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間光弦開著車,往回家的路上趕。
坐在副駕駛的瑪雅,時不時的看一眼居間光弦。
一會兒看前面,一會兒扭頭看居間光弦。
一會兒前面,一會居間光弦。
“看我做什麼?”
居間光弦停在了斑馬線前等紅綠燈,看著前面的紅綠燈,對副駕駛上的瑪雅問道:
“說吧,找我什麼事?”
瑪雅看著居間光弦,幽幽的說道:
“我看今天的新聞了。”
“???”
居間光弦懵逼的看著瑪雅。
“新聞?”
“什麼新聞?”
今天的新聞頭條,除了臭味無比的西利贊,居間光弦想不到其他的了。
瑪雅沒說話,開啟了手機上的短影片。
都不用她自己搜尋,第一個影片就是她想要的影片。
影片內容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主持人,字正腔圓的說著:
“賽羅奧特曼嫌棄怪獸,與怪獸戰鬥的時候,甚至都不願意觸碰一下怪獸的身體。”
“與以往的戰鬥方式不同,賽羅這次僅用了57秒的時間,就將怪獸給消滅了。”
“不得不說,賽羅奧特曼確實厲害,他守護了我們地球,保護了我們人類!”
“讓我們對賽羅奧特曼說一聲謝謝!”
主持人說完的同時,綠燈也亮了。
居間光弦邊開車邊說道:
“你說的賽羅啊!”
“我也看了新聞,還是直播的那種!”
“賽羅……”
居間光弦說到一半沒有說下去。
他看到瑪雅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那眼神,就彷彿要把自己看穿一樣。
“你看我做什麼?”
“我臉上有花?”
居間光弦對瑪雅問道。
瑪雅搖了搖頭:
“我想說的是,我看著你離開咖啡店的。”
“嗯?”
居間光弦疑惑的看著瑪雅。
“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瑪雅嘴角微揚,緩緩說道:
“你是賽羅。”
“賽羅奧特曼!”
居間光弦聞言,臉上十分的平靜。
瑪雅在說完話的時候,就一直盯著居間光弦的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瑪雅見居間光弦不說話,嘴唇微張,道: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居間光弦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
“說什麼?”
“有什麼好說的。”
“你認為我是,那我就是。”
“你認為我不是,那我就不是。”
居間光弦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自己這時候就算是解釋,瑪雅肯定也不會信。
她心裡已經認定自己是賽羅奧特曼了,自己再去解釋的話,倒顯得自己在欲蓋彌彰了。
這個話題聊完了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居間光弦把車停在了瑪雅的經紀公司門口後,對瑪雅說道:
“到了,你下車吧。”
瑪雅深深的看了居間光弦一眼後,這才推開車門下了車。
她剛一下車,居間光弦一腳油門踩下,直接離開了。
……
晚上。
勝利隊的指揮室。
居間惠帶著大古等人,作著此次的戰鬥報告。
同時,也在覆盤今天與怪獸的戰鬥。
“這次宗方副隊長的表現尤為的出色,在這裡表揚一下。”
說完,居間惠帶頭鼓起了掌。
大古等人連忙跟著鼓掌。
等掌聲消失,居間惠又道:
“這次是賽羅奧特曼替我們消滅的了怪獸。”
“他再一次的幫助了我們。”
“雖然有奧特曼幫我們一同對付怪獸,但是大家也不能因此懈怠。”
“平時該有的訓練工作,大家一定要完成。”
“以及……”
等居間惠講完,已經快半夜了。
眾人打著哈欠,都離開了指揮室。
宗方離開後,回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衣服。
他剛開車從基地出來,便碰到了同樣開車出來的居間惠。
“副隊長,你這是要去哪兒?”
居間惠好奇的問道。
她經常這麼晚開車回去,基本上沒有碰到過宗方。
今天居然碰到了宗方,讓居間惠很是驚訝。
宗方笑著說道:
“去外面喝喝酒,要一起嗎?”
居間惠想也沒想的拒絕了宗方:
“不了。”
“我還要回去看我弟弟。”
宗方聞言,笑了笑道:
“好吧。”
“隊長,我先走了。”
居間惠點了點頭。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離開了TPC。
小酒館。
居間光弦對面坐著真由美。
“真是的,你怎麼可以這樣!”
真由美不高興的說道。
“我怎麼了?”
居間光弦無語的說道。
他看著真由美,吐槽著真由美:
“明明是去露營的,後來變成了你要去幫忙。”
“忙沒怎麼幫上,你可倒好,自己暈了過去。”
“那我把你送去了TPC治療,這有什麼問題?”
真由美激動的說道:
“當然有問題了!”
“你居然拋棄我走了!”
“你知道我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你了,我被嚇到了嗎?”
“我以為你也被燻暈了!”
“我看到手術室亮著燈,還以為是你!”
“我……”
真由美確實生氣。
她氣居間光弦讓自己擔心。
居間光弦以為真由美是怪自己沒有等她,原來是真由美在擔心自己。
“我給你打電話,你的手機也沒有人接。”
“我問別人,別人說裡面不知道躺著的是誰,只說裡面是個跟你一樣大的年輕人。”
“我就一直守在手術室,等著你出來。”
“我等啊等,終於等到手術室開門。”
“看到不是你後,我才放下心來。”
真由美說著說著淚水沒忍住的掉了下來。
居間光弦看著哭了起來的真由美,抽出了一張紙遞了過去。
“擦擦吧。”
真由美氣呼呼的從居間光弦手裡,把紙搶了過來。
看著擦著淚水和鼻涕的真由美,居間光弦抱歉的說道:
“對不起。”
“哼!”
這時。
宗方和小野田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小酒館。
小野田和宗方坐在了居間光弦和真由美他們的旁邊。
“陪我喝一杯怎麼樣?”
小野田端著酒,放到了宗方面前之後說道。
宗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杯,還沒開口,小野田又說道:
“我一直很想見見我的心上人。”
“可最後還是見不到她。”
“所以,才過來喝悶酒。”
並不是小野田約宗方出來喝酒的,只是在小酒館門口剛好碰面了。
“其實,我也想喝一點酒。”
宗方看著酒杯說道。
“怎麼?工作上遇到難事了?”
小野田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