震驚。
這正宗級的斬天刀法,絕對不簡單。
斬天刀法,正宗級,練成之後,可一刀破天,毀天滅地。霸道非常。
看向面板。
【斬天刀法(正宗級,入門0/10萬)。】
“我的媽啊,入門就要十萬熟練度!!簡直變態到爆了。”
他築基一層需要的修為也才10萬。
而這僅僅是入門。
正常入門也就幾十幾百。
這直接幹到了十萬。
這到底是什麼刀法?!為什麼如此變態!!
朱壕震驚的想著。
太變態了。超級無敵變態。
他吸收了知識,甚至都吸收到‘正宗級’這三個字的概念。
“難道我之前學的東西,都是不入流的玩意?!”朱壕咋舌道。
無錯書吧“豬老弟你沒事吧?!”陳逸旋揮了揮手。
朱壕剛才直愣愣的看了一個時辰了。
“沒事。我好著呢。”朱壕擺擺手,搖了搖發脹的腦袋,“你也回去跟宗門內商議商議。
過幾天,我便開始推行我的新政了。”
“好。”陳逸旋也沒多說什麼,朝著宗門方向飛去了。
朱壕返回自己的山洞。
這裡位於住宅區最高處,有一座寬敞的大院子,跟陳逸旋住隔壁,裡面靈氣濃郁,差不多有二品靈脈的品質。
能讓築基修士吸收一個時辰。
之後,得等靈氣重新散發出來。
朱壕捂著腦袋一頭紮在千年暖玉床上,片刻就進入了沉睡中。
達到築基後,他還沒睡過一天覺呢。
因為築基修士神魂強大,只要不耗費心神過度,便不用睡覺,正常修煉也能把精神補回來。
但今天,朱壕感覺疲憊,不是身體上的疲憊。而是精神,神魂中的。
睡夢中。
他看到了一個天生廢柴,卻不甘平凡的少年,天天練刀,勤奮不綴,一點點變得越來越強,一刀刀殺死強敵,一步步走向更高。
最終他怒吼著一刀斬碎了天空。留下一道無邊無際的巨大刀光。
睡夢中他身上的刀氣越發濃郁,越發凝練。
斬天刀法的熟練度也在急速提升著。
漸漸洞府周邊一道狂暴的刀意快速凝聚。
震驚坊市所有人。
“怎麼有這麼強的刀意?我的媽啊,啥年代了還有人練刀?不對,啥年代了,還有人把刀練到如此情況?”
“那是朱副坊主的洞府!”
“我的媽啊,他怎麼有這麼強的刀意!”
坊市所有人都震驚的看了過去。
而朱壕並不知道外界的情況,他依舊在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