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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她發現我的秘密

那種金碧輝煌和富麗堂皇簡直沒法形容,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是來找他麻煩的。

我看了一下手錶現在也就八點的樣子,按照門口那個衛兵的意思就是董海兵還沒回來,我不妨先潛伏進去等著這個傢伙回來。

想到這裡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翻身躍起順著管道爬到董海兵家裡潛伏在他的臥室的床下面靜靜等著這個傢伙的到來,其實這個時候我心裡也沒底若是這個傢伙不回來那我也沒辦法。

不過也就趴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屋子裡就有了動靜,還不等我反應過來臥室的門就被開啟接著就是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今天我真開心呀!”董海兵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從外面走進來,剛進門就將其撲倒在床上。

正當他們毫無防備之時,我直接從床底爬將起來摸到門口將燈開啟。

和董海兵糾纏在一起的女人瞬間就慌了,此時我已經掏出槍對著他們二人。

我對著女人直接吼道,“不想死就給我滾!”

這女人就是一個舞女而已哪裡見過這麼大的陣勢整理好衣物就直接跑出去,董海兵顯然是喝醉了酒此時還在胡說八道。

我從洗手間裡接了一盆冷水直接潑在董海兵的臉上,董海兵連連打了幾個寒顫這才反應過來,他認出我來乖乖的舉起手來但是他還是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喝道:“把你槍丟過來不要耍什麼花樣不然我一槍打死你!”董海兵雖然是一個警察但是那舊社會的警察面對一個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特工相比,他還是差得太多。

他乖乖的將自己的手槍掏出來丟在地上,他又問:“你想幹什麼?”

“我想問你點事,如果如實相告的話!”我說著指指床下讓他下去把東西掏出來。

董海兵雖然是一臉懵但是還是照做了,他從床底下找出一個布袋子,布袋子裡面有十五根大黃魚。

看著董海兵那貪婪的眼神,我這才開口道:“如果你實話實說的話那這些金條就是你的,但是你如果不說的話那就只能賠上你的性命!”

估計這個時候董海兵的心裡是這樣想的,這特麼讓我怎麼選?我只能說說,我不能說就死!我能選嗎?

他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卻不能這樣表現出來,他故淡定道:“既然是來談生意的那沒必要拿槍對著我,我知道你的身手就算是有槍的話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你何必如此警惕!”董海兵這份說詞的目的就是擔心我手裡的槍走火。

“你還是挺識相的!”我說著將手槍收到腰間問道:“劉志信是怎麼死的?”

董海兵見我這樣問臉色都變了,從他的那個樣子來看他是必定知道真相的。

我見董海兵故意迴避我眼神說話也開始支支吾吾的,我又伸手去掏腰間的手槍。

董海兵是如此精明之人,見我又要掏槍他連連擺手道:“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你說!”

“在上海這個警察局其實一直是局長說了算,作為副局就是混混日子,那天晚上我正和局長在喝酒突然你們站長就找到局長讓他做這個局……”董海兵將真相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我嫂子是怎麼死的?我去現場看過她死被凌辱過,而且你們帶我去的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事故的第一現場,這是你們故意做的!”

“你們那個劉志信有通共嫌疑,只是礙於你的面子你們局長不能當面殺他,所以是借用我們的人殺掉你大哥的。至於你嫂子人長得實在太漂亮了,我們局長就喜歡這一口所以你大哥被狙擊手殺死之後,你嫂子被拖進一處廢棄的房間裡……”

“開槍的那個狙擊手是誰?”由於我太過於憤怒了,我直接將槍拔出來對準董海兵的頭,這樣依然還是難解我心頭之恨,我索性直接走上去用手槍戳他的頭。

“何必呢?那個狙擊手是無辜的,他知道什麼?你殺了他也是枉然,如果你覺得不痛快開槍就行!”這個董海兵倒是有一股男子氣概,這時候他竟然為了那個狙擊手什麼都不怕了!

我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就明瞭,我緩緩的將槍收了起來。確實這件事情就應該去找老四和任天海。

“這十五根大黃魚是你的了,記住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要是敢說出來我隨時都可能要了你的狗命!”我說著便摔門而去,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

若是要暗殺老四還要從長計議,況且我只要殺掉老四任天海肯定會有所懷疑那時候我又該如何?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我要好好計劃計劃。

開車回到家裡已是晚上十二點,這回張曼雅確實睡了!我剛好可以借用這個機會跟組織上取得聯絡告訴他們可以透過電臺聯絡我。

說幹就幹,我直接來到儲物間開啟電臺開始發報!

53師總部:

我目前一切安全,日後若有緊急任務可以透過電臺聯絡,獵刃!

這個代號原本是我在抗日時期使用的後期早就沒用了,甚至組織及保密局早就將這個代號給忘了,我現在啟用這個暗號其實也沒啥意思就是覺得這個代號有感覺。

突然儲物間的燈被開啟了,我猛的轉身持槍對準門口,轉身的瞬間手槍上膛了。

等我轉身之時才發現來人是張曼雅,我趕緊將槍收了起來,我想去掩飾但是卻掩飾不了。

“我……”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你別說了!”她走近我一把推開我,那來不及收拾的電臺陷入他的眼簾。

“你是共產黨!”她看著我眼神中有種難以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此時她腦子裡是極為混亂的,她沒想到我就是一個最大的壞人,她日後將如何面對我,又如何面對自己的舅舅?

對於他的這個問題,我無話可說只能輕輕的點點那沉重的頭,按照紀律條例我應該殺人滅口但是我如何能拿槍對準我的妻子和那未出生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