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拘束,今天咱們就是聊聊,你把我當長輩就行了?如果你放不開的話那就不用聊了!”戴笠看著我如此緊張的樣子可以說是用一種威脅的態度說道。
要知道想要攀上戴笠這個關係的人可以說是說不勝數,雖然我是一個穿越客但是面對這樣的一位威望極高的人,有一種無形的氣場將我壓倒。
“是!”似乎這個時候我只能用一種很僵硬的語氣回答道!
“好吧?你以前的功勳我就不講了,我來上海就只有兩件事情,同樣對於你我就只有兩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戴笠看著我很認真的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我已經猜到他其中的一個問題是什麼?不就是來替杜月笙說好話的,另外一件事我就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不過剛好可以透過這樣的渠道套一下戴笠的話,指不定能從這個傢伙的口中套出有價值的情報來。
“請局長吩咐!”我恭恭敬敬的說道!
戴笠也沒客氣對著我就豎起一根大拇指道:“第一件事,你跟杜月笙熟嗎?”
戴笠的這個問題就好像在明知故問一樣,我在梅機關當臥底的時候我就無數次跟杜月笙打交道,這件事情他不會胡知道。
眼前的這個傢伙可是一個搞情報的老手,不過我跟杜月笙的關係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直接道:“也不能說熟,我幫他做過事,他也幫我做過事!我和他一直都是合作關係!”
戴笠聽我說完之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繼續問道,“杜月笙從香港回來有沒有找你幫過忙?他好像最近這段時間在上海混得不行,你知道嗎?”
戴笠說到這裡我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戴笠這是在興師問罪來了,他的意思有點責怪我收了杜月笙的錢不給杜月笙辦事的意思。
但是我一個小隊長能幹什麼?再退一步講這個杜月笙是在雙管齊下,這前腳剛剛跟我說了這件事情這後腳就跟戴笠也說了這件事情。
讓我們還沒有絲毫的準備這戴笠就從南京殺過來了,這讓我怎麼準備幫她?我這幾天都在著手站裡的事情,哪有什麼時間去管杜月笙的事情。
“局長,我正準備辦這件事情但是您突然大駕,站裡不得不準備啊?所以這件事情就暫時擱置,這種事情誰輕誰重我還是分得清楚的!”我蹭的一聲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站得筆直。
“我只是問問,聽說這個錢大鈞和吳紹澍這段時間很囂張,把杜月笙SH市長的位置都給搶了?”這個時候戴笠也暴露出自己來上海的本意,其實他這次來上海一共有兩個目的,這個只是第一個目的。
“我以為是上面的意思,現在杜月笙的勢力範圍正在逐漸的減少,其實受了吳紹澍的欺負關鍵是這個傢伙曾經還是杜月笙的門生……”既然這戴笠喜歡聽戲那我就把這個戲演下去。
“我今天來就是處理這件事情的,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對吳紹澍進行秘密監視同時協同其他部門的偵查員進行偵查,最好能夠找到他貪汙的證據!”戴笠看著我語氣堅定的說道!
“是!”
“先別事了,我還有第二件事情呢?”
他所謂的第二件事情會不會就是他要任務?
“請局長吩咐!”此刻的我就如同一個復讀機一樣重複著我剛剛說過的話。
“我來這裡還有第二件事情那就是清黨,根據我掌握的情報顯示杜月笙內部有共產黨的組織,我只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不知道這個組織有多少人?核心人物是誰?”所以這兩件事情你都必須幫我,如果你能幫我做好這兩件事情,我可以向中央申請將你調到中央去!”戴笠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那你打算在這裡停多久時間?”我看著他的眼睛很直接的說道。
“我解決完杜月笙的事情我就回南京去!”他說完又補充一句,“你清黨後續的事情你可以直接打我辦公室的電話,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而且必須要秘密進行,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那杜月笙有沒有可能是共產黨的人?”為了試探這個傢伙跟杜月笙的關係,我故意這樣問道,這杜月笙明眼人都知道這個傢伙壓根就不可能是共產黨。
“他怎麼可能是共產黨?”他說完看著我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就算你是共產黨,他也不可能是共產黨!”
我止住內心深處的緊張笑呵呵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是共產黨呢?”
戴笠還是看出我緊張的狀態就笑問道,“你緊張什麼?我只是打一個比方,並不是說你就是共產黨!”
對於這樣的問題我能怎麼回答,我只能表決心道:“絕對忠於黨!”
戴笠看到我這副反應他似乎很開心,他微笑著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我以為我們兩個之間的談話就這樣結束了,但是卻沒想到這個傢伙話鋒一轉又說道:“我聽說你們站長要把他的一個侄女許配給你,你……”
我一聽這話瞬間就急了,這個任天海真是一個人才什麼事情都往戴局長那裡捅。還不等戴笠說完我就直接將話給給打斷便道:“我這個站長怎麼什麼都說啊?”
“你也別怪你們站長,你們這個站長的脾氣我是知道的!他是看中你這個乘龍快婿,你有什麼好推脫的?我覺得那個女孩挺不錯的,我這次估計要在上海停留一個月,這個月之內把你們的婚事辦了吧?”戴笠直接來一個指婚和幾年前影佐禎昭的招數完全一樣。
這種當我已經上了一次,現在又讓我上這個當?
“我……我……”我又一次卡住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我現在如果不同意豈不是將這個戴局長也給得罪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行了,這是命令!一個軍人怎麼磨磨唧唧的?”戴笠見我扭扭捏捏的樣子,索性直接不耐煩的說道。
“你讓我考慮一下局長,這不是一件小事!”我只能稍微推諉一下,內心深處已經斷定這事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