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想到羅毅他們幾個說,週末的時候要過來拿書。
所以週六溫淺沒有去醫館那邊,而是買了些菜回來備著。
果然九點多的時候,羅毅就和周衛國幾人就都到了。
溫淺將提前買好的糕點拿了出來,又去書房將書拿了出來。
幾人翻開第一頁,都看到了溫淺專門給他們籤的名字,還寫了贈與他們個人的名字。
幾人拿到書都高興的不行。
聊天時候知道溫淺稿子其實已經寫好了,便都好奇的問溫淺結尾。
“保密。”
說了就沒有期待感了。
幾人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看溫淺沒說,也就沒有再接著問了。
快到中午,溫淺做了一個火鍋。
人多也不知道吃什麼,知道幾人要來,溫淺早上就去買了一些菜肉和丸子回來。
現在天氣越來越冷,幾人在堂屋裡吃鍋子也吃的很是開心。
而且溫淺還按照後世的吃法,調了一些醬料出來。
幾人開始後都紛紛誇讚好吃。
第二天, 溫淺也去了學校一趟。
將另外兩本書送去了學校。
校長不在,但是陳國光還是在的。
溫淺便將書一起給了陳國光。
讓他轉交給吳校長。
從學校出來,溫淺去了醫館。
醫館這現在買涼茶的人不怎麼多了,但是陸續過來買藥,說上火的人卻多了起來。
回到家裡,溫淺發現姜行止說話的聲音也是啞了好些,一聽就是也上火了。
溫淺從醫館抓了藥回來,煎給姜行止喝。
但是姜行止卻寧願喉嚨痛的難受,也不愛喝煎好的中藥。
哪怕是喝了藥之後溫淺給他準備了一些蜜餞和糖果之類的,姜行止也不愛喝。
一直到喉嚨幹到都快咳出血來,姜行止才在溫淺的強制監督下,每天不甘不願的將煎好的藥給喝了。
就連趙老都說姜行止和個孩子似的。
看到姜行止難受的樣子。
溫淺忽然想到前世,曾經風靡一時的某嗓子含片,她忽然想到,是不是可以做一些含片出來試著賣賣看。
其實中藥,買回去自己煎是最好的。
但是現在很多年輕人都忙,沒時間,加上煎藥也費時間,溫淺便想著,或許含片做出來,買的人會更多。
說做就做。
溫淺先寫了幾個適合做成含片的方子出來。
方子出來後,中藥的味道還是比較大的,溫淺覺得還需要加一些其他的東西進去,否則味道太苦,中藥味道太沖,也是不會有人買的。
所以將藥粉都打出來時候,溫淺一有時間便會想辦法將來含片的成分改一下,儘量改成功效不變,但是口感又更好一些的含片。
其中的配方,溫淺變了很多次,但總感覺還是哪裡不對。
這天下班前,溫淺拿著暫時做好的含片出來,將阿七和甄大夫大牛都叫了出來。
她將三個含片分別放到了三人的手裡。
“嚐嚐這個味道。”
溫淺期待的看著三人。
三人也不知道這是啥,但還是都紛紛將含片到了嘴裡。
大牛剛將東西給放到嘴裡,嚼吧嚼吧了兩口,便皺著眉頭吐了出來。
“怎麼樣?味道不喜歡啊?”
“一股中藥味!”大牛狂搖頭。
溫淺沒辦法,只能看阿七和甄大夫。
阿七也衝著溫淺搖頭。
甄大夫雖然看起來也不是很喜歡,但是他畢竟是中醫,他慢慢的感受了一下,這才問溫淺,“這是潤喉的?”
溫淺點頭。
“口味怎麼樣?”溫淺期待的看他。
甄大夫先是點頭,“功效應該還不錯。”
“口味呢?”這既然是含片,口味肯定也很重要。
甄大夫老師搖頭,“雖然你放了糖,但重要的苦澀的味道還是有些重。”
“您知道加什麼會好一些嗎?”溫淺虛心的求教。
甄大夫還真想了想,“如果加一些金銀花下去,中和一下應該會好一些。”
溫淺默唸了一遍,便記了下來。
過了兩天,溫淺又做好了新研製的配方。
這次還好,大牛不至於吐出來了。
但是感覺也沒有太過好。
溫淺帶回去給趙老和姜行止吃了吃,兩人都覺得還行。
有點輕微的藥味,但也甜,吃起來還是可以的。
但是溫淺總覺得還是少了點什麼。
最起碼,這東西讓她吃,還是有點難以入口。
溫淺又將配方改了一下,但總覺得不盡如人意。
一直到那天,裴宴洲休假,帶著從供銷社的買的東西和另外一大堆的東西過來。
“只是一個親戚從國外帶回來的,裡面是巧克力和一些零食糖果,你嚐嚐。”
裴宴洲將一個袋子打了開來。
“你嚐嚐這個糖,我覺得涼絲絲的,和大白兔不一樣的口感。”裴宴洲將一粒薄荷糖塞到了溫淺的手裡。
裴宴洲總覺得大白兔奶糖的味道太甜,奶香味也太濃郁了,他一直都不是很喜歡。
沒想到這次還能吃到這種涼絲絲的糖果,他一下便想著要推薦給溫淺。
溫淺在薄荷糖一入口的時候,眼睛便亮了起來。
“我知道缺少什麼了!”溫淺猛的站了起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裴宴洲。
“什麼少什麼?”
裴宴洲一頭霧水。
但是看到溫淺的樣子,應該是剛才那顆糖幫到了溫淺。
“我知道我的潤喉糖少什麼了,少薄荷啊!!”
這麼重要的東西,她怎麼就忘了呢?
溫淺顧不得裴宴洲,騎著腳踏車便要去醫館。
“哎哎哎等一下,現在晚上啊,明天再去吧!”裴宴洲抓著溫淺的腳踏車。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試試,看看加了薄荷的潤喉糖是不是那個味道。”那青年騎著腳踏車就要出門。
裴宴洲沒有辦法,只能將溫淺的腳踏車給接二樓過來,“上來,我載你過去。”
溫淺頓了一下,也沒有心情和裴宴洲多客氣什麼,便點了點頭。
兩人出了家門後,裴宴洲便騎著車,載著溫淺出了巷子。
現在已經入冬了,一出門,外邊的寒風便往衣服裡面灌。
裴宴洲怕溫淺冷,半路便停了下來,將自己的圍巾加到了溫淺的頭上,讓她頭臉都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