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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好!靜香有危險?!

在失去現代科技的都市裡,鋼鐵巨獸般的悍馬在死寂的街道上咆哮前行,彷彿黑暗中的明燈,指引著死體們前行的方向。

曾經暢通無阻的六車道,如今已成鋼鐵墳場。

emp風暴過後,數以千計的車輛永遠停在了逃亡的路上。

有的四輪朝天,擋風玻璃蛛網般碎裂;

有的車門大開,駕駛座上掛著殘破的遺骸;

更多的則像多米諾骨牌般連環相撞,將道路堵成一條蜿蜒的鋼鐵長城。

“吱——”

刺耳的剎車聲驟然響起,悍馬在一棟廢棄的商廈前猛然停駐,輪胎在地面擦出兩道焦黑的痕跡。

引擎熄滅的剎那,尾隨的死體群彷彿被按下暫停鍵,又像斷了線的木偶,茫然前行十幾米後,又開始漫無目的地遊蕩。

連續改換了十幾條道路都被堵死。

此刻正前方,同樣是數十輛扭曲變形的汽車殘骸,它們像中世紀城堡的吊橋般死死封住了去路。

好在已成功駛離了二丁目,附近的死體並不算多。

“捨棄車輛,準備徒步。”沈浪的聲音像淬火的鋼鐵,低沉而滾燙:

“我和冴子開路,小室、平野殿後,其她人保持三角隊形。”

金屬碰撞聲接連響起。

唐刀出鞘,霰彈上膛,弓弩繃緊。

眾人沉默地點頭,眼中跳動著決絕的火焰。

當最後一道車門關閉的悶響消散在空氣中時,這支小隊如同鋒利的匕首,刺入了末日都市的脈絡之中。

......

宮本麗的指尖劃過斑駁的牆壁,在某個轉角處微微一頓。

轉過第三個街角時,一道熟悉的身影讓宮本麗渾身僵直。

那個曾經道貌岸然的身影,每每想起,都讓她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的傢伙,此刻正拖著殘缺的下半身在地上蠕動。

紫藤浩一。

他的西裝早已破爛不堪,半邊臉皮耷拉著,露出森森白骨,卻仍保持著令人作嘔的虛偽笑容。

“紫藤...”

宮本麗的嘴角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霰彈槍抵住那顆腐爛頭顱的瞬間,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病態的歡愉。

“砰!”

硝煙散去時,牆上多了一幅用腦漿和碎骨繪製的抽象畫。

宮本麗顫抖的手指撫過發燙的槍管,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

......

殘陽如血,將破碎的街道染成一片猩紅。

沈浪一行人踩著玻璃碎渣前進,每一步都激起細微的脆響。

轉過一個廢棄加油站時,五個持槍暴徒從陰影中現身,為首的刀疤臉光頭咧開滿口黃牙。

“喲,送貨上門啊。”

光頭男的目光像黏膩的蛆蟲,在冴子被戰鬥服包裹的修長雙腿上蠕動,又死死黏在鞠川靜香傲人的曲線上:

“小妞們陪哥幾個玩玩,保證讓你們...”

寒光乍現!

沈浪的唐刀化作銀色閃電,帶著刺耳的破空聲貫穿兩人胸膛。

餘勢未減的刀鋒將屍體釘入混凝土牆,鮮血順著牆縫流淌成詭異的圖案。

剩餘三人還未來得及扣動扳機,沈浪已如鬼魅般貼近。

一記手刀劈碎喉結的同時,右腿如戰斧般掃斷另一人的膝蓋。

最後一人剛抬起槍口,冴子的唐刀已劃出新月般的弧光,那顆頭顱飛旋著落入廢墟,臉上還凝固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人渣。”

冴子甩落刀鋒上的血珠,紫眸中跳動著冰冷的殺意。

地上散落的槍支和彈夾,成了這場殺戮的戰利品。

......

破碎的穹頂漏下星光,為百貨商城的天台鍍上一層銀輝。

天色已暗,眾人決定在商城內過夜。

由於還有其他倖存者在此避難,沈浪一行人在簡單用餐後,選擇了一間家居用品店作為臨時休息處。

高城沙耶領著小室孝等人去其它樓層蒐集物資並探聽訊息。

沈浪拉著冴子悠閒的來到天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將頭枕在冴子腿上,鼻尖縈繞著紫羅蘭的獨特芬芳。

這一次,他可以將臉埋進那柔軟的小腹,深深吸氣時引得冴子一聲輕笑。

“調皮。”冴子的指尖穿過他的黑髮,精準按壓著風池穴。

月光在她紫水晶般的眸子裡流轉,倒映著沈浪輪廓分明的側臉。

沈浪突然仰頭,目光越過那兩座起伏的雪峰:“等撤離床主市後...帶你去個地方。”

“你去哪...”冴子的呼吸驟然急促,卻仍俯身與他四目相對:“我就去哪。”

她的鼻尖幾乎貼上沈浪的,吐息間帶著迷人的清香。

“啪!”

一顆紐扣崩飛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冴子酡紅著臉沒有言語。

......

宮本麗和高城沙耶帶著愛麗絲來到腳踏車專賣店。

兩人一合計,很快達成共識,決定接下來的路程用腳踏車作為代步工具。

腳踏車輕便靈活,適合在擁堵的街道穿行,而且噪音小,不容易吸引死體注意。

高城沙耶還意外在煙花店發現了摔炮,這比無人機更適合近距離引開死體。

補充完物資後,她們帶著愛麗絲去挑選換洗衣物。

另一邊,小室孝和平野戶田注意到實習警官中岡麻美正被一群倖存者刁難。

平野戶田將自己的警用手槍“上交”給她,並故意大聲說明子彈數量與在場人數相當。

這個舉動暫時平息了騷動,卻也埋下隱患。

這把手槍對性格怯懦的中岡麻美而言,更像是催命符而非護身符。

在虎視眈眈的倖存者中,這把武器反而可能為她招來殺身之禍。

......

鞠川靜香在傢俱店的展示床上熟睡,金色長髮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正在這時,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悄悄靠近,眼中閃爍著淫邪的光芒。

他抽出匕首,刀尖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傢俱被撞倒的聲響驚醒了鞠川靜香。

她迷糊的揉了揉眼,但下一刻,慌亂地縮到牆角,雙手護在胸前:“你...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男人獰笑著晃了晃匕首:“睡在這兒不就是等著被人上嗎?乖乖配合,還能少受點苦。”

“不...不是的!”鞠川靜香慌亂地搖頭:“我只是太累了...”

“少廢話!”男人猛地將匕首插進床墊,俯身逼近,“要麼聽話,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