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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清冷校草的室友(14)

“嘶哈嘶哈……”

白玉一直吃的辣鍋,辣的很過癮,他喝了一杯可樂,問道:“有沒有冰鎮的?”

“有。”

晨歸月站起身,準備出去拿。

姜強嚥下口中的食物,道:“哥,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取。”

姜強拿了兩罐冰鎮可樂,一罐給白玉,一罐給晨歸月。

晨歸月沒喝,等到白玉把手中的喝完,晨歸月便把自己的可樂遞過去。

姜強算是看明白了,原來這場飯局的主角是白玉,晨歸月和謝垂河雖然也在吃東西,但明顯都在關注白玉。

白玉吃飯有那麼好看嗎?

姜強內心嘀咕,於是多看了白玉幾眼。

隨即發現,美人吃飯確實賞心悅目,白玉的唇形極美,唇色豔紅,看上去就很好親的樣子……

等等,我在想什麼?

姜強臉色驚恐,連忙把自己腦袋裡的雜念給甩出去,他可是純正的直男,堅決不可能被掰彎。

姜強喜歡的是相貌甜美的姑娘,不可能對白玉產生想法,不過話說回來,白玉這相貌又妖又媚,吃飯時這麼認真,目光單純而乾淨,笑起來唇紅齒白,不僅很美,還很甜……

姜強目光呆呆地看著白玉,感覺自己的心臟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動的頻率。

火鍋店裡生意興隆,每個桌子幾乎都坐滿了人,客人的聊天聲、服務員的腳步聲、盤子被拿起放下的碰撞聲……各種嘈雜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可姜強卻彷彿聽不到它們,只能聽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心臟似乎要躍出胸膛。

就在這時,晨歸月伸出手,在姜強的面前晃了晃,“姜強,你不好好吃飯,想什麼呢?”

姜強這才回神,他漲紅了臉,神色有幾分惶恐,“沒,沒什麼。”

太可怕了,他只是盯著白玉看了一會兒,就差點被美貌給衝昏了頭!

晨歸月問:“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姜強搖頭,“沒,就是突然很餓,我得趕緊多吃點!”

說完,他埋頭吃飯,心想,自己以後一定要離白玉遠一點,絕對不能靠近,白玉的美貌太犯規了,而且屬於特別耐看的型別,越看越覺得喜歡,所以千萬不能多看。

想到這兒,姜強忽然用一臉同情的眼神看向謝垂河,如今白玉每天跟謝垂河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日子久了,謝垂河肯定會淪陷的。

不對,說不定已經淪陷了。

按理說白玉是保姆,謝垂河是僱主,結果保姆只顧著吃吃吃,反倒是僱主一直在關注著保姆,保姆愛吃哪個,僱主還幫忙夾到碗裡,伺候的真周到,白玉自己又不是沒長手……

姜強煮了一包蔬菜面,撈進碗裡,趕緊填飽自己的肚子,“哥,社團那邊找我有點事,我先撤了。”

晨歸月道:“行。”

姜強走出一步,又退了回來,主動道:“哥,你是不是也飽了?要不咱倆一起走吧?”

晨歸月道:“我想再吃點。”

“好吧。”

果然顏控表哥不樂意跟他走。

沒一會兒,白玉也放下了筷子。

晨歸月慢悠悠的喝著可樂,問道:“飽了嗎?”

白玉道:“嗯,火鍋真好吃。”

謝垂河剛才總是用公筷給白玉夾菜,但自己吃飯速度也很快,此刻也吃飽了,又喝了兩杯溫水。

白玉去結了賬,跟謝垂河回家。

晨歸月依依不捨,他真的很喜歡白玉的臉,很想每天都看到,可惜被謝垂河搶先了。

夜晚。

謝垂河讓廚師做了紅燒肉、東坡肉和肘子肉,又弄了個炸雞腿和炸雞翅,以及一份薯條。

這都是昨晚白玉點名要吃的。

此外,還有帕瑪森芝士鹹吐司,以及南瓜粥。

白玉本來還在回味中午的火鍋,看到晚餐這麼豐盛,頓時把火鍋拋到了腦後。

“我喜歡這個東坡肉……還有炸雞翅和薯條!”

