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用這匾的形制製作胸牌,以後員工的胸牌就戴這個樣的了。”石柳得意洋洋的要把這匾利用到極致。
晚上“華山會”姐妹在度假村聚會時,大家又說起石柳獲贈匾這事。
羅娟說:“柳兒妹妹,要不是你做的那些事不能公開,那些護士姐妹也要給你送匾了!”
“是啊,柳兒妹妹,你做的這事兒不能公開,真是太遺憾了!”萬琳琳也說,“我真恨不得滿世界嚷嚷出去。”
“柳兒妹妹,開發銀行的沈行長在我那兒吃飯,說起這事,他說你能量極大,硬是從國外查到國內,查出了隴左房地產的幕後真老闆,還把他和他背後的保護傘一起舉報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國外的事簡單,這種在免稅地區設立的空殼公司保密級別不高,普通駭客就能侵入資料庫找到全部資訊。國內難度稍大點,我也是故意打草驚蛇,把這個幕後老闆章何之逼出來見我。要知道,他坑騙了購房者這麼多錢,肯定是要帶著錢出國去的。有我這個威脅在,他不擺平我,就不敢出國。他以為可以憑藉金錢收買和保護傘的威脅,迫使我放棄對他的調查。可是他沒想到我連他的保護傘一塊兒舉報了。章何之還暗示那個左山石,只有殺了我才能一了百了,高枕無憂。可他同樣沒想到那個左山石轉身就自首,把他出賣了。”石柳簡單的說了下情況,只說自己有一個公安顧問的身份,在公安系統說的上話,沒有說這身份來自擊殺劫機犯。
幾個姐妹傳看著石柳的警官證,
羅娟是律師,對公檢法都比較熟悉,看到石柳證件上的級別,不禁驚訝:“柳兒妹妹,你這級別等同於二級警督啊!你這是為公安立了什麼大功獲得的啊?”
這下石柳只能說:“不能說!”
“哦呃——”這下眾姐妹都若有所思了。
“既然那個不能說,就說點能說的,”周滿月說,“我定在西方的聖誕節前兩天結婚,我都通知到了,大家都答應屆時出席,就柳兒妹妹你還沒通知到。今天正式給你發請帖,屆時務必要來,給我當伴娘。”
“你們沒有鬧伴娘的規矩吧?”石柳把醜話說在前頭,“要是誰對我無禮,我可是會打人的!到時候得罪了新郎和他的朋友,滿月姐你可別怪我。”
“要是有那麼不開眼的,柳兒妹妹你只管打。”周滿月說,“就不能慣著他們。”
“還有啊!我可不習慣穿裙子,從來都是穿長褲的,頂多上身不穿唐裝,改穿交領漢服或褙子。”
“沒問題,只要顏色喜慶,越多樣化越好,”周滿月開啟手機給石柳看照片,“你那個魔都的姐姐幫我設計了幾套中式古典吉服,你讓她給你和我的吉服搭配著設計幾套禮服唄。”
“這個必須的,”石柳看著姜萍給周滿月設計的大紅繡彩色比翼鴛鴦的典禮吉服,和粉色繡綠葉荷花對襟褙子、米色鑲紅邊繡綵鳳屈曲裾兩套典禮常服,“我要是比照著你這樣式也每樣做一套,在你的婚禮上穿,會不會被說是‘情侶裝’啊?”
眾姐妹聽了石柳的問話鬨堂大笑,還是萬琳琳插話:“那就多做幾套,每個伴娘都穿,就相當於是伴娘制服了。”
大家又是一陣笑,因為萬琳琳也受邀當伴娘,她和石柳都同意,這事就這麼定了。
石柳打電話給姜萍,說明了要求,每樣做五套,因為另外還有周滿月的兩個同學也接受了伴娘邀請,多餘一套做為備份。
晚上,周滿月、萬琳琳和石柳三個未婚姑娘住在一個大房間裡,落地窗面向山谷,裝修成帶地暖的地榻,鋪著厚厚的大墊子。三人一人靠著一個大靠墊,望著落地窗外山谷中被大聚光燈照出來的夜景,閒聊之下,石柳才知道,周滿月的“婚禮搭子”是她的員工,比她小三歲,兩人算是姐弟戀,但年齡差距沒那麼大,“女大三抱金磚”麼!兩人又都是秦都本地人,無論是從老禮到新時尚,都蠻般配的。大概唯一的問題就是男方是個技術宅,而周滿月是個活潑愛玩的,否則也不會拖到三十二了才結婚。不在一起生活,兩人的性格反差還不太會顯出問題;結婚後,可能還需要磨合。
周滿月問起萬琳琳:“琳琳姐,還說我貪玩,你都三十七八了,怎麼還不找呢?”
“唉,不想找了!這輩子可能都要單著了。”
“那,老了怎麼辦?”周滿月問出了針對單身族最常用的問題,“等老了病了,動不了了,誰管你?”
“希望四五十年後,科技進步到家政機器人能市場化了,我就買個家政機器人伺候我。”萬琳琳的回答出乎意料。
“我還以為你會找代孕生個自己的孩子呢!”
“自己的孩子也不一定指望的上啊!還是科學技術更可靠!”
周滿月又轉頭看著石柳:“柳兒妹妹,你呢?怎麼想的?”
“我?還沒想過,我在首都遇到個姐姐,她也沒結婚,但懷孕了,準備生下孩子自己養。不過,她主要是防親戚吃絕戶。”石柳說起自己知道的其他一些人和事,“我個人比較贊成琳琳姐的想法,覺得很有道理。”石柳故意這麼說,又不能說:我是神仙,不會老的!
“說起吃絕戶這事兒,”萬琳琳說,“我是計劃生育時代的獨生女,我家親戚也有人在我爹媽耳邊嘀嘀咕咕,說什麼女兒是別人家的,遲早嫁人,不能指望。不當著我面就算了,凡是當著我面說的,我都要把他們罵出去,不許再進我家門。幾年前我剛畢業回國,有個不知道多遠的親戚在我回家的時候,又跑我家來煽動我爹媽快點找人把我嫁了,然後,要麼再生一個,要麼過繼一個。被我大罵一頓,她竟然還要跟我動手,說要替我爸媽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