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我們是組織上特派來配合你執行這個任務的。我們現在都做了假的身份再加上我們現在化過妝就連你自己短時間都分不出來就更不用說敵人能分辨出我們來了!”周凱飛說著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他們都這樣說了,就算是不放心也得放心了!
“老周,剛好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查查?”我打算讓周潤發試探任天海的老底,這個任天海不是給共|產|黨販賣情報,現在好了!
剛好可以讓這個老周去查一查,說不定還能查出一點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你說吧?什麼事情,只要在能力範圍內而且有違反我的底線,那交給我就行了!”周凱飛一見我要求他,直接開始擺起鋪來。
“你還裝起來了?咱們現在乾的這些事情合理嗎?合法嗎?要是被國民黨抓住也是要掉腦袋的!”此時餐館之前的緊張氛圍逐漸的平息下來。
“我們現在幹這些事情完全就是為以後之中國,為以後的老百姓,怎麼在你這裡就變成了見不得人的勾當了呢?”鄭三么見我們聊得很歡並強加了進去。
“行了,不貧嘴了!這件事情很簡單的,你幫我去查一個人!”我說著將劉志信的照片拍在桌子上。
周凱飛接過照片看一眼眯著眼問道:“查他什麼?”
我毫不猶豫的直接說道:“查這個傢伙有沒有通|共?”
我故意把通|共這兩個字說得很重,讓他們兩個很反感。他們似乎這個時候感覺到我並不是我,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特務。
“什麼意思?”他們兩個幾乎可以說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暗地裡跟我們組織上的人勾結倒賣軍事情報,我們站長和這位顧潤髮一直讓我查這件事情,我不得不查!所以這件事情就有勞讓你幫我查一下!”
“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們就行!”
“下次接頭是什麼時候?暗號是什麼?這次接頭接得太冒險了,如果被特務看見我們就都完蛋了!”我一邊抿了一口茶一邊輕聲開口說道。
“我們現在打算在上海重新建一個聯絡站,接頭的話你來春香閣就行了,我會每天去那裡坐一個小時!接頭暗號是:要一杯咖啡和一壺清酒及一些小菜,快點上!
對方這個時候就會說:這裡只有清酒和小菜,沒有咖啡!”
“沒有咖啡不知道去前面那個咖啡店買嗎?難道你們就是這樣態度服務顧客的!”
這時候那個服務生就會說,“請先生稍等,我去請我們經理!”而所謂請的這個經理不是別人正是周凱飛或者鄭三么。”
“這個暗號記住了嗎?”鄭三么看著認真的問道!
“記住了!另外我那件事情你儘快幫我辦,辦好了就給我訊息,我要隨時向上面彙報我的任務進度他們可不都是吃乾飯的。”我說著又將查劉志信的事情講了一遍。
此時我腦子裡卻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那就是讓劉志信來揹我的鍋,並不是我現在就去嫁禍他!而是等這個傢伙逃不出這張網的時候我將所有的事情就可以全部嫁禍在劉志信的身上。
剛好可以將我身上的懸疑全部甩掉並且成功上位擔任上海站的副站長,這對於我來說從某些地方確實挺誘惑人的。至於我那個兄弟此時的他已經沒有退路可以走,唯一可以走的就是一條道走到黑。
“放心吧?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的話咱們就撤了,你也得趕緊回去,這大上海人多眼雜的!你別露餡了,不然的話我們所有的努力就功虧一簣了!”心思縝密的鄭三么還不忘提醒一句。
現在我可以說是派出兩波人查劉志信,一波是我自己安排的站裡的人,這幾個人自然是對付不了劉志信的,我也沒指望他們能夠活著回來。
我讓他們去說直白一點就是給劉志信敲敲警鐘,讓他低調一點,至於我讓周凱飛去查這個案子那就是為了找到劉志信的證據以備不時之需。
劉志信現在是一個什麼狀態?他現在是給自己找退路,不然的話他不會到處攬財甚至說拿這種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錢,可想而知現在這個傢伙已經做好撤退的準備。
若真是這樣倒也可行,我可以幫他撤出去同時將所有的髒水潑在他身上。若是對這個傢伙下手我還真下不去那個手,目前的思緒推斷是這樣的。
我目前需要的就是時間,第二天上午我接到站長任天海的電話。
“你去跟南京來的兄弟接個頭!”
“好的,我馬上就去辦這件事!”我說著就掛了電話。
按照任天海的地址來到一家茶館,之前那份電報上說的是二樓最左邊的一家茶室。
我上了二樓按照記憶走到最左邊一家茶室,剛走進去我就看見一個穿著黑皮大衣的男人,他帶著墨鏡正悠閒的在喝著茶。從他的這個身材來看,這絕對是一個練家子,我上去直接說道:“喝什麼茶?”
“南京的!”對方頭也不抬繼續喝著茶。
“南京什麼茶?十二羅漢?”暗號中的這個“十二羅漢”就是指他們來南京執行任務的這十二個人。
男人聽我這麼一說稍微有那麼一絲不淡定,他將墨鏡摘下來看著我道:“你也知道十二羅漢茶,你可知道這十二羅漢中排行榜第一名的是什麼?”
“姓羅!”我按照暗號回答道,這應該是最後一句,只要將這句話給對上,那就說明暗號對上了!
“您怎麼稱呼?”男人知道這是自己人,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得十分客氣。
“我是上海站的機要主任我叫白牧川!”我伸手並自我介紹道!
對方也不含糊雙手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我是從南京來的執行秘密任務,我們一行有十二個人,我叫羅新是這個小組的組長!”
“羅組長你好,我是你們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你們的人現在被安置在什麼地方?”我問!
他似乎對這個問題很反感,他直接道:“這跟任務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