……

一週後,親子鑑定的結果出來了。

謝母激動的差點兒暈過去,她本來並不相信養子謝垂河能把自己的親生孩子找回來,所以在做鑑定這方面不怎麼上心,一點兒也不著急看結果,還是她身邊的助理記得這碼事,把結果取回來給她。

謝母看到鑑定報告上面的結果,雙手顫抖著撥通了謝垂河的電話號碼。

謝垂河接通了電話,嗓音清冷地叫了一聲:“媽。”

謝母熱淚盈眶道:“你那個同學在哪兒?”

“就在我們學校。”

“我現在就去找他!”

謝母說完,又趕緊給自己的丈夫撥通了電話,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

“真的找回來了嗎?”

一向沉穩冷靜的謝父也有些激動,他的身體有一些毛病,很難讓女人懷孕,當初妻子檢查出懷有身孕後,他差點高興瘋了,誰曾想孩子5歲就被拐跑,好不容易抓到了人販子,線索卻中斷了,孩子不知所蹤。

那段時間,謝父抑鬱的差點跳河,他比妻子的抑鬱症狀還嚴重,迫於無奈,只能去孤兒院領養了謝垂河。

他把謝垂河當成自己的精神寄託,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慢慢的從悲傷絕望中走出來。

如今聽到親生兒子找回來,他雖然高興,可第一時間卻想到了養子謝垂河,擔心謝垂河的情緒。

謝母問道:“你手頭有事沒?不管忙什麼,都趕緊把事情放下,跟我一起去兒子的學校。”

夫妻倆匆匆忙忙坐車趕到校園。

謝垂河給他們領路,來到宿舍樓下。

晨歸月住在男生宿舍,在宿管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謝父或許能夠溜進去,但是謝母就不行了。

謝垂河只能去樓上,把晨歸月叫下來。

晨歸月瞥他,“下樓幹什麼?”

謝垂河言簡意賅道:“鑑定結果出來了,你的親生父母在樓下等你。”

晨歸月道:“我跟你說過,我有自己的父母,如果不是白玉把我的頭髮給你,我才不樂意搭理你……”

謝垂河問:“你不相信鑑定結果?”

晨歸月語氣散漫,“相信,但是我更注重把我養大的父母,並不想找什麼親生父母……”

“我們出去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再繼續聊。”

晨歸月依然是那兩個字,“不去。”

“你究竟怎樣才能下去?”

晨歸月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很簡單,讓白玉搬回來住。”

謝垂河道:“這跟白玉有什麼關係?”

“我每天都想看見他。”

謝垂河無言以對,良久,他道:“你可以跟我們一起搬出去,反正你是為了見白玉,出去了一樣能見。”

晨歸月還沒想好要不要答應,謝垂河又說:“白玉性子單純,對誰也不設防,咱們這棟宿舍樓裡的男生太多了,肯定會有人垂涎白玉,搬出去更安全……而且,你搬出去,直播起來也更方便。”

晨歸月聽他說完前半句話,內心就已經同意了,跟隨謝垂河一起下樓。

謝父謝母都很緊張,尤其是謝母,明明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可是在看到晨歸月的一剎那,淚水瞬間充盈眼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謝父的表現還算沉穩,他在看到晨歸月那張跟自己年輕時候異常相似的面容時,就算不做鑑定,也相信這是自己的兒子,“走吧,我們去外面說。”

……

白玉週五晚上熬夜到凌晨三點,週六早晨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睡到了十一點才起床。

白玉洗漱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發現桌子上的早飯已經涼了,不過他暫時沒什麼胃口,也不急著吃飯。

白玉穿著拖鞋,敲了敲謝垂河的房門,沒人回應。

“他出去了?”

白玉自言自語了一句,乾脆回屋學習。

十二點多,他的臥室門被敲響。

謝垂河長身玉立,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