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時代啊。
國門開啟了,風從西面吹來,吹過來的風中夾雜著各種各樣資訊,好的,壞的,自由的,殘暴的、暴露的,時尚的等等各種各樣的新奇猛烈地衝擊國人的大腦.
外國的月亮一定是比國內圓的,只要是外國的東西都是好的。
中平飯店、姚雞連鎖就是個最明顯的例子,剛開始姚雞店的兩年,去骨雞塊醃製油炸配上油炸土豆絲和西紅柿醬人們也就覺得是那麼回事,價格3、2塊大家都覺得貴。
打出香港品牌的招牌後一份姚雞的價格是6塊、8塊。購買的人也多了不說,大家反而覺得值,味道都要比以前的那個土“姚雞味”好了太多。
永航眼看著姚雞店把學生分成兩種人,一種是吃過姚雞的學生,一種是沒有吃過的學生;
姚雞的logo在港城、燕京、深圳、廣州、滬上已經深入人心,那賊溜溜的的雞眼睛總是在"掃視"著街道上的人們。
似乎有一種魔力。
簡單的幾筆就可以勾勒出的姚雞logo是小朋友的最愛,別的會不會畫沒關係,他們總是能夠畫出那對賊溜溜的姚雞大眼睛。
永航覺得肯德雞早早地沒有在港城堅持下去的原因純粹是logo 不行,港人不喜歡老頭子(啃得雞的logo是個老頭子)而是喜歡雞。
肯德雞現在想著再進入港島佈局則必須要面對“姚雞”和“麥當勞”的雙重擠壓,就是進入港島的飲食行業估計日子也不好過。
看到中國這麼大的市場,不知道肯德雞會不會過來分一杯羹。
到時候可就是“兩雞爭霸”的局面,再加上做肉夾饃(漢堡堡)的麥當勞,大陸的飲食市場一定會很精彩。
聽說肯德雞已經有店面在燕京裝修,公司已註冊成立,管他呢。
永航相信溫美倩,牛秀花會從容應對的,這麼大的中國,市場大得很。只是這樣的市場也只能在有限的幾個大城市中開展
再說了,有了肯德雞的加入未必是壞事。
有對手,也就有了競爭,有了競爭,不要以為自己就是獨一份生意,服務上面可以比較比較。
胖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有點搖晃的身體,永航過去就是一腳。
“好好走路,信不信我還踹你。”
這傢伙有點飄啊。
“小劉,我訂的包房。”
這傢伙可以啊,和中平飯店的服務員都很熟了。
辦事還是挺靠譜的。
小劉看到了後面的永航,笑了笑,沒有言語。
“請跟我來。”
店長可是交代過了,一個蔡老師、曉曉、再一個就是這位爺可千萬不要不認識,優先服務。
柳琴不知道其它,可她知道中平飯店是呂道長的產業,如果你沒有深入的調查瞭解過,你還真的不知道這位爺是呂道長的唯一徒兒,那個嘎子可不是;呂道長無兒無女的,這家飯店包括整個的中平集團產業最後的歸屬不用想也是這位爺的。
對這位爺的一家子當然要交代下去,要好好伺候。
為此,有一個包房她可是經過牛秀花、姚大業的同意基本上是不對外的,一直空閒著。原因就是蔡美姿同志工作住家在這一片。
所以說嘛,拜師傅一定要把眼睛擦亮了,老道和尚的無所謂,重要的是一定要有本事,最好是無兒無女的,到了最後他的就是你的。
這麼大的產業,那要有多少錢啊。
這一切永航還真的不知道,他也基本不過來到自家的店內消費。大家只是知道蔡美姿和這家的店的姚老闆關係不錯,順便的讓蔡美姿幫忙定個包間啥的,蔡美姿倒也時不時的和同事過來聚上一聚。
“小劉,你這就過了啊,以前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
歐陽尚一行走到頂層店長辦公室旁邊獨立大包間,這裡包房大小和佈置明顯的不同於下面兩層的包間。
寬敞,大氣。
就是這樣的感覺。
小劉很會說話,微笑著說道:
