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元皓,此時此刻也不禁額頭冒汗。
心中更是暗自驚歎,顯然是低估了茶社。
萬萬沒有料到,茶社竟然有著如此深厚的底蘊!
尤其是當他看到那些琳琅滿目的武器裝備時,更是震驚得合不攏嘴。
這些武器裝備不僅種類繁多,而且每一件都看起來極為精良。
不難看出,都是經過精心挑選和保養的。
更讓人驚訝的是,這還僅僅只是副會長特權所能調配到的資源而已!
那麼,再往上呢?
一時間,元皓甚至都不敢去想象了。
他情不自禁地拿起手邊的一件武器,仔細端詳著。
同時,心中充滿了疑惑。
最後,他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霜雪,你們茶社到底是從哪裡弄到這麼多裝備的啊?”
其實元皓的這個問題,也是在場眾人心中共同的疑問。
大家都被眼前的這些武器裝備震撼到了,紛紛交頭接耳。
聽到元皓的詢問,寧霜雪緩緩抬起頭。
目光淡然的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
她的眼神平靜而深邃,彷彿能夠洞悉每個人的心思。
即使寧霜雪現在什麼都不說,光憑這些令人瞠目結舌的武器裝備。
就足以讓在場的眾人都閉上嘴巴,不再多問一句。
然而,考慮到接下來大家可能會成為彼此的戰友。
寧霜雪覺得,還是有必要給大家一個解釋。
“事實上,早在很久以前。”
“當我家會長決定讓三個領域共存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料到了可能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
“所以,他並非沒有考慮過這些後果。”
“而諸位現在所看到的這些,實際上都是我家會長提前精心準備好的。”
聽到寧霜雪的這番解釋,在場的眾人都不禁對會長的深謀遠慮感到由衷的欽佩。
能夠打造出裡世界第一公會的人,其對危險的洞察力和應對能力確實堪稱驚人。
緊接著,寧霜雪繼續說道。
“諸位請看,這是流民區的地形圖。”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一張流民區的地形圖以影片的形式展現在眾人眼前。
不得不說,這張地形圖繪製得非常詳細。
不僅包含了流民區的主要道路和建築,甚至連各種小道都清晰可見。
可以想象,這對於制定戰略和進行戰鬥部署將會有多麼大的幫助。
“由於流民區的地形十分複雜,所以我建議我們兵分六路進入流民區。”
寧霜雪指著流民區地圖,接著解釋道。
“這樣做的好處有兩個。”
“其一,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被敵人一舉殲滅的風險。”
“其二,我們的火力也能夠得到更充分的分配,從而在戰鬥中發揮出更大的優勢。”
毫無疑問,利用這張詳細的地形圖。
採取游擊戰術,將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然而,就在眾人都對寧霜雪的計劃表示贊同的時候。
卻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寧副會長,你有沒有想過。”
“如果暴亂區那邊,有人動用詭異道具該怎麼辦?”
說話的人聲音不大,但卻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句話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
在場的眾人都不禁為之一愣,因為他們都知道。
詭異道具是一件極其強大的武器,其威力往往超乎想象。
雖然他們現在擁有重火力,但面對詭異道具時,卻無法保證能夠與之抗衡。
畢竟詭異道具的離譜程度,在場的這些玩家們恐怕都心知肚明。
“這確實是個問題,我也考慮過這點。”
雖然不知道是誰問的,但寧霜雪還是面色凝重地回答道。
“所以,我會交給每一隊的隊長一件詭異道具,這也是茶社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聽聞此言,眾人稍稍鬆了口氣。
但同時也意識到,即使有了詭異道具。
他們在面對暴亂區時,仍然面臨著巨大的風險和不確定性。
一時間,不免有些人心惶惶。
寧霜雪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卻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只因寧霜雪覺得,自己有必要向大家表明茶社和她自己的立場。
她不能讓大家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指望茶社來解決。
畢竟和諧區並不僅僅是茶社的和諧區,而是所有玩家的和諧區。
雖說眾人對寧霜雪的回答,多多少少有些意見。
但心裡也都明白,茶社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再繼續索要下去,不僅顯得有些貪得無厭,而且多少也有些不講道理了。
人群之中,有人眉頭緊皺。
顯然,這並不是他所期望的結果。
事已至此,也只能無奈地接受現實。
繼續無理取鬧下去,只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眾人開始整裝待發,按照提前規劃好的路線。
兵分六路,小心翼翼地潛入流民區。
與此同時,在暴亂區的夢星海。
一條幽暗的小巷子裡,一道身影正腳步踉蹌地艱難前行著。
這道身影顯得有些狼狽不堪,彷彿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或是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而在他的身後,卻緊跟著數名手持武器的暴徒。
這些暴徒滿臉猙獰,顯然對前面的人不懷好意。
很明顯,這些暴徒已經盯上了眼前的這人。
儘管對方身披一件麻布製成的斗笠,將自己的面容和身體都遮掩得嚴嚴實實。
儘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斗笠下不經意間露出的光鮮亮麗的衣著。
不經意間,還是讓這些暴徒察覺到了異常。
這種穿著打扮的人,在這個暴亂的區域裡絕對算得上是一隻“肥羊”。
當真是可遇而不可求,錯過這次下次就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
再加上,這段時間暴亂區全體出動。
留在暴亂區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暴徒。
現在不想辦法搜刮點好處,等大部隊回來可就沒他們什麼事了。
這些暴徒自然而然地選擇了尾隨在他的身後,等待合適的時機下手。
而那個被尾隨的人,自然也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
他的步伐雖然有些不穩,但還是儘量保持著鎮定。
斗笠下的眉頭微微緊皺,似乎在思考著應對之策。
“該死的郭汜,居然跟李傕聯手。”
“我早該料到會這樣,真該死。”
斗笠男子扶著牆壁,口中不斷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