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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一個男人

因為抓住我腳踝的東西既不是邪祟,也不是煞氣,而是我到死都想不到的一幕。

這竟然是梅小雪和丫丫趴在地上,用雙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腳踝,不讓我動彈半分。

力氣大的驚人,不過……她倆的表情卻很痛苦,麻木的眼神像是在對我訴說著什麼一樣。

該死,這一定是老陳的手筆,他絕對是把煞氣逼進了梅小雪和丫丫的體內。

“王八蛋,有本事衝我來,欺負一個女人和孩子算什麼東西?!”我實在騰不出手來了。

乾脆張開口就咬在了老陳的脖子上,期間還把體內所有的陽氣往牙齒上匯聚。

如果不是我的右手鎖著那些為數不多的鬼,我真想一巴掌把自然中的陽氣扇在老陳的身上試試。

結果下一秒我的耳朵裡就傳來了讓我欣喜若狂的聲音,加特林“噠噠噠”的槍聲終於沒了。

接踵而至的是寸頭男的聲音:“齊大哥,天上的鬼都已經清乾淨了!下一步我們倆該怎麼做?”

他大爺的,這句話簡直和及時雨沒什麼區別,甚至比曹操還讓我感到歡喜,老天爺也終於眷顧我一次了。

我咬著老陳的脖子,二話不說就把右手朝他的身上拍。

“轟隆!”當手掌接觸到老陳的身體上時,頓時就爆發出一聲強烈的巨響,比加特林還要猛。

震得我耳膜生疼,不過這一次的代價是導致我牙齒有些發疼,感覺都快要掉了一樣。

剛才實在是太興奮了,咬著老陳脖子上的牙竟然忘鬆掉了,我有點好奇,怎麼沒把他的魂魄給扯下來一點呢?

不過這也不影響老陳被我一巴掌給拍飛二里地那麼遠,我淬了一口血吐在了地上:“我呸,裝那啥造雷劈。”

“既然今天雷劈不到你,我也得用巴掌讓你感受到被雷劈的滋味!”

說歸說,但我手裡的動作也沒有停下,用虎骨厭鷹鳶的背面分別往梅小雪和丫丫的身上敲了敲。

她倆體內的煞氣瞬間就被逼了出來,抓住我腳踝的手也可算鬆掉了,我又忙解釋一通:

“我沒有騙你吧梅小雪?待在這隻會越來越危險的,而且還會影響到……”

話還沒有說完,我只感覺心臟傳來一陣強大的絞痛,就跟被一隻長滿刀子的手給緊緊握住了一樣。

疼的我瞬間滿頭大汗蹲在了地上:“遭了,中這個老雜毛的招了,可是……可是為什麼看不見煞氣呢?”

漸漸地我開始窒息,四肢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比電打了還要嚴重,無論怎麼折騰一點反應也沒有。

渾身上下似乎只有一雙眼能動了,我用餘光看到了不遠處緩緩站起來的老陳,他依舊是帶著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打量著我。

梅小雪這時忽然抱緊了我,咬著牙說:“行……我們這就走!”

“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先把手給鬆了吧,我快要喘不過來氣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本來胸口就緊。

被她這麼一抱後,渾身都不自在了,梅小雪最後點點頭拉著丫丫就跑。

我又看向了老陳,好不甘心的嘀咕道:“該死,就連這樣都沒有傷到他嗎?”

然而就在老陳不緊不慢的朝我走來時,不曾想驚喜卻猛然呈現,走著走著的老陳忽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拉住了一樣。

看來是許婉霜又動用了五行之力來借勢擊打老陳了。

“臭蟲就是臭蟲,手段一直都是那麼的劣質。”老陳嗤笑一句,然後大手一揮,身體上看不見的束縛頓時就沒了。

緊接著就又朝我走了過來,我頓時就陷入到了絕望之中,現在我的身體似乎已經超負荷了。

我好像真的什麼辦法都沒有了。

不過山不轉水轉,我倒下了,可還有人站著……啊不,是坐著和蹲著的。

只聽寸頭男喊道:“齊大哥,你別動,我們讓那老傢伙嚐嚐加特林的滋味!”

“這叫加特林機槍,還有老武,還你來扶子彈帶行不?我手皮都被燙掉了不少,疼啊。”胖子委屈的說道。

寸頭男顯然不買賬:“閉嘴,救齊大哥要緊!”

“噠噠噠噠……”

我剛想說讓他們瞄準點,畢竟老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想到哪就能直接瞬移過去。

結果槍響的同時,老陳也不再裝二五八萬了,直接閃現到了我的面前,不由分說就隔空利用煞氣掐住了我的脖子。

把我給一點點提了起來,不過這一次的他沒有再囉裡吧嗦的了,因為他很顯然也知道,我並不買他的賬。

而且還會把他給臭罵一頓,讓他一個為老不尊的老雜毛臉上掛不住光。

可是……他閉嘴了,我的嘴還能動啊,打不死你還不能噁心死你嗎?

“呵呵呵,怎麼沉默了老雜毛?你剛才那股子和驢一樣的倔勁呢?說話啊,啞巴了嗎?我呸!”

我一字一句的把話從牙縫裡給擠了出來,又淬出一口老血直接吐在了他的臉上。

老雜毛依舊沒有說話,而他臉上被激起的青煙則回應了我,那是因為全我的眼上和嘴上飄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幸虧這個老雜毛沒有把重心放在別人身上。

這也是我想看到的結果,因為孤兒院裡不僅有暈倒的人在,還有好多個活人呢,他們可沒有我這麼抗打。

只是……只是許婉霜呢?

她現在在哪,我為什麼看不到,而且她現在已經沒出手的能力了嗎?

如果我死了的話,那她還能逃得脫嗎?

偏偏在我以為老陳不會對其他人動手的時候,他終是傲慢的開口了:“站住!我讓你們倆走了嗎?”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我陳文兵當什麼了?!”

他大手一揮,直接就把跑到門外的梅小雪和丫丫用煞氣給拉了回來,並且和我一樣被提住了脖子,懸空在半空之中。

“你馬勒戈壁的陳文兵,衝……衝我來……啊!”

我的話還沒有罵完,身體就感受一股熾熱,像是被洛鐵給印在了全身一樣,疼的我直翻白眼,意識也在潰散和崩潰之間徘徊。

“震巽由生,風來雲動!”一句讓我感到既陌生又熟悉的話忽然響了起來。

為什麼說是既陌生又熟悉呢?因為這句咒語許婉霜剛剛念過,而這句話的聲音卻好像並不是許婉霜發出來的。

聽起來……更像是一個男人鏗鏘有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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