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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我要做大壽

連續運用大堂嫂陳娟淑給的草藥,又是內服又是外敷,楊秀清是食慾增加,胃口好。

食慾一增加胃口一好,楊秀清的癌痛就減輕一大半。

癌痛一減輕大半,楊秀清就更能吃能睡。一更能吃一更能睡,她的精神就好。她的精神一好,體重跟著就增加。

體重一增加她的抵抗力就跟著增強,抵抗力一增強。

楊秀清的胸前和腋下,不但滲液沒有了。就連之前一摸就可以觸控到的腫塊,也縮小到很認真摸,才能摸得到一點點大的了。

一句話,楊秀清的晚期乳腺癌,在大堂嫂陳娟淑的精心治療下,在一天天向好。

就算不能把她的癌症徹底治癒,她至少可以帶癌生存個十年八年。

楊秀清高興,覃仁忠自然是更高興的了。

“老公,你看人家這沒滲膿,還結痂,腫塊也小的很難摸到了!”

楊秀清在臥室裡正對著鏡子,又看又摸她的胸部和腋下。

這是楊秀清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天天她都要看一下摸著一下,她的胸前和腋下的變化。

看見丈夫從外面幹活回來,推門進房楊秀清欣喜地說道。

“是嗎?”問一聲,覃仁忠拿眼望向妻子楊秀清的胸前,還有腋下。說:“嗯,還真是不出水又結痂了,看來大嫂的醫術和藥物,真的可以,棒棒的,沒有她治不了的病!”

“何止可以棒棒的,沒有她治不了的病,簡直神的是賽藥王可以妙手回春的了!”

誇了大堂嫂陳娟淑幾句,楊秀清說:“當初要是聽了你的,聽兒子和兒媳,女兒和女婿的,人家就沒這個了!”

楊秀清邊說,邊指著自己的乳房,孩子氣地說道。

“看你說的,人家與兒子兒媳,女兒女婿不是擔心,錯過治療的機會嗎?”

覃仁忠說,他想也不到陳娟淑的醫術有這麼好,居然能治癌症,而且還是晚期癌症。

當初妻子楊秀清要是,聽他和兒子兒媳,女兒女婿的,真手術又化療,不但沒了乳房,很可能命都沒有了也不一定。

他和妻子楊秀清算過八字(命),妻子楊秀清的糧祿只到六十四歲。

而妻子楊秀清今年正好六十四歲,糧祿完了就意味著生命到了終點。

吃的東西都沒有了,哪裡還有不死了沒有救的?

不過按迷信的說法,也是還有補救的,那就做壽添糧祿。

所謂的做壽添糧祿,其實就是叫孃家人,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孫子孫女,外孫子外孫女,還有至親好友,三親六戚,在生日的那天拿糧食,拿衣物來祝壽。

糧食煮給糧祿完的人吃,衣物讓壽星穿戴。

因此,覃仁忠問妻子楊秀清道:“還有幾天生日,你打不打算做不做生日祝壽?”

“打算做生日的呀,人家病好了,又恰逢六十四歲生日,哪有不做生日慶壽的?”

楊秀清說,素來愛熱鬧的她,正想尋一件事來做一場喜事,來沖沖生病的晦氣呢!

逢著生日了,她哪還有不做壽給自己添糧祿的?

說了上面的話,楊秀清接著說:“到時候叫我的孃家人,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孫子外孫,還有至親好友,三親六戚都來好好地慶賀一番!”

“好,都依你,你最大,聽你的,給你做六十大壽,添多多的糧祿,熱熱鬧鬧辦一場壽宴!”

覃仁忠說,兒子覃善喜和兒媳周鳳萍,女兒馮佩英和女婿江偉才,把一個孫女,兩個外孫女給接走。

妻子楊秀清的病一向好,他除了耕種自己的幾畝田地。又還可以在就近的村子,做做木工和風水,也正是有剩餘積蓄的。

有積蓄就不用向兒女伸手,所以決定為妻子楊秀清的六十大壽,他就開始做準備。

過生日很簡單,叫至親和平素的相好來吃一餐飯就行了!

做壽就有點複雜,不但至親相好,孃家人,三親六戚,兒子女兒,兒媳女婿,孫子孫女,外孫子外孫女都要通知到。

而且還要殺雞斬鴨,殺豬殺牛殺羊,弄十大碗如做紅白喜酒一般。

所以最先得做的是通知,孃家人,至親好友,三親六戚,兒子兒媳,女兒女婿。

其次得去採買準備做十大碗的食材,還有確定廚房人員和幫手。

三親六戚,至親好友,給人講一聲就行。兒子兒媳,女兒女婿是不用講的,到時候他們會自己曉得回來的。

孃家人則是如同做結婚嫁女,喬遷新居喜酒一般親自回娘去請的。

那時各村都有了行動電話,所以三親六戚,至親好友,覃仁忠和楊秀清是打電話通知的。

他們夫妻在給三親六戚,至親好友打電話的同時,也給兒子兒媳,女兒女婿也打了電話。

孃家人則是覃仁忠和楊秀清去鎮上趕圩,進屋一家一家通知的。

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大堂嫂陳娟淑的了。

自從四個繼孫女楊小姣,楊小晴,楊小美,楊小雨夥同她們的生母,李正榮和何玉珍偷了陳娟淑的存摺本。

取錢跑路以後,不但三高兩矮房屋沒有了笑聲,門可羅雀。就連陳娟淑也沒有笑臉,老態龍鍾了很多。

雖然陳娟淑也還耕田種地,也還給人看病治病。但是無形中的孤獨,讓她每天只知道做該做的活,卻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動力,也露不出之前的那種笑臉了。

和往常做喜酒一樣,覃仁忠和楊秀清是坐單車回孃家,去通知孃家人的。

又是和往常做喜酒一樣,覃仁忠和楊秀清是進第八隊通知其他的孃家人,最後才來三高兩矮落院來通知陳娟淑的。

“都中午了,門還是鎖的!大嫂去幹什麼,這時還不回來吃中午飯?”在三高兩矮落院門前下單車,見門不開,還是鎖的,楊秀清說道。

“還有嘛幹,大概是去牽牛吃草了唄!”一眼看陳娟淑戴個草帽,從田垌的方向在來。覃仁忠道:“她回來了!”

“你們怎麼來了?”陳娟淑是去牽牛吃草看田水回來的,見覃仁忠和楊秀清站在門前,到近前她問道。

“我要做大壽,來講大嫂聽!”楊秀清說,陳娟淑拿鑰匙開門。覃仁忠拿上買來的禮物一起進了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