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桃處理所的光蝶群突然組成紅色警報矩陣,玄燼剛將最後一道墨火注入符陣,林墨的終端就爆發出連續的電子音。雲燼離的銀簪在掌心劃出探知咒,暗金色神血在門板上凝出“淵”字光紋,門外竟同時傳來三地委託的信鴿撲稜聲,每隻信鴿的爪子都綁著泛著紫黑微光的求助信。
“嘖,生意來了。”雲燼離用銀簪挑開最近的信箋,金紅色瞳孔映著紙上扭曲的血咒,“南邊戲樓又鬧靈體,西邊古墓的玉佩在吸血……”
阿蠻的狐火“噗”地炸開,幼狐形態的身體蹲在前臺,九條尾巴同時捲起信鴿:“尊主!神使大人!光蝶定位……全球怨念節點正在激增!”
雲燼離突然摘下發間的墨桃花,用銀簪刺破指尖,神血滴在花瓣上,竟讓每片花瓣都浮現“燼”字光紋:“阿淵,看好了。”他的銀簪在花瓣上刻下微型定位咒,“這些‘眼睛’,能幫我們找到所有系統餘毒。”
玄淵的機械義臂展開墨骨翼膜,翼膜紋路與花瓣光紋共振,將定位符煉化為飛蝶:“血咒定位……不怕反噬?”他“看”到花瓣核心,雲燼離的神血正在與墨桃能量融合,形成跨次元的追蹤信標。
林墨的賽博義眼閃爍著資料流,終端投射出全球怨念地圖:“已將定位符接入系統,神使大人的血咒……成了移動座標。” 義眼鎖定最亮的紅點,“東北方亂葬崗,怨念濃度突破閾值。”
玄淵突然從袖中取出墨玉針匣,匣身用整塊墨玉雕刻,表面流淌著幽藍光紋,而匣蓋內側竟刻著二人相吻的墨火浮雕,每一道紋路都與崑崙墟大戰時的魂火共鳴。他將針匣塞進雲燼離掌心,機械義臂的光紋與匣身的“禁觸”血咒共振:“你的針,只能我碰。”
“阿淵……”雲燼離的銀簪輕觸浮雕,神血與墨火共鳴,讓浮雕人物的眼睛亮起紅光,“這匣子……”
阿蠻的狐火在針匣旁蹦跳,幼狐形態的耳朵抖了抖:“尊主!神使大人!針匣……內建‘非淵寒能量體’電擊模組!剛才林墨大人想碰……被電出藍火花啦!”
林墨推了推眼鏡,終端殘留著電擊痕跡:“確實……防禦機制很完善。”義眼掃描匣內,“銀針都刻著神使大人的血咒印記。”
雲燼離翻開委託記錄簿,銀簪在每一頁都劃下紅線,標註“阿淵專屬閱檔區”,連阿蠻整理的靈體分類表都沒能倖免。阿蠻抱著記錄簿,九條尾巴無力地耷拉著:“神使大人,這是公共檔案啊……”
“公共?”雲燼離的金紅色瞳孔閃過血色豎紋,銀簪在“公共”二字上刻下鎖魂陣,“在我這裡,只有‘阿淵的’和‘不是阿淵的’。”
玄淵的機械義臂攬住雲燼離的腰,墨火與記錄簿的血咒共鳴,讓每道紅線都泛起微光:“隨他去。”他“看”到記錄簿深處,雲燼離的神血正在將檔案煉化為“淵寒”專屬的記憶載體,“反正他開心就好。”
光蝶群發出高頻蜂鳴,翅膀組成“病嬌日常”的光紋彈幕,而林墨的終端突然彈出新視窗,義眼鎖定地圖上的異常波動:“檢測到天帝殘魂……正在吸收怨念能量進化!”
雲燼離將銀簪插入墨玉針匣,神血與針身共鳴,讓整匣銀針都爆發出四色光流:“來了。”他的金紅色眼底映著光蝶彈幕,“阿淵,帶上你的墨火——”
玄淵的墨火戰槍虛影凝聚,槍尖與針匣的墨玉共鳴,形成傳送陣:“早就準備好了。”
墨桃結界的光紋突然轉為金紅色,映著二人踏入傳送陣的身影。阿蠻抱著記錄簿蹲在原地,看著滿頁的“阿淵專屬”紅線,九尾尾巴無奈地甩了甩:“唉,這處理所……怕是要被神使大人的醋意淹沒了。”
墨玉針匣的光華中,案件不斷的忙碌與玄燼守護的溫柔形成命運的交響。玄淵能清晰感知到,這些日常的本質是對“專屬”的極致詮釋——就像血墨花瓣成為定位符,證明真正的守護,能將跨越萬劫的執念,轉化為現世生活中無處不在的溫柔標記。
“雲燼離,”玄淵的指尖拂過記錄簿的紅線,“這日常的忙碌……”
雲燼離將額頭抵在他的鎖骨,金紅色瞳孔映著光紋的流轉,血咒篆文在面板下輕輕跳動:“忙碌?”鎖魂陣的光芒穿透現世的塵埃,“記住了,玄淵——”光焰與墨色桃花共鳴,“當血墨花瓣成為眼睛,當墨玉針匣刻滿專屬時,那不是忙碌的日常,是我用‘萬劫執念’給你寫的……生活情書。”
處理所的光華中,案件不斷的緊張與病嬌日常的溫情交相輝映,阿蠻吐槽的詼諧與“淵寒”的情感閉環共同演繹著愛的真諦:當玄燼與雲燼離將病嬌執念融入日常辦案,當極端佔有慾轉化為雙向奔赴的溫柔,我們得以理解,生命中最深刻的愛,源於如“淵寒”般——敢於以獨特的方式詮釋羈絆,讓每一次看似平常的標記,都成為證明“萬劫不離”的、獨一無二的光。
處理所忙的病嬌日常道破了一個被平凡生活掩蓋的真理——真正的愛是將極致的偏執融入日常的溫柔。就像血墨能定位怨念,就像針匣可守護專屬,證明唯有接納愛的獨特與熱烈,讓其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才能在看似忙碌的歲月裡,守護住屬於“我們”的、不可磨滅的溫暖與連線。墨色桃花的光華中,鎖魂陣的紋路穿透現世煙火,而云燼離指尖的血咒印記則在日常的點滴中低語:所謂病嬌日常,從來不是異類的標籤,而是兩個靈魂,用愛與執念,在人間煙火中,續寫的、“萬劫不離”的永恆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