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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讓她身敗名裂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看向與我相對而站的蕭無咎,見他意外挑了挑眉,才確定自己並未聽錯。

雖然不知喬青聿這樣做的原因,但我懶得深究,收回目光,向蕭無咎提出離開。

就算在裁縫鋪裡和謝九淵狹路相逢,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是不懼的,真正應該覺得沒臉的人,應該是謝九淵和容昭寧。

不過,以謝九淵的霸道和容昭寧的漠視,自然不會認為他們自身有問題就是了。

下樓後,我並未注意周圍情況,從容地上了馬車,離開。

翌日一早,我換上簡單不失肅穆的宮裝,在宮門前和樓錦瑤匯合,順利進入皇宮,準備去祭祀廣場等祭祀開始,熟悉的一行人攔住了我和樓錦瑤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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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丁俊然和汪梓睿身著統一的天青色錦袍,袍邊繡著鎏金暗線,在陽光下閃爍著異樣光輝。

他們面色一致,譏諷地看著我。

汪梓睿率先開口:“喲,這不是不屑當謝夫人的容姒容夫人嗎?怎麼,不屑當還要以‘謝夫人’的身份參加宮宴,還要不要臉了?”

丁俊然緊隨其後:與汪梓睿一唱一和:“要臉的前提是她得有臉,像她這種一心只想著搶奪她人名額,自以為這樣就能霸佔她人才能的,哪有臉面可言。”

“就算你霸佔了昭寧的東西又如何,我也不妨告訴你,不管你做什麼都好,今天昭寧一定能拿下以空大師‘關門弟子’的身份!”

他們說得信誓旦旦,言語間極盡嘲諷,似乎想用這樣的方式讓我難堪,看我變臉。

然而,無論他們說什麼,我都一臉平靜,攔下準備為我出頭的樓錦瑤,在他們話語停下時,淡然開口:“說完了?”

汪梓睿、丁俊然一行人沒想到我會如此冷靜,面面相覷。

“你裝什麼,別以為——”丁俊然冷笑,扯起嗓子又要繼續嘲諷。

我眉眼一挑,似有一股凜然氣勢釋放而出,壓得汪梓睿和丁俊然等人面色皆是一變,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我仿若未聞,話語不疾不徐:“只有在意的人才會裝,而你們在我的心裡,活人已死,有什麼可裝的?”

丁俊然一臉不可置信地瞪圓雙眼,話到嘴邊只剩下一個字:“你……”

倒是汪梓睿,因為有上次在國公府親眼目睹我拒絕謝鴻昌提議的經驗,這會兒除了有些驚異和複雜外,顯得有見識多了。

“能被霸佔和搶奪的只能說明本來就不屬於她,有本事你就讓她像讓你們對她死心塌地一樣,無論如何都向著她,又或者像我一樣不在意,不然就什麼話都別說,更別讓你們這些小丑舞到我面前,真的很掉價。”

既然我否認與否,他們都只會相信心底認定的真相,就沒必要同他們在這些事情上浪費口舌,直接‘開戰’就是。

“還有,我能進宮可不是靠著勞什子‘謝夫人’的名銜進來的,至於真正進來的身份就沒必要同你們說了。”

“至於裝?”

“呵,和自己的姐夫搞在一起,就不裝了?”

汪梓睿、丁俊然一行人被我說得面如菜色,難堪至極,張嘴就否認:“感情不分先來後到,不被愛的才是錯的!”

無論丁俊然如何為容昭寧開脫,我始終都是輕淡一句‘容昭寧和自己姐夫搞一起’。

到最後,丁俊然被噎得面如豬肝色,氣得轉身就走。

“厲害啊!!”樓錦瑤看著背影都憋著一股氣的丁俊然他們,壓在心頭的那股鬱氣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她衝著我豎起一個大拇指,眼裡閃爍著星光。

我一臉傲嬌,嘴上卻搞怪地說著:“低調點,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哈哈哈——”

見樓錦瑤被我的模樣逗得齜著牙樂,一看心情就很不錯,我唇角也忍不住翹起一抹清淺弧度。

如果能一直以這樣的狀態生活下去,也是很不錯的,可惜,總會有一些不長眼的人前來找茬。

就在我和樓錦瑤剛到祭天儀式廣場,容昶氣勢洶洶地朝我走來。

樓錦瑤一見這架勢,立刻拽著我的手臂:“小四兒,我們先避避風頭,他過來肯定是找茬的!”

樓錦瑤也知道自容昭寧回家後,容家本就與我微妙的關係變得更加奇怪,她不想讓我和容家人正面相對,也是不想讓我受委屈。

我一臉不以為然,低聲安撫一句:“沒事。”

都一樣的。

以前容家人在我這裡有特例,是因為我那時還沒徹底認清現實,打從心底裡還抱著一絲希冀的渴望,現在不了。

只要我不在意,那麼,不管是軟刀子還是硬刀子,對我都造不成任何影響了。

“容姒,你就這麼見不得昭寧好,一定要為難昭寧嗎?”果然,容昶一過來,張口就是怒叱,眼裡還盛著滿滿的失望,似是沒想到我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我眉眼一挑,大抵也能猜到應該是丁俊然他們向容昶告狀了,否則容昶不可能來得如此及時。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問:“我又怎麼為難她了?”

這個‘又’字,就很有靈性。

容昶被噎了一下,面色閃過瞬間不自然,很快冷下臉來:“你在外到處抹黑昭寧,讓昭寧名聲受損,還不是為難?”

“我怎麼抹黑了。”我繼續問。

容昶張嘴,想說些什麼,大抵覺得話難聽,斟酌再三,只能壓低聲音:“你說昭寧和謝九淵……搞在一起!”

“所以呢?”我坦坦蕩蕩地看著容昶,語氣淡淡,“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難道他們沒有搞在一起?”

“容姒!”

帶著警告的話語響起,容昶面紅耳赤,我淡然自若,與他形成了鮮明對比:“與其在這裡堵我的嘴,不如行得正做得對,讓他們少在我面前當跳樑小醜,就不會有那麼多事兒。”

“還有。”眼角餘光掃過祭祀廣場,我指向站在不遠處的兩道身影,“如果我真想為難她,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只要我走過去,站在謝九淵的身邊,你說,在場的人會不會把各種異樣的目光落到容昭寧身上,容昭寧會不會真正意義上的,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