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現在等級已經達到72級了。”胡列娜趴在蘇鵬懷裡,有些興奮對蘇鵬說。
她一開始不理解,為什麼其他勢力想要得到蘇鵬,經歷這一次事情,這才明白蘇鵬厲害這處。
得知胡列娜已經72級,蘇鵬心裡不由驚訝起來。
要知道胡列娜不過19歲,如今看72級,這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而且他記得,半年前詢問獨孤雁,知道胡列娜也就60多級,半年過去提升好幾級,看樣子是有一場機遇。
胡列娜自顧自說起這半年事情:“師兄,我這半年去了不少地方。三個月前在星斗大森林的時候,意外得到一株天材地寶,服用之後提升了好幾級,狩獵一頭特殊的萬年狐狸,獲得一個外附魂骨。”
說完,胡列娜的尾椎骨出現九條白色尾巴。
看著胡列娜的尾巴,蘇鵬有些意外,他之前還以為是胡列娜武魂附體的尾巴,沒有想到是外附魂骨。
說起來,好像就出現過一個尾巴外附魂骨。
胡列娜繼續說:“師兄,我的武魂已經成為八尾狐了,哥哥和焱都打不過我呢。”
說話的語氣,還帶著一絲小驕傲。
蘇鵬聞言笑而不語,如今胡列娜的情況要是打不過邪月和焱,那真的是浪費資源。
要知道,胡列娜的魂環配置可是紫紫紫黑黑黑黑。
邪月和焱的魂環配置,也就黃紫紫紫黑。
這種魂環配置加上等級,還打不過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當個花瓶算了。
要知道高年限的魂環,能大幅度強化魂師各個方面,還能提供更強大的魂技。
鬥羅裡面就一直強調過,高年限的魂環給魂師的好處。
蘇鵬拿出一塊十萬年的左臂骨說:“師妹,這一塊十萬年的左臂骨就送給你了,如今以你身體素質是能吸收的。”
餵了胡列娜那麼多的鯨膠,還吸收那麼多高年限魂環,吸收一塊十萬年的左臂骨沒什麼問題。
如果換成其他人,他是不可能放心的。
胡列娜看著蘇鵬遞過來的十萬年左臂骨,眼中滿是驚喜與感動。
十萬年的魂骨實在是珍貴,都可以讓夫妻兩人自相殘殺。
魂骨的數量本身就特別的稀少,更不用十萬年的魂骨。
封號鬥羅擁有的魂骨不怎麼多,要是讓封號鬥羅知道的,會想辦法得到這十萬年的魂骨。
武魂殿的魂骨數量不怎麼多,她和蘇鵬想要得到武魂殿的魂骨,必須做出很大的貢獻才行。
要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魂骨,那麼武魂殿是不可能有魂骨,都會以權謀私弄走了。
為了防止出現這個情況,需要做出大貢獻,在所有長老面前賞賜。
想要得到一塊十萬年魂骨就需要殺一頭十萬年魂獸才能得到,她怎麼可能不感動呢。
“師兄,這也太珍貴了,我……”胡列娜本想推辭,但看著蘇鵬眼神,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蘇鵬微笑著將左臂骨輕輕塞到胡列娜手中,溫柔地說:“師妹,別推辭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豈是一塊魂骨能衡量的?你天賦異稟,又如此努力,這塊魂骨在你身上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
胡列娜緊緊握著十萬年左臂骨,眼眶泛紅,聲音略帶哽咽地說:“師兄,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利用它,為了你,拼盡全力。”
說完,毫不猶豫親吻上蘇鵬,想要再大戰三百回合,來感謝蘇鵬的魂骨。
蘇鵬輕輕回應著胡列娜的親吻,兩人再一次糾纏在一起。
眼花臥柳情如許,一著酥胸,不覺金蓮舉。
雲鬢漸偏嬌欲語,囑郎莫便從容往。
……
“不錯,現在情況要比之前好上不少。”剛剛訓練完的唐三,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著。
每天晚上,他都會來學校外的小山訓練,他可不想讓讓別人看到唐門絕學。
要是別人看到唐門絕學,那就是已有取死之道,那他就會解決掉對方。
唐三坐在地上一邊喝著水一邊想著事情,他總覺得差一點什麼。
思來想去,發現少了一個叫小舞的女孩。
這一段時間,他又開始做夢,夢到自己來學校上學遇到一個叫小舞女孩,他會和小舞打一場,然後和小舞成為兄妹。
可是,他並沒有遇到那個叫小舞的。
現在他在想,幾年之後前往史萊克學院,會不會遇到夢中那幾個人。
這一段時間做夢,他可是夢到那些人跟他一起成神了,既然他們有成神的潛力,他肯定是要收為已用才行,要是他們不願意成為他的手下,那就想辦法解決。
剛想完,唐三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怎麼會冒出這些想法。
草叢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唐三瞬間警惕起來,隨時準備發射袖箭。
他緩緩站起身,眼神銳利地盯著草叢的方向,心中暗自思索著可能出現的情況。
隨著草叢一陣劇烈晃動,一個身材佝僂、面容扭曲的男人緩緩走出。
他眼神中透著殘忍與瘋狂,嘴角掛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手中還把玩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嘿嘿,小子,今晚你可算是撞到我手裡了。”男人怪笑著,目光在唐三身上肆意打量。
唐三皺了皺眉,厭惡地看著眼前之人,冷冷道:“你是什麼人?最好趕緊離開,不然我可不客氣。”
男人卻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仰頭大笑起來,“不客氣?就憑你?我最喜歡折磨像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小鬼了。”
唐三聽著對方的話,在心裡給對方安了一個已有取死之道的標籤。
下一秒,唐三不動聲色地悄悄按下無聲袖箭的發動開關,一支小箭如閃電般朝著那男人射去。
這箭的速度極快,且幾乎沒有聲音,在黑暗中就像一道致命的黑影。
男人正張狂地大笑著,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
直到那支小箭快要射中他時,他才感覺到一絲寒意。
但此時躲避已然來不及,小箭直接射中了他的肩膀。
“啊!”男人痛呼一聲,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與震驚。
“你這小雜種,竟敢偷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