“就剩這一間了,這可是店長招待貴賓和重要領導的地方,你們稍候,菜品馬上。”
歐陽尚馬上覺得與有榮焉,這頓飯請的值。自己面子裡子什麼都有了,知道自己是沾了老大的光,老大的光沾了就沾了,反正自己有面子。
只是要給小劉說說,下次朋友過來能不能通融一下,就要這個包房,賊有面子。
菜品上的很快,紅燒肉、燒排骨、粉蒸肉、烤鴨、羊蠍子、醋溜土豆絲,都是最平常大眾的菜餚,主打一個美味量大。最後每人一碗炸醬麵。
死胖子訂包房的時候把菜品也定好了,這是不給大家選擇的權利。不過對於肉食性動物的大夥當然不會有意見。
滿意,相當的滿意。
那幾個妹子怎麼可能沒有空嘛。
實在是美中不足。
下一次請客一定先要約好妹子,然後再約這幾個損友,這幾個損友也太能吃了,紅燒肉和粉蒸肉、烤鴨竟然要了兩份,那麼多好吃的菜品不點,有點出息好不好。
如果有妹子在,你們的吃相一定會文雅許多,這是歐陽尚經過多次的觀察總結出了經驗。
再不講究的男生,在女孩子面前哪怕是餓肚子都要假裝斯文。
坐在永航旁邊的胖子用手肘搗了永航一下道:
“老大,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這個死胖子,神神秘秘的。
“一貝的事啊。”
“一貝,一貝人大上學上的好好的能有什麼事?”
永航感覺莫名其妙。
“我也是後來知道的,一貝的第一志願是燕大物理系。”
永航喝了一口啤酒,完全的沒有感覺,和喝水沒有兩樣。
一貝自己報考的志願能有什麼好說的。
“嗯,你說”
“他的總分可比你高一分。”
聽了這話,永航知道了,一定是他老子使了絆子,一個姑娘家家的學的哪門子物理,人大,必須是人大,畢業出來進國家行政體系。然後想辦法讓人大錄取了古一貝,以古一貝一家在京中的能耐,自家姑娘如此的優秀又不是犯法的事,動動嘴而已。
“你傻啊,老大,你們多少年的同桌,你沒有發覺一貝對你有點那個意思?”
“不要亂說,我們是純潔的哥們關係。”
“且,一帥,你相信嗎?”
趙一帥嘟囔著嘴含含糊糊的搖搖頭。
永航一巴掌拍在胖子腦袋上道:
“你腦袋一天在想啥,我多大,一貝多大,你多大。”
這一個一個的腦袋在想啥。
永航覺得死胖子純粹的在學校磨洋工,純粹是閒的蛋疼,吃多了豬腰子,荷爾蒙爆棚了,什麼羅七八糟的都想,晚上偷看禁書《少女之心》、《查泰萊夫人的情人》被老孃追著打也是這傢伙乾的事,看就看吧,還被老孃抓個正著。
“你們說一貝妹子怎麼一回事?”
三個舍友把兩人的對話聽得不是很清楚。
“吃你的吃,沒什麼,一貝被他老子揍了,上星期我見她哭來著。”
死胖子這話,明顯是說給永航聽的啊。
古一貝上個星期肯定的和家裡的老子鬧脾氣了,她可是家裡的寶貝疙瘩,能夠讓古處長下手的事肯定的不小啊。
這個死胖子。
問題是你告訴我,這是他們父女倆的事,是家事,我管個哪門子閒事。
哎!
人的命運有的時候還真的不是自己能夠掌握的,嬌憨如古一貝不是也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就是選自己“喜歡”的專業也是不能。
古一貝佔了人大的名額,那麼原先能夠進入人大的一個人也就無情的走第二或者第三志願。
永航這時候想想,是不是趙新明陰差陽錯的進入燕大物理系,就是古一貝老子的傑作,不是古一貝老子那也有另一個老子完成了不同的選題。
也就是如此,不同的人生命運開始轉變,想從政的搞起了科學研究,想搞科學研究的卻學的是理政的學問。
很可笑是不是。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