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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半個月面臨著高考。
永航前排的王小明同學應該是得了鼻炎,吸溜吸溜的鼻涕音讓同學們不舒服。
這時旁邊的張海軍同學有點嫌棄的道:
“小明,有那麼拼嗎,按你的學習成績考個好的大學肯定沒問題,回家休息吧。”
古一貝看了一眼吸溜著的王小明同學道:
“好惡心的你,你那鼻涕是不是很好吃啊。”
古一貝話說的刻薄,氣人,哪有這樣說話的。
這一下小明同學不幹了,猛地站起來,臉紅耳赤又不好發作,畢竟是自己不對在前,的確是自己的不雅的聲音影響到了大家。
永航見大家看王小明的眼神好像也沒有那麼的友善,明顯的對王小明有意見。
於是乎永航道:
“那有什麼噁心的,你們不知道還有更噁心的嗎?”
同學們畢竟學習辛苦,放鬆一下也好,也好奇的看著永航。
永航清清喉嚨一本正經的道:
“前兩天,我看到了一份報道,說是有兩個賭鬼。”
嗯,你說啊,同學們看著永航,看永航又能說出什麼道道,永航說道:
“兩人各拿出200塊錢,大賭鬼指著前邊擺的一排痰盂說,誰喝得多,錢就是誰的。”
這是大小倆個賭鬼要賭博的架勢,同學們來了興趣。
“很不幸啊,大賭鬼輸了。”
沒意思,大家覺得沒什麼啊,是有點噁心,只是誰沒事幹去比喝別人的口水。
明顯永航是在瞎編。
永航接著說道:
“大賭鬼不服輸啊,這一次大賭鬼拿出三百塊錢,兩人接著賭。於是大賭鬼皺著眉頭閉著眼睛猛喝了一大口。”
誒! 好惡心,一眾同學面帶噁心之色,真的好惡心。
“二賭鬼不甘示弱也抱起一個痰盂,咕咚咕咚連喝了十大口。”
“大賭鬼見二賭鬼如此,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於是乎大賭鬼伸出大拇指對二賭鬼說道:兄弟,你牛,居然能連喝十大口!佩服佩服;二賭鬼搖搖頭道:大哥,我也不想的啊,是那個痰盂裡的痰太濃,我是實在咬不斷啊。。。。。。!”
永航說的音神並貌,代入感十足。
這個時候永航的同桌古一貝很不對勁,面色潮紅,忍的實在辛苦,忙捂著嘴跑向了門外,只是還沒有跑出教室門口,一口汙穢的東東就吐了出來。
緊接著教室內好多的女同學,差一點的男同學實在受不了了。也開始了哇哇的嘔吐。
然後,沒有然後了,大家全吐了。
永航抬頭一看,班主任用手捂著嘴站在教室門口。
完蛋了,永航把個晚自習給搞臭了,誰也別想上了。
班主任給了永航懲罰。
懲罰永航一個人打掃整理教室。
打掃清理嘔吐物,更噁心了好不好。
第二天,永航和幾個好友一道回家。
歐陽尚一隻手搭在永航的肩膀上道:
“後面想想也沒有那麼噁心啊,你們班的同學心理素質太差,我說給我們班的同學,也沒什麼嘛。”
古一貝道:
“還說,胖子你說的能和永航說的一樣嗎,他說的就像是。。。。。。再說,你們都有了心理預期。”
永航不想說了,夠煩的,昨天班主任讓自己打掃衛生還必須是自己一個人,也是實在的噁心到了自己,整個教室那味道。
哎!不提也罷。
“歐陽、一帥。”
“什麼事?”
“上次我帶大家到我莊太奶奶家去的時候你們吃了桌子上的花生米,是吧!”
“是啊,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問題,就是你們走了後,莊太奶奶在洗牙套的時候說。”
永航停頓了一下,大家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永航。
我們不就是吃了一點花生米嗎,又沒有毒,只是沒有皮而已,味道不錯,挺好吃的啊。
梁黛煙帶著好奇問永航:
“說什麼?”
“奧,太奶奶說,他老人家說自己太老了,牙口不好,吃不動了,平時沒事幹的時候搓搓腳,嗦吧嗦吧魚皮花生,花生仁他老人家是咬不動了......”
幾人臉色不好了,特別是古一貝。
“你是說,我們吃的那半碟花生米是老太太.....”
永航肯定的點點頭。
好吧,大家又開始感到了胃內的翻江倒海。
。。。。。。
1980年開始,因為考生多,統考工作量大,為了降低組織工作的難度,每年5月,高三學子參加當年高考必須先報名參加預選考試。
考生多的省、市、自治區按招生計劃數的三至五倍在統考前實行預選,預考由各省自主組織和命題,考生必須達到各省劃定的分數線,預選選出學生才有資格參加全國高考統考。 未達到預考分數線的考生就提前出局,無緣高考。
歐陽尚這個傢伙每次總算能夠拉住那根救命的尾巴。
他有緣參加今年的高考。
六月的天驕陽似火每一個參加完高考的學子和家長在每一場考試完後,最最揪心的一般不是學子,而是家長和老師,第一時間內老師會把考試答案公佈,同學們估分。
所有科目考完,你也就大概的知道自己的成績。
高考是“先填志願再出分”,高考結束後自己進行估分後便要填報。
“永航,你要學哪個專業?”
“天體物理。”
永航想都沒有想,他覺得這就是他要學的,他似乎熟悉那片陌生的領域,那兒或許是自己最終的歸宿。
“歐陽你呢?”
歐陽尚很是尷尬,小眼睛眯了眯,撓撓頭,艱難的說道:
“不知道啊,估分我覺得差不多,有幾道選擇題我也不知道我選的答案,總之不知道了。”
歐陽尚開始嘴中唸唸有詞:
“阿彌陀佛,天靈靈、地靈靈,老天保佑,如果讓我中榜,明天我一定少吃,我一定減肥。大不了我把我零花錢全給你老人家買燒鴨好不好。”
歐陽偏科偏的有點過,數學絕對槓槓的,物理沒問題,英語算是過得去,語文化學政治不提也罷。
一句話,只要是死記硬背的科目,這傢伙是一點提不起興趣。
打斷了胖子的叨叨,問話的是趙一帥。
“胖子,你報了那個學校。”
“我老孃報的,記不清了,外省的好幾個,北京的好像是輕工學院。你說讓我去搞輕工,不如殺了我。”
歐陽尚推推永航,看看趙一帥道:
“有沒有學習遊戲的大學?”
“有。”
趙一帥肯定的回答。
“快說,哪所大學?”
“耶魯大學、哈佛大學、東京大學、燕京大學、華清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