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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壁畫裡的秘密

李秋寒似乎也想到了,說,“我聽人說過,那些人企圖對你動手,然後被你察覺,你及時給逃脫了。”

“誰說的,可是秦七劍那多嘴的小子。”陳老叟似乎料到了什麼,有些生氣的叫道。

“陳老叟,今日我來找你,是想了解一下,這壁畫的機關有什麼玄妙之處。”李秋寒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問了一些其他的問題。

陳老叟應了一聲,看了看他,說,“李宗主,你放心,我現在就告訴你這機關如何運作的。”

當下,陳老叟就娓娓道來。

原來,一切也是正如李秋寒所預料的一樣。

這壁畫裡面,是有兩幅畫組成的。

其中一幅壁畫,是和外面的牆面契合一起的堅硬的牆壁上繪製的壁畫。

而這,也是在尋常狀態下,展現在外面的。

而另一幅壁畫,也是最核心的部分,則是繪製在一張巨大的幕布上的畫。

然後,回繪製好的畫布,則會被裁剪成無數細如手指的布條。

在尋常狀態下,這些布條拼湊一起,就會構成一幅完整的畫布。

而一旦人穿過這畫布,便可以達到穿畫而過的效果。

當然,為了保證不能被任何人輕易穿過畫布,在這畫布的外面,則會有冰晶蟲吐出的粘液形成的薄膜覆蓋在上面,形成堅硬的外殼。

而能化解這外殼,進入畫中,那只有擦拭了六合水,才能進去。

這兩幅畫,都是由一套機關來執行的。

機關,就在壁畫的裡面,在河水裡,有一條飛出水面的魚。只要按壓這條魚,就能觸發機關。

這兩幅畫布置在裡面一個巨大的石磙上,互相切換,在機關操作,兩幅畫切換的時候,畫面上會出現大量的松香,硫磺等東西混合的燃料一起燃燒。

這些東西燃燒,就會產生耀眼的光芒,瞬間讓人出現短暫性的失明,從而就能避免被人們看到兩幅畫切換的畫面。

至於說,這畫上多出一個人,還是少了一個人,這其實更加簡單。躲在壁畫機關後面的人,會根據當時現場的情況,來對壁畫上的人物進行調整。他們用那加了特殊顏料的畫筆,臨時更改壁畫上的人物。然後,當壁畫切換到外面的時候,畫上的人物就會逐漸顯現出來。

如此,就能造成了畫中人在外面受傷,又能在壁畫上顯現而出的玄妙效果了。

問完了這些情況後呢,李秋寒又問道,“陳老叟,你可知道,你的這些壁畫的機密,是被誰給騙走了嗎?”

陳老叟想了一下,說,“具體叫什麼名字,我還不太記得了。不過,我記得,她有一個身份,是劉宅裡的婢女。”

“劉宅的婢女?”李秋寒聞言,心裡咯噔了一下,吃驚的說,“難道,是春和。”

“對對對,就是春和。”陳老叟聞言,連忙點頭,忙說,“我記得,和隨行的人叫她公主,但被她呵斥,嚴令要叫她春和。”

“隨行的人?”李秋寒有些詫異。

陳老叟說,“這個春和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身邊,還跟了三個人。那三個人,都對他非常恭敬謙卑,唯命是從。”

“他們是不是齊歡,盧一博和王長興。”李秋寒聽聞如此,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陳老叟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不過,我記得,他們三人好像都是畫師。其中一個人無意間提到,他們的師父叫範重進。”

“對,他們三人的師父,確實是範重進。”而今,這一切都已經明瞭了。

李秋寒也沒再繼續逗留,看了看他,說,“陳老叟,此地也不太安全。那些人,遲早會找上門的。這樣,我會讓石涼州來找你,幫你安排一個妥當的地方。”

陳老叟聞言,連忙起身,撐著身子,恭敬的給李秋寒下跪道謝。

不過,李秋寒卻婉言謝絕。

隨後,他就告辭走人。

“李宗主,請等一下。”

陳老叟眼見李秋寒要走人,連忙追了上來。

“怎麼,你還有事情嗎?”李秋寒回頭,看了一眼他,疑惑的問道。

陳老叟恭敬施禮,忙說,“李宗主,這些人非常兇險,煩請你務必小心。他們的人之前找我,我無意間聽到過,那個假宗主好像謀劃一個天大的計劃,好像要顛覆整個長安還是什麼的?”

“什麼?”李秋寒一聽,心中也暗暗吃了一驚。

雖然,他也早就料到了,那個假宗主是在準備一個大動作。

可是,他並不知道,對方究竟要做什麼的。

陳老叟忙說,“李宗主,我有個想法。他們不放棄我,還打算來找我。不如,我用自己當誘餌,幫你們順藤摸瓜,找到那些人,一舉將他們給剿滅了,也算為江湖,為天下除一個大禍害。”

“這……”李秋寒遲疑了一下,有些擔憂的說,“陳老叟,此事萬分危險,你可想好了。弄不好,會讓你丟掉性命的。”

“無妨,”陳老叟滿不在乎,大笑了一聲,說,“老朽活了這麼大,早就活夠了。可是,這輩子研究各種機關暗器,奇門遁甲,卻幹了不少傷天害理你的事情。而今,我想幹一件好事。也許,將來死後,我也不至於下地獄。”

“好,陳老叟。他們若是來找你,你隨時可以聯絡我。”李秋寒拱手施禮,這一次,對陳老叟表現出了獨有的尊敬。

出了大門後,就見外面幾個人,正齊刷刷的探頭,正朝這裡張望著呢。

“你們看什麼呢?”李秋寒走上前,一臉好奇,困惑的問道。

“李秋寒,你們倆在裡面聊什麼了,竟然時間這麼長。”李月嬋抑制不住內心的好奇,迅速上前,急迫的問道。

“就聊了壁畫上的秘密。”李秋寒說道。

“不對吧,我怎麼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孫蘭馨滿臉狐疑,打量著李秋寒,說,“那個陳老叟,好像對你非常的恭敬,他,他好像很怕你啊。”

“陳老叟能夠對一個人如此的謙卑恭敬,江湖上,我聽說只有青蓮宗宗主。”令狐雲兒說著,故意看了一眼李月嬋,笑道,“怎麼,李宗主,你不想說幾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