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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清冷校草的室友(20)

謝垂河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門後會突然冒出一隻手,把他抓住。

他準備反抗,卻聽見白玉的聲音,於是站著沒動。

謝垂河道:“我沒有。”

白玉道:“可你每天這麼晚才回家,該不會跟別人在外面約會去了吧……”

謝垂河道:“不是,臨近期末考試,我去圖書館看書學習……”

白玉問:“為什麼不能在家學?”

謝垂河道:“在家學習容易走神,圖書館清淨。”

“家裡難道就不清淨了嗎?這裡就住了我們兩個人,如果我看到你在學習,又不會打擾你……”

白玉碎碎念道:“你現在連吃飯都不跟我在一起了,你是不是開始對我感到厭煩,所以才出去的?”

“不是。”謝垂河解釋道:“在家坐著,我總是想你,學不到心上,所以要出去。”

這個理由聽上去太牽強了,白玉委屈巴巴,道:“我今天為了抓到你,早上五點就起來了,推開你的臥室,發現你竟然不在,你老實說,你幾點出發的?”

謝垂河說:“凌晨四點。”

“啊?”白玉震驚,“你回來的晚,起的又那麼早,身體吃得消嗎?”

謝垂河安靜地低下頭,其實他每天晚上回來洗漱完,睡一會兒就爬起來了,因為他在七樓還有個衣帽間,他在裡面打了個地鋪,繼續補覺,補完覺才會去圖書館學習。

但這些事,他不想說。

謝垂河嗓音沉悶道:“我知道錯了。”

白玉開啟系統留下的面板。

【阮幽明好感度:0】

【謝歸月好感度:50】

【謝垂河好感度:95】

真是奇怪。

謝垂河的好感度這麼高,卻開始躲著他。

難道這個面板的資料出錯了嗎?

又或者謝垂河對別人的好感度更高,達到了100滿值,所以便拋棄他了?

白玉的腦子裡閃過各種念頭。

他面色凝重地看著謝垂河,問道:“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是不是破裂了?”

“不可能,絕對不會破裂。”謝垂河的回答非常堅定。

白玉憂心忡忡,他發現人類的思維實在太難懂了,他根本不理解。

“謝垂河,我聽說過一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果你非常喜歡我,肯定每天都想看到我,但根據你的所作所為,你每天都不樂意跟我待著,這說明你不喜歡我了啊……”

謝垂河有些著急,他這麼避著白玉,是因為實在太喜歡了,想天天抱著白玉,可抱一會兒,身體又會產生反應,他不想嚇著白玉,於是就努力剋制自己的感情,天天在外面待著。

可是這種話說出來,白玉肯定又會好奇,他身上到底起什麼反應,到時候有點尷尬……

謝垂河思來想去,決定編造藉口,他道:“我有考試焦慮症,一到考試,我就躁動不安,必須在圖書館待著……等我考完試,一定好好陪你。”

“考試焦慮症?”

白玉心想,反派的人設是清冷學霸,學霸也會焦慮嗎?

好像確實有人一到快考試的時候就緊張。

“那……好吧,你努力複習,考試加油!”

“嗯,你也是。”

謝垂河鬆了口氣,他洗漱完,乾脆沒在房間睡覺,拎著書包偷偷下了七樓。

白玉對此毫不知情,他又看了一會兒書,才躺回去睡覺。

白玉期末考試的科目有些多,連續考了好幾天。

考完直接放假,老師也沒有佈置任何作業,只是讓大家在暑假期間注意安全。

謝垂河問:“白玉,你要回家嗎?”

白玉道:“不回,我打算繼續住在這裡。”

“你不回,家裡人會不會找你?”

白玉說:“不會吧,我爸巴不得我死在外面,這樣每個月能給他省2000塊錢呢。”

白玉現在不缺錢,卻還是照常收下父親每個月轉過來的兩千塊,然後存起來。

原主的願望是【擺脫父親的陰影】,而不是報復父親,在法律層面上,白玉將來得給父親養老。

所以,現在原主父親每個月給的這兩千塊,白玉一點也不花,專門辦了張銀行卡攢著,以後等父親年老體弱,慢慢的還回去,就當是贍養費。

謝垂河從來沒有調查過白玉的家境,沒想到白玉的家世這麼可憐,“你跟你爸關係不好?”

白玉道:“不好,如果不是因為法律不允許,我早就送他上西天了……”

謝垂河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別說傻話,你連殺條魚都不敢。”

“我不是不敢,是嫌魚腥氣太重!”

“好好好,我信了。”謝垂河又問:“要不你跟我回謝家?我爸媽都挺喜歡你的。”

白玉搖頭,“不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謝垂河說:“沒人會讓你低頭。我家有保姆、保潔和司機,去了以後不需要你做任何家務活,你只要吃好喝好就行。”

“那也不去,我一個人住在這裡,自由自在。”

謝垂河勸不動,便張開雙臂,說:“那我們分開前,抱一下。”

白玉故意逗他,“分開?是分手的意思嗎?”

謝垂河道:“不是!”

白玉笑了起來,主動走上前,環住了謝垂河的脖子。

四目相對。

白玉眨巴著眼,忽然道:“你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

白玉道:“你說過,考完試好好陪我玩,結果你這就要走了。”

謝垂河道:“謝家就在本市,我又不去外地,現在交通這麼發達,我們要想見面的話,隨時都可以。”

聲音頓了頓,謝垂河又說:“謝歸月的認親宴就在七月三號,我這幾天得回去幫忙。”

白玉說:“那你去忙吧!”

謝垂河低頭凝視著他的臉,眸底的霧藍色愈發深沉,像隔了一層繚繞的雲霧。

他沒有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注視著白玉。

不知為什麼,白玉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畫面裡,自己還是一隻小狐狸,從山林裡偷偷跑出來玩,不小心受了傷,被一個人給撿回去,那人似乎就有這樣一雙霧藍色的眼睛。

是幻覺嗎?

白玉努力回想,試圖想起更多的內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甚至還有點頭疼。

白玉氣呼呼地睜大雙眼,他瞪著謝垂河,然後用力貼上了謝垂河的唇。

白玉的親人的方式依舊很單一,唇瓣來回蹭兩下,就算親完了。

謝垂河忍不住伸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白玉迷迷糊糊,沒想到一個吻能有這麼多的花樣,只能依照本能配合著謝垂河。

片刻後,謝垂河終於放開他。

白玉的桃花眼已經變得水汪汪的,臉頰凝聚了兩團霞彩,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眼裡對謝垂河有一絲依賴與眷戀。

兩人對視著,謝垂河忽然就不想走了。

“白玉……”

他嗓音低沉地喚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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