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容父來的時候,就只有安小小和松柳在酒樓裡兩頭跑的照顧兩個房間裡的人。
面對送上門應收的診金,松柳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安晚晚為救治容安,都累的昏睡過去了。
無錯書吧對此,松柳可是心疼不已。
只是又不好因為這跟安晚晚生氣,收下診金松柳心中的氣也能消失點。
提前收下診金而已,在松柳這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替安晚晚做主將診金給收下了。
安晚晚是某天睡前突然看到松柳遞到自己手中的一疊銀票,才知道已經提前收了人家診金的事情。
安晚晚這才想起來,當初容父說第二日來送診金的事情。
她都完全忘了診金的事情,沒想到容父那邊真送來了……
診金已經收下幾天了,說退回去人家鐵定不會收的。
安晚晚也只好將診金收好,心中對容安的病更是上心了起來。
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對容安的病徹底治癒沒什麼信心。
安晚晚和松柳商議之後,將容安的病情寫了封信回楓林谷。
請求谷中各位“真神醫”的指點,看看有沒有前輩對這種病例有經驗。
怕信件寄送回京襄城來不及,安晚晚直接留了都城那邊安家的地址。
容父和束餘叮囑的話,除了將容安託付給他照顧的話之外,更多的也是對束餘孤身一人帶著容安去都城的擔憂。
容父絮絮叨叨的囑咐了許多話。
讓束餘在都城裡行事一定要小心,不可以再如同在京襄城的小孩子心性。
都城那可是在天子腳下,遍地都是非富即貴的官家公子、小姐的。
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誰,恐怕都會給神醫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束餘昨晚上,其實已經聽了一晚上自家爹孃和哥哥們講述過相似內容的話了,但臉上絲毫沒有流露出一丁點兒的不耐煩。
他知道這是容伯父對自己真心實意的關心,束餘心中十分受用。
曾幾何時,容伯父對於自己這個搶走和女兒獨處時光的存在不怎麼滿意來著。
如今,容伯父對他的態度是再和煦不過了。
當然,無論容父對束餘的態度如何,他對容安的上心程度是不會改變的。
對束餘而言,容安的重要程度在他心中和他爹孃不相上下。
等到容父這邊和束餘敘完話,安熙幾人也都收拾好了,馬車緩緩從酒樓門口出發。
容父目送著馬車消失在街頭轉角後,就打道回府了。
他還得回去好好安慰一下自家媳婦呢。
這兩天,容母晚上連做幾天噩夢,心裡對容安極其擔心。
今兒早上一起來,更是右眼皮跳個不停。
立時就要讓丫鬟收拾東西,備馬車去郊外看女兒。
是容父好說歹說才勸住了容母,由他去看女兒回來告訴容母情況。
在酒樓門口剛要上馬車,就聽到有人喊自己。
容父往聲音的來處望去,竟是束餘爹孃二人,連忙下馬車迎了上去。
原來他們二人也是來送行兒子的。
只是兒子早上出門前,跟他們叮囑了讓他們不要出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