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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歸國風暴:當二次元團隊遇上投行老炮兒

上海浦東機場的櫻花樹下,蘇婉晴戴著 gucci 墨鏡走下舷梯,身後跟著二十三個畫風清奇的 “精兵強將”—— 穿死庫水的駭客蘿莉推著裝滿比特幣私鑰的行李箱,恐龍睡衣男脖子上掛著 switch,最離譜的是程式設計師老張,居然扛著《新世紀福音戰士》的等比例初號機模型,在海關引發了一場 “這玩意兒到底是不是武器” 的激烈討論。

“蘇總,您這是把秋葉原搬回來了?” 前來接機的 hr 小王嘴角抽搐,看著初音未來玩偶服小哥手裡的武士刀(道具),默默摸向腰間的保安呼叫器。

“這叫文化輸出。” 蘇婉晴拍了拍初號機模型的肩膀,“再說了,能黑進美聯儲系統的程式設計師,總得有點個性吧?” 她衝穿女僕裝的小林使眼色,後者立刻掏出膝上型電腦,黑進機場廣播系統:“歡迎蘇婉晴女王陛下回家!所有反對者都將被送往《我的世界》挖礦!”

候機大廳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聲。蘇婉晴在眾人矚目中走出機場,迎面撞上前來 “偶遇” 的李薇。對方上下打量著她的團隊,陰陽怪氣地說:“蘇總這是要轉型做動漫投資?怎麼沒見您收購《熊出沒》?挺適合您的。”

“李姐說笑了,” 蘇婉晴微笑著開啟手機,“我剛給您丈夫的洗錢賬戶捐了 10 個比特幣,記得查收哦~” 看著李薇瞬間慘白的臉,她心情大好地哼起《戀愛迴圈》。

中信資本 38 層,電梯門 “叮” 地開啟,正在茶水間衝咖啡的投行精英們集體瞳孔地震 —— 穿女僕裝的小林端著馬克杯從他們身邊飄過,杯身上印著 “今天也要元氣滿滿地黑進美聯儲哦~”;恐龍睡衣男捧著一碗豚骨拉麵,湯勺碰撞聲比他們的心跳還響;最絕的是老張,居然在走廊裡支起了 ps5,和程式設計師們玩起《只狼》聯機。

“蘇婉晴!” 新任投資部總監趙德柱拍桌而起,地中海髮型在陽光下鋥光瓦亮,“你把這裡當秋葉原網咖了?”

“趙總監,” 蘇婉晴晃了晃手中的比特幣收益報表,上面 “+800%” 的紅色數字格外醒目,“當您還在研究黃金期貨時,我的團隊已經用區塊鏈技術破解了三家央行的加密系統。哦對了,您上週做空的大豆期貨,我讓小林用智慧程式反手做多,賺了 1200 萬 —— 分您 10%,當是學費。”

趙德柱的嘴角瘋狂抽搐,突然指著老張怒吼:“那傢伙居然在我辦公室門口放《鬼滅之刃》手辦!”

“這是給您辟邪的,” 蘇婉晴一本正經,“畢竟您頭上的綠光,比青青草原還茂盛。” 會議室爆發出壓抑的笑聲,趙德柱摔門而去時,撞倒了門口的皮卡丘玩偶,後者發出一聲魔性的 “皮卡丘~”。

陸沉舟辦公室,男人看著監控裡鬧哄哄的投資部,揉了揉太陽穴:“蘇婉晴,你最好解釋下,為什麼我的私人郵箱裡突然多了 300 封《原神》抽卡求助信?”

“團隊福利嘛,” 她晃著黑金卡,“我給全公司員工都充了 648 禮包,畢竟 ——” 她突然湊近他耳邊,“會玩《塞爾達》的程式設計師,比會寫研報的更懂區塊鏈底層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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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舟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眼神犀利:“聽說華爾街有人叫你‘比特幣女巫’,而且你的交易 ip 被曝光了。”

“哦?” 蘇婉晴咬了口櫻花麻薯,“那他們應該也收到了我送的‘禮物’—— 每個追蹤 ip 的駭客,電腦都被植入了《天線寶寶》迴圈播放病毒,現在整個華爾街的精英們,都在跟著丁丁跳舞呢。”

與此同時,蘇婉晴的母親帶著弟弟殺到公司樓下。老太太舉著喇叭大喊:“蘇婉晴!你弟要參加電競奧運會!獎金一個億!趕緊打 500 萬買裝置!” 路過的白領們紛紛拍照,弟弟躲在母親身後,偷偷給女主播刷著火箭。

“媽,” 蘇婉晴從辦公室視窗探出身子,“電競奧運會的全稱是‘老年人廣場舞電競大賽’,您確定要讓弟弟和隔壁王大爺 battle?” 她開啟直播平臺,弟弟的直播間裡正飄過一群 “菜雞” 的彈幕,“再說了,他玩《和平精英》把急救包當零食吃,確定能奪冠?”

老太太氣得直跺腳,突然指著陸沉舟的照片大喊:“你不幫弟弟,是不是被這個小白臉迷住了?我告訴你,他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陸沉舟挑了挑眉,拿起對講機:“保安部,樓下有位女士涉嫌造謠,麻煩請她去派出所跳廣場舞。”

深夜十點,蘇婉晴正在辦公室和小林研究暗網新協議,陸沉舟突然推門而入,手裡拿著件粉色女僕裝:“願賭服輸,不過我要求加個條件 ——” 他看著她驚訝的表情,嘴角上揚,“明天的晨會,你要和我一起穿。”

“成交!” 她接過服裝,突然聽見老張的哀嚎:“我的《英雄聯盟》賬號被盜了!”

“交給我!” 小林噼裡啪啦敲鍵盤,“居然敢偷二次元的賬號?我要讓駭客知道,惹惱程式設計師的下場,就是被掛在 niconico 彈幕裡鞭屍!”

窗外,陸家嘴的摩天大樓閃爍著霓虹。蘇婉晴看著滿辦公室的奇裝異服,聽著此起彼伏的遊戲音效,突然笑了 —— 這才是她想要的人生,充滿熱血、歡笑與逆襲的人生。而那些試圖阻擋她的人,不管是華爾街的老狐狸,還是家裡的極品親戚,都將在她的 “二次元金融帝國” 面前,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