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大明宮飛簷,林淵捧著密詔殘頁踏入太極殿。
“陛下,此乃大明宮秘室所獲。”他雙手呈上。
武則天展開殘紙,鳳目驟縮:“這字跡...確是先帝遺筆?”
狄仁傑出列:“臣已比對過筆跡,恐有驚天隱情。”
林淵沉聲道:“鯨落餘黨覬覦此物,意在顛覆朝政。”
殿外忽傳喧譁,太子率群臣闖入:“天后!林淵私藏禁物,居心叵測!”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林淵目光如炬。
“有人目睹你深夜入宮,分明是想挾密詔謀反!”太子冷笑。
武則天拍案:“夠了!林淵,可有解釋?”
“臣願以全家性命擔保!”林淵叩首,“此乃破獲鯨落關鍵。”
太子親信侍郎跳腳:“空口無憑!應徹查林淵宅邸!”
“准奏。”武則天眯眼,“但若查無實據,誣告者當斬!”
林淵府邸內,官兵翻箱倒櫃。親衛急報:“將軍!書房暗格被撬!”
密詔摹本不翼而飛,只留半截紅衣布條。
“果然是栽贓!”李元芳怒拍桌案,“紅衣人早有預謀!”
林淵凝視布條:“他們想將禍水引向我,趁機渾水摸魚。”
此時,皇宮急召。林淵入宮見武則天手握密詔摹本:“解釋下,為何有兩份?”
“陛下,此乃偽造!”林淵指著落款,“真跡墨色會隨光線變色。”
武則天命人取來驗看,摹本果然露出破綻。
“大膽狂徒!竟敢偽造遺詔!”天后震怒,“林淵,全權徹查!”
林淵剛出宮,便遇伏擊。黑衣死士高呼:“為鯨落之主報仇!”
“來得正好!”林淵揮劍,“元芳,抓活口!”
激戰中,死士首領服毒前嘶喊:“太子殿下會為我們...”
話未說完氣絕,林淵臉色陰沉:“看來太子牽涉極深。”
曾泰匆匆來報:“大人!洛陽發現太子私軍調動!”
“果然按捺不住了。”狄仁傑撫須,“鯨落餘孽想擁立新君。”
林淵握緊劍柄:“末將請命,即刻控制洛陽!”
武則天擲下虎符:“十萬御林軍歸你調遣,務必平息叛亂!”
洛陽城外,太子叛軍列陣。太子立馬橫刀:“林淵!識相就交出密詔!”
“殿下被奸人矇蔽!”林淵高聲道,“鯨落之主意在毀滅大唐!”
太子獰笑:“少廢話!放箭!”
剎那間,箭雨遮天蔽日。林淵揮動令旗:“盾牌手在前,火炮準備!”
紅衣大炮轟鳴,叛軍陣型大亂。林淵率軍衝鋒,直取中軍。
“抓住太子!”他揮劍劈開敵將,玄甲染滿鮮血。
太子見勢不妙,撥馬欲逃,卻被李元芳攔住退路。
“殿下,束手就擒吧。”林淵劍尖抵住其咽喉。
太子突然從懷中掏出匕首刺來,卻被林淵反手製住。
“押回去!”林淵將太子交予親衛,“嚴加看管!”
清理戰場時,親衛呈上太子密信:“將軍,信中提到‘最終儀式’。”
信中寫道:“月望之夜,長安西郊祭壇...”
林淵望向長安方向,神色冷峻:“鯨落最後的陰謀,要開始了。”
夜色漸濃,一場更大的風暴,正悄然籠罩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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