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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冷嗎?

“我說孟總啊,我這酒吧是專門給你們兄妹二人開的嗎?怎麼兩位還交替著來我這喝悶酒啊?”肖亦驍順手拿走桌上的酒瓶搖了搖,“我這就晚過來半小時,你就喝了半瓶了,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啊!”

一口將杯中酒乾了,孟宴臣往後靠去,懶懶的看向滿臉肉疼的肖老闆,順勢就是一腳“別裝了。”

“好嘛好嘛。”肖亦驍笑呵呵的拍拍褲腳,“又是因為沁兒啊。你說你這,哎。”就算是最好的兄弟,他也無從勸起啊。

“行唄,你就一個人在這坐著吧,我可得去忙咯,不比孟總日進斗金,我可要兢兢業業的工作去。”肖亦驍走著也不忘順走酒瓶。

“等等。”

“怎麼了?捨不得我啊?”肖亦驍一臉笑意轉身看著孟宴臣。

“酒放下。”孟宴臣的手指點了點桌面,眼睛盯著杯子。

“我給你換一瓶好酒,這酒不行。”肖亦驍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肖亦驍拿著酒瓶走到了吧檯邊,指著眾人說道“不準給孟總上酒了。”

眾人點點頭,“知道了,老闆。”

半天等不來酒的孟宴臣有些惱火,拿出手機來敲了幾下。

“葉子,給我送一瓶酒。”微信頁面上的訊息石沉大海,誰家好員工上班看手機啊。

遲遲等不來回信的孟宴臣從包廂裡走出來,敲了敲桌面,調酒師看見他,恨不得自戳雙目,‘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該來的總會來的,調酒師看向葉子,眼裡閃爍著三個大字“救救我。”

葉子裝作沒看見,默默將頭移向另一邊‘死道友不死貧道。李哥保重,我也沒招啊!’

等了半晌的孟宴臣頭腦似乎清明瞭些,擺擺手“算了,不要了。和你們老闆說一聲,讓葉子送我回去。”

葉子聞言無語,‘老子早就不幹代駕了。’面上卻還是禮貌得體的微笑“孟總,我還沒有下班,您可以叫個代駕。”

短短三四分鐘,李哥備受煎熬,一聽能送走這麻煩,立馬call來了老闆。

“沒事兒,葉子,工資照算。你把孟總送回家就可以下班了。”肖亦驍大手一揮就決定了葉子的“命運”。

‘行唄,提前下班,又有錢賺,何樂而不為。走吧,財神爺。’葉子的心態很快就調整好了,從善如流接受任命,準備送孟總回家。

副駕上等待的孟宴臣想起來了幾個小時前的那一幕,穿著短裙的女孩嬉笑打鬧,臉上燦爛的笑容分外美麗,感覺身上都洋溢著暖暖的香味。

“孟總、孟總。“葉子站在車旁敲著玻璃,夜晚微風襲來,吹著裙襬搖曳,冷啊,快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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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車上的葉子打了個冷戰,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吐槽‘他是不是在打擊報復我啊,半天不給我開門。’

剛把手放到方向盤上,臉上的假笑還沒來得及掛上,就撞進了孟宴臣深沉的眼眸裡。

“額。”葉子有點懵‘剛剛應該沒罵出聲啊,看我幹嘛?’

“我剛剛在想事情,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孟宴臣收回目光,又恢復了一貫的冷靜自恃。

“沒事。那我們就出發了。”

餘光瞟到葉子的假笑,孟宴臣看著心煩,任性的連話都沒回。

“到了,孟總,你。”葉子話還沒說完,孟宴臣就下車了。

“代駕費啊。”葉子低頭解開安全帶,快速下車,眼瞅著孟宴臣就要走了,急忙叫住他“孟總,你還沒給我錢呢?”

孟宴臣頓了頓,轉身快速掃了葉子幾眼“冷嗎?”

“啊?”葉子疑惑了‘大哥,知道我冷就趕緊給錢走人啊,問什麼問,黑心資本家。’

“有點,但還好。您的代駕費還沒給我呢。”舉著二維碼的葉子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效率拿到小錢錢。

孟宴臣走向葉子,直到兩人的距離不到半步才停下,1000元。

“打個車回去,記得拍車牌號,到宿舍報平安。”

“好的,謝謝孟總,下次我還送你。”葉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的手機。心裡美滋滋的,剛才的煩悶一掃而光,也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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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葉子、淼淼,你們選好論文導師了嗎?”

“還沒有,我都行,隨你們,你們選誰我選誰?”翟淼正在與店家溝通合作事項,捧著手機頭都沒抬。

“me too,我不打算考研,選誰都一樣。”葉子正在查教資成績,眼睛都快鑽到電腦螢幕裡面了。

“行吧,還得是我來拯救你們,那我就給咱們四個都報上我家郭導了,我未來研究生導師的首選,燕大生物專業的頭號男神。”圓圓直接躺平在床上,包攬了這件事。

“郭老師50多歲了吧,怎麼能那麼帥呢,君子溫潤如玉。”依悅說起來都兩眼放光了。

“確實,我就沒見過比我們郭導更帥的老師了,年輕時候肯定更絕。”

“我過了!”葉子可算點進去了。

“擦線透過!”圖片上的三門考試成績,都是70多分,旁邊對著鏡頭比耶的葉子。

‘有這麼開心嗎?’孟宴臣放下手機,揉了揉眉心,窗外林立的高樓裡零星有幾個辦公室亮著。

有的人大學一畢業,醫院附近的大平層、拎包入住;精心挑選的轎車、送到門口,年紀輕輕就輕而易舉的進入了競爭激烈的三甲醫院任職,卻整天大喊壓抑和難過。有的人大四了,還欠著一屁股債,卻為一次考試的低分飄過而開心。

孟宴臣搞不懂葉子的腦回路,扣過手機繼續處理公務。

“乾杯!”葉子一行人坐在一家川菜館裡,個個被辣得淚眼汪汪,狂灌啤酒,手上的筷子卻捨不得放下。

“今晚,不醉不歸。”翟淼舉著酒杯很是霸氣側漏,一點也看不出1個小時後被媽媽打得哭唧唧的可憐樣兒。

“好,不醉不歸。”眾人紛紛跟上,腳邊的紙箱裡堆滿了喝空的啤酒瓶。像個小陀螺一樣連軸轉了快三個月了,葉子鬱悶的情緒可算有個宣洩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