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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可以煮粥吃嘛

說一聲:我這去把出水馬口給塞了。覃仁忠拿著鋤頭,立馬便去挖田裡的泥巴,拿來石頭把出水馬口給塞穩。

把出水馬口給塞穩,只准水進不準水出,覃仁忠又才來鏟他的田基。

覃仁忠這麼聽她的話,叫他去把溝水開進田,他便去把溝水開進田。

叫他去把出水馬口給塞穩,覃仁忠便立馬拿鋤頭去挖田裡的泥團,拿石頭把出水馬口給塞穩。

對此陳娟淑很是滿意,擔心在幹活的時候,她不能老和他說話。

她如果老和他說話,讓母親莫美芳聽見了,母親莫美芳一定會不停地嘮叨她。

甚至會被母親莫美芳罵她,只顧講話不講幹活也是有可能。

因此為了能夠和覃仁忠說上話,陳娟淑還故意拿鋤頭,到離覃仁忠近一點的地方鏟田基和做田基。

這就是少女之心,她就是想離他近一點。就算不能老和他說話,至少可以離他近一點,感受到他的氣息。

時間過得真快,很快就到了吃早飯的時間。

“覃師傅,放牛煮早飯吃了啵!”看見不遠處有人放牛不犁田了,陳友貴喝停牛,邊解牛軛邊對還在犁田的覃猶德說。

“放牛煮早飯吃就放牛煮早飯吃!”覃猶德說,立馬把牛給喝停。

“爸,陳叔犁完一塊田放牛煮早飯吃,你才犁得半塊田也放牛煮早飯吃呀?”

父親說放牛煮早飯吃,就放牛煮早飯吃,覃仁忠問道。

他說的是事實,父親和陳有貴一般年齡,都是進入中年了的男人,用的還都是一樣的牛。

可是工作效率卻是不盡相同,陳有貴用一個黃母牛,在一個早晨就把一塊四五分田的秧田給犁完,下午就可以耙秧田了。

而父親覃猶德也用的是一個黃母牛,卻只把一塊四五分田的秧田犁了一半。

下午還得把另一半秧田犁完,明天早上才能耙秧田。

“到吃早飯時間了,不放牛吃草,繼續用牛下去,想把牛累死,好吃牛肉呀?”覃猶德沒理由找理由說。

他在做木工活上是個大師傅,不知比陳有貴強上多少倍。

可是在種田上他就不及陳有貴了,但覃猶德不承認自己在種田上不如陳有貴。因此拿以累死牛,想吃牛肉的話作為搪塞兒子。

“爸,做不行陳叔還不承認,我看你就是蝦子死了還爭紅!”覃仁忠說,大有要爸爸認輸的意思。

“爸哪裡是爭紅,我們來得晚,陳叔一他們來得早。當然犁得的田多一點了,自己沒眼睛看還是沒腦袋想!”覃猶德白兒子一眼說

“陳叔他們哪裡來得早,他們先到田地一會兒,我們不是也來到田地了的嗎?不能幹就是不能幹,還給自己找理由!”覃仁忠不滿地叨叨道。

“說爸爸不能幹,那你呢你能幹,你鏟得幾多田基,一塊田基還不是隻鏟不到三分之一的!”

兒子覃仁忠只管摳自己的不是,覃猶德不滿地說道。

“我承認我比不得莫嬸和娟淑妹妹,你幹農活也幹不贏陳叔嘛!”

一看自己鏟一塊田的田基,確實鏟不滿三之一,覃仁忠承認說。

“你個仔的,怎麼話這樣多呢?”兒子口口聲聲說自己比不上陳有貴,覃猶德不高興道。

怕兒子說個沒完沒了,覃猶德問:“你在這裡看牛,還是回去煮飯吃?”

“哥,留下來看牛吧,我們好有個伴!”覃仁忠噘著嘴不置可否,陳娟淑在一邊說道。

本來對陳娟淑就有好感,她邀請他留下來一起看牛。覃仁忠哪有不同意的,能跟她一起看牛,他求之不得呢!

因此放下噘著的嘴,覃仁忠對父親說:“那你回去煮早飯吃,我留下來看牛吃草!”

“行,爸爸這就回去煮飯吃!煮早飯吃了,爸爸再拿早飯來讓你吃!”

“伯,不用拿早飯來給忠哥吃。我們家帶得有米來,還帶得鍋頭來,煮就有來吃了。”

陳娟淑指指一邊放著的米袋和鍋頭說,每到農忙她們家都是拿糧食拿鍋頭在田垌搞野炊的。

這樣做可以省著來回走動需要的時間,還免著走來走去人累還著力。

看父母一眼,陳娟淑便對覃猶德說:“覃伯,要不你也別走了,一起留下來煮早飯吃!”

“是呀,覃師傅,要不你也別走了,留下來一起煮早飯吧!這樣也省得走來走去人著力!”

陳有貴和莫美芳說,女兒都邀請覃家父子了。作為父母的他們不能不意思意思,畢竟兩家的田地相連在一起。

以後早不相見夜必然相逢,再有去年自己建房,人家才幫自己做完木工活,還少收費,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陳叔和莫嬸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今天怕是不行了!明天吧,明天拿得糧食來,咱們再一起煮一起吃!”

陳有貴和莫美芳說得在道理,還邀請他們父子一起煮一起吃。

很讓覃猶德感動,可是一看放在一邊的米袋子裡,像是沒有多少米。擔心自己父子吃了,陳有貴一家三口就得省嘴勒肚。

犁田耙田,鏟田基做田基可是重活,省嘴勒肚吃不飽,還怎麼幹一天的活?

覃猶德說道。

“等明天干嘛,我們帶得有糧食多的啦!怕虧了我們,明天再煮你們的糧食也不遲嘛!”

陳有貴說,其實糧食是妻子莫美芳和女兒陳娟淑帶來的,夠不夠五個人吃他並不知道。

“就是嘛,等明天干嘛!實在不夠吃,我們還可以煮粥吃嘛!”莫美芳接嘴說。

很明顯告訴覃猶德:她們帶來的糧食,只夠她們一家三口人吃。

最多也是勻得一點給覃仁忠吃,覃猶德要是不走只能煮粥吃了。

“煮粥吃,哪來的力氣幹活?”想了一下,覃猶德便對兒子覃仁忠道:“忠兒,要不你腿快,這就跑回去要糧食,還有油鹽和菜來,與陳叔莫嬸他們一起搞野炊!”

“好呀,兒子這就去!”覃仁忠歡喜道,拔腿就往南邊山腳下的村子跑。。

“孩子拿糧食來就行了,油鹽和菜就不用拿了,溝裡有魚,放乾溝水就有魚來吃了!”

覃猶德吩咐兒子覃仁忠,既拿糧食又拿油鹽和菜,莫美芳追著覃仁忠的背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