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回來,跟著無邪直奔無邪房間的餘禾,氣喘吁吁對著無邪背影緩緩開口。
“無邪,你跑這麼快乾嘛,是想跟我再來個親密接觸嗎?”
說著便緩緩站直身子,抬腳踏入無邪房間。
本就沉浸於被‘鬼'震驚的無邪聞言,猛得轉頭,神色極為震驚看了一眼餘禾。
“誰想跟你來個親密接觸啊,我我我只是渴了,想回來喝口水。”
辯駁話再嘴裡說著,眼神卻心虛吵著四處飄著,就是不正視餘禾的目光。
要不是餘禾看著無邪持久還未消下去的耳朵,定會相信無邪這一段說辭。
心生逗弄著性子的餘禾,雙手緩緩背過身去,仰頭朝著無邪緩緩走近。
“你嘴渴了,可你的耳朵怎麼這麼紅啊。”
說著那目光戲謔盯著無邪那隻紅透的耳朵。
隨著餘禾步步緊逼,無邪身體下意識後退,直直退到研磨書法的桌子上。
“那,那只是天氣太熱了,對,就是這樣。”
說著便瞧著站在自己面前,微微彎腰朝著自己貼近。
伸手下意識扶住桌面,微微下腰來躲避著餘禾靠近。
看著無邪面色慌張的餘禾,心中如生出挑逗良家婦男的得意感,輕聲開口
“這樣啊,那你去喝水吧。”
說著便緩緩直起身子,側身站在硯臺。
即將閉眼的無邪,聽到這話,心中莫名生出一絲失落感。
輕輕的嗯了一聲,便直起身子朝著桌邊走去。
側身站著的餘禾,低頭看著桌子上擺滿瘦金字帖,緩緩伸手觸碰時。
卻發現自己手指穿過書法,那一刻,恍然警覺自己碰不到。
心中那一點點興致在慢慢磨滅,悄然收回手指,轉身朝著無邪床走去。
轉頭略帶睏倦的眼神,望著喝著睡的無邪,輕聲開口
“我困了,借用下你的床。”
說著便閉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得一頭栽入無邪床上。
聽著餘禾話語的無邪,連忙放下的茶盞,快步來到床邊。
一眼瞧見了直接躺在自己床上,沒有直接穿過床,一頭栽穿床的餘禾。
疑惑開口“不是說,都能穿過你的身體嗎?怎麼這沒穿透啊。”
聽著無邪話語的餘禾,猛得睜開眼睛,側頭看著自己如同無邪說著那番。
猛得坐起身子,深邃眼睛望著無邪,思考良久。
輕聲開口“小無邪,我想看桌子上的字,你幫我拿過來唄。”
說著便伸手指向了書法桌子方向。
順著餘禾所指方向看去的無邪,乖巧轉身朝著書法桌子走去,停在書法桌子前。
單手拿起一張自己寫著瘦金體,抬頭目光詢問著餘禾,瞧著餘禾點頭。
心中雖有疑惑,但身體很誠實將寫著瘦金體的紙拿在手中,
快步朝著餘禾走去,歉然停在餘禾面前,將宣紙遞給了餘禾面前。
緩緩伸手,碰觸著無邪手中宣紙的餘禾,低頭眼看著自己的手並沒有穿透。
果然跟我想得一模一樣,無邪碰過得東西,我都可以碰。
想著便略過無邪,自顧自朝書法桌走近,伸手要拿起另一個宣紙。
手指碰觸便悄然穿過,這個場景更加確認餘禾想法。
“小無邪,謝謝你啊,不過我不喜歡你手中的。
我想要你親自寫頁宣紙,你寫的真的很好看。”
說著便緩緩收回了手,緩緩抬頭,眼中含笑望著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