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狼頭傭兵團,赫蒙和甘慕立馬舉起武器,從地上爬了起來。
赫蒙:“想趁著我們老大突破下黑手嗎?休想!”
甘慕:“我們幹這一行的最講江湖道義,不論威逼利誘,還是嚴刑拷打,我們都不會把老大交出來的!”
見二人擋在前頭,那蛇巢傭兵團的團長旋即出聲叫罵,儼然是在煽風點火,除掉了狼頭傭兵團對蛇巢傭兵團的發展可是有一定的積極影響的。
“住嘴!”
蕭焰冷聲呵斥道,將那在前頭口出狂言的蛇巢傭兵團團長給震懾住。
“蛇巢,有些自以為是啊?”
蛇巢:“尊敬的煉藥師大人!我只是想幫您除掉那些阻礙您前進的人啊!”
蛇巢畢恭畢敬的屈伸行禮,可蕭焰並不買他的賬,略過他走近了赫蒙,甘慕二人。
“放心吧,即便我們之間有些矛盾,可我終究不是趁人之危之輩,狼頭與我的矛盾,我們稍後再議。”
赫蒙與甘慕傾身一禮,由衷為蕭焰的氣度折服。
回過身子,蕭焰居高臨下的俯視那蛇巢傭兵團的團長,冷冷的笑著,“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覆滅狼頭了?擅作主張?沒學會怎麼當狗,學會狐假虎威了?”
那人緩緩抬起頭,也收回了躬身的姿勢,眸中充斥著怨氣,死死瞪著蕭焰。
“小子!我只看你是名煉藥師,方才處處忍讓!不要以為憑你一個一品煉藥師的身份,加上九星斗者的實力就可以在我姚泰面前狂!我告訴你,我可是黑巖城赫家的女婿,赫家這座大山哪怕只是動動手指,就夠你這個小畜生死幾回了。”
“哦?這麼厲害?你確定,你要和我比身份?”蕭焰早已下定決心,自己就與雲嵐宗繫結在一起,管他怎麼問,反正甩給雲嵐宗便是了,大不了等到了加瑪帝國帝都,自己進雲嵐宗當兩個月弟子就是。
說到這,那姚泰失了聲,許久沒憋出個屁來。
無錯書吧蕭焰:“好了,我沒興趣與你扯皮,你若是不服我,我們打上一場就是,免得壞了我的名聲,叫他們以為我是仗勢欺人之輩。”
費雷連忙出聲制止道:“小友,你可要想好了,那姚泰實力雖比穆蛇差上一線,但那也是一名一星斗者。”
那姚泰在一旁陰冷的笑著,斜視著蕭焰,赫然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蕭焰眉頭緊蹙,輕喝道:“汝裝汝母呢?”
拳頭帶著藍色的焰氣,拳風凌厲的直直砸向了那姚泰的面門。
那姚泰瞬間反應過來,拳頭被包裹在了一層堅韌的枝條中,乃是一道黃階高階的護身鬥技。
二人拳峰相碰,各自被逼退了幾步。
周遭的幾人朝後退出幾步,為二人讓出了一片空地供二人施展拳腳。
那姚泰拳上的枝條與蕭焰直接接觸的部分已經被燒成了一片焦黑,正呲呲的冒著黑煙。
蕭焰則是拳上的焰氣被打散了一些,總體影響不大。
火屬性鬥氣天然的對木屬性有著剋制作用,即便境界上落後一些,蕭焰也有一定把握擊敗姚泰。
就算打不過,還有小醫仙給自己兜底兒呢。
收回手中焰氣,蕭焰掃出一腿,直攻姚泰面門而去。
姚泰曲臂格擋下,左臂擺拳掄向蕭焰。
二人拳腳並用,在並不大的場地內比劃起了武藝。
蕭焰手中掌法變幻,一掌化去拳中氣勁,鎖住姚泰,以肘發力砸中了姚泰的前胸,逼得他連連退後。
在蕭焰緊跟攻勢時,一柄木質的長槍突兀的落入了姚泰手中,以槍身擋下了蕭焰。
“小友當心,那柄槍名為雲靈青木槍,由上乘雲靈木打造,堅韌銳利,看似是脆弱的木質品,其堅韌程度不會低於精鋼。”費雷出聲提醒道。
蕭焰這才觀察到那柄槍,槍身精簡烏亮,槍頭部分受幾根發黑的藤蔓纏繞,賦予了整把槍特殊的美感。
“小子,試試我這招!”
那雲靈木槍上亮起了璀璨的綠光,乃是一道品階不低的鬥技,光是其氣勢就已遠超了黃階鬥技。
那柄木槍的槍尖上,一道幽青深邃的光芒匯聚於此,將那長槍的鋒芒延伸了十幾厘米。
姚泰提槍殺到,朝著蕭焰前胸刺來。
側身險險避過,蕭焰撇了撇嘴,吐出一口濁氣。
一擊不得,那槍勢旋即改變了方向,轉刺為掃,朝著蕭焰側身砸了過來。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
躲避不及,蕭焰遭到重創,鋒芒砸在了腰腹間,受此一擊,身子倒飛出去數米。
受擊處的衣物被撕裂了一大片,腰部被撕開一條大口子,鮮紅的血液染紅了袍子。
蕭焰忍著疼痛緩緩爬起,聲音有些發虛,“玄階鬥技加上一柄難得的兵器,真是厲害啊…”
“哼哼,小兄弟,願賭服輸,要是不行了,就別硬撐著了,狼頭的人也同樣奈何得了你,只是在穆蛇出手前,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罷了,你以為,失去了這層身份,你算什麼東西?”姚泰將雲靈木槍杵在地上戲謔笑道。
蕭焰低著頭,並沒有回答。
青藍色的烈焰自蕭焰的心口處緩緩流出,朝著蕭焰的每一寸肌膚湧去,直至將蕭焰完全包裹。
焰氣全開!
擺出架勢,錯綜複雜的紋路一條條在蕭焰右臂匯聚,直至最後一條紋路完成。
那藍色紋路顏色驟然變化,完整的金色八卦刻印在了手臂上。
一道藍色魅影自眾人眼中一閃而過,朝著姚泰奔襲而去。
那姚泰再也不能保持淡定,手中雲靈木槍青芒更為尖銳深邃,慌忙揮動長槍,幾道幽綠色斬擊飛旋,砸向藍色魅影。
魅影的路線沒有絲毫改變,依舊朝著姚泰襲去。
幾道斬擊在魅影的拳印之下,沒有絲毫的對抗能力,頓時土崩瓦解。
見勢不妙,姚泰也不在留手,淡淡的綠色鬥氣紗衣迅速覆蓋全身,提起青芒與金色拳印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嘭!”
一聲巨響過後,場內揚起了大量的塵土,隱隱可以看出站到最後的唯有一人。
全場目光聚焦,四下搜尋著二人的身影,並未有一絲嘈雜聲。
就連費雷與楊理事二人也眯上了眼睛,欲看清塵土中站立到最後的是誰。
一陣清風拂過,將塵土吹散,一名少年身上帶著幾道猙獰可怖的傷痕,尤其是拳頭上被洞穿了一個大洞,手中拳印還未消失站立在原地。
與之相對的是,數十米之外,一名中年男子大口的吐著鮮血,身前被打陷進去了一個大坑,隨時有性命之危。
“突破了,穆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