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嘿嘿”笑道:“反正我們不拿,也是便宜後面的人了。索性我給他搜刮乾淨了得了。”
“哦!對了,我還有個地方忘了搜了,你們先把這些東西拿好了。”
安熙將東西用自己身上的手帕包好,送到了安晚晚的手上,又回到了那人的身邊。
安晚晚看到安熙總在那人的腳邊,將那人的鞋脫了。
就猜到安熙要搜哪裡了。
怕汙了眼睛,趕忙將安小小轉過身去,讓她別看。
安晚晚自己也轉過身去,看了那種噁心的場面,估計她今天一整天都吃不下飯了。
過了一會兒,聽到安熙興奮的聲音。
“我滴乖乖!還真不少呢!”
聽到這聲音,小小忍不住好奇想轉過去看,被安晚晚阻止了。
又過了半晌,聽到安熙走近的腳步了,安晚晚才鬆開了手,和小小一起轉過身看是發現了什麼東西,讓安熙如此驚歎。
“哇!這麼厚一疊銀票!”
“二哥,你真厲害!”
安熙:“嘿嘿嘿!厲害吧!等咱們到了都城了,你想要什麼吃的,二哥都給你買,好不好?”
安晚晚看到安熙手上那足有一節指頭厚度的銀票,也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沒想到這人當狗居然當得這麼厲害,竟然能賺到這麼多銀票。
“見者有份,看你是我妹妹的份上,分一點給你啊。”
安晚晚看著安熙遞過來了小疊銀票,擺手拒絕。
“你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我自己有錢。”
安熙見狀,樂滋滋地就將銀票疊好,用手帕緊緊包起來,放進自己胸口的口袋裡了。
安晚晚目睹了這一動作,想到安熙是從哪裡拿出來的銀票,忍不住惡寒。
安熙將銀票收好後,看向那被自己搜刮乾淨的男子,有幾分不好意思。
便向安晚晚提議道:“要不我們把他帶上,等到了都城再把他放下?”
“任由他一個人在荒郊野外,恐怕是活不了幾天了。”
“我這終究拿了他這麼多財產,將他丟下不管好像挺不是人的哈?要不,這些錢財就當他的買命錢了?”
安晚晚原本就在考慮要不要救人一命來著。
如今安熙又從人家的身上搜刮出來這麼多的財產。
都到這份上了,不救人家一命,似乎也說不過去了。
寒了束餘下車幫忙,將人抬到了車轅上。
此刻車廂裡少了一個人,倒還顯得空曠。
讓束餘也坐了進去,安晚晚簡單地幫那人處理了一下傷口。
看樣子是因為疼痛陷入重度昏迷了,一時半會兒倒也要不了命。
無錯書吧要正式為他治療的話,怎麼也得等到了都城再說。
將人固定在馬車車轅上,確認不會掉下去,眾人就進入車廂坐好,繼續往都城趕路了。
因為這一岔子的耽擱,安晚晚一行今晚上又沒能趕到驛站住宿。
又只能在官道旁,找個地方露宿了。
由於人手不夠,今晚晚上就由安晚晚和安熙輪流守夜了。
上半夜依舊是束餘幫著一起守夜,安熙抓緊時間睡覺,由安晚晚和束餘搭檔。
另一邊,弓奇一行的馬車早早就到達了驛站。
原本按照弓奇的意思,是要一直不休息趕路到都城的。
松柳哪裡能受得了這種強度的趕路,這一天她坐在車上,感覺自己的骨頭架子都要散掉了。
再不讓她下車歇會兒,她感覺她的命都要沒了。
趕緊以澧親王的病需要一個安靜平穩的地方進行治療為由,強迫弓奇在驛站留宿一晚。
弓奇半信半疑,但又沒法子確定松柳說的話是真是假,便只能同意了松柳的要求。
進了驛站之後,弓奇就要求松柳立馬為澧親王診治。
松柳如今“寄人籬下”,自然只能聽從人家的話。
忍著渾身的痠痛,揹著藥箱到了澧親王的屋子。
不過,松柳要求自己診治的過程中,不允許任何人進去,由她哥哥把守在門口。
弓奇卻不同意,非要一起進去,說不親眼看著他不放心。
氣氛就那麼僵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