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倉!”
鄉親們面色驚惶地瞪著孫滿倉,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
孫滿倉作為村裡的擎天柱,一旦有個閃失,鄉親們都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馬上給我跪下來,不然我一槍崩了你。”光頭男人瞪著孫滿倉,腦袋上的血還在往下淌,整張臉兇得像要吃人。
“弄死我試試?”
孫滿倉臉上掛著冷笑:“拿槍就想嚇住我,你敢開槍試試。現在我給你們個機會,立馬跪下把壞事全交代了,不然這村子你們就別出去了!”
“啊?”
幾個人面面相覷:這孫子瘋了吧?別人見火銃早嚇尿了,他還敢硬剛?
“都被人用火銃頂著腦門了,還敢這麼狂!”
"我最煩別人拿槍指著我腦袋,你們今個算是活到頭了!”
話沒說完,孫滿倉把從李霞那學的無影腳使了個十足,雙腿掄得虎虎生風,眨眼間幾個壯漢全被踹翻在地,連槍都甩到了一邊去。
光頭他們在地上疼得直打滾,就跟腿被棒子活生生敲斷似的。瞅著自己扭曲的腿骨,冷汗直流。
孫滿倉喜上眉梢,這無影腳踹得跟破碎機似的,骨頭咔嚓斷成幾截,難道說暗勁高手用出來更狠。
這事還得謝李霞那暴脾氣丫頭,把本事全教給我了,下次見著她得好好請頓抱抱她。
“好耶!”
鄉親們看著孫滿倉眨眼間把幾個壯漢全踹翻在地,激動得渾身直哆嗦:“這才是咱村的真漢子,太牛逼了!”
孫滿倉把腳往光頭肚子一踩,“就你們這幾號廢物,還想在這耍橫?也不撒泡尿照照!”
光頭男人嚇得臉都白了,哆嗦著指著孫滿倉:“你…...你還是人嘛!”他心裡驚得像被雷劈了,一個泥腿子咋會有這麼嚇人的功夫?
孫滿倉甩了甩手說:“大夥瞧清楚,這幾個渾蛋腿全斷了!剛才誰家吃了他們的虧,現在儘管來出氣。但別下死手啊,敢到咱地盤上耍橫,就得讓他們知道咱們不好惹!”
鄉親們早就恨得牙癢癢,聽孫滿倉這麼一說,立馬呼啦啦全圍到那幾個人跟前。
幾人斷腿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火銃早沒影了,看村民衝過來,嚇得臉都白了:“你們要幹啥?打人犯法啊!”
“幹啥?”張鐵柱拎著只露腳趾的破鞋走近光頭,“剛才不是挺橫嗎?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這暴民的長啥樣!”
光頭瞅見張鐵柱鞋底子上還沾著黑黢黢的羊糞蛋,臉瞬間皺成苦瓜:“你…...你別過來啊!”
咣!
沾著羊糞蛋的鞋底子糊在光頭臉上,黏糊糊的糞渣順著他鼻樑往下淌,臊臭味燻得他當場乾嘔。
光頭臉上糊滿羊糞蛋,氣得眼睛血紅,咬牙切齒瞪著張鐵柱:“要殺要剮隨你便,用鞋算什麼能耐。”
咣!
張鐵柱掄起鞋底子狠狠抽在光頭臉上,“你是真不長記性,犯命案要蹲大牢的,我可沒那麼蠢!”他抖了抖鞋底子,看著你疼得齜牙咧嘴,可比一刀了結你痛快多了!”
“我……”
光頭男人恨不得一頭撞死,做夢都沒料到會栽在這幫泥腿子手裡,被鞋底子抽得滿臉羊糞,簡直比死還難受。
咣!
“讓你禍害中藥地。”
咣!
“叫你囂張!”
咣!
“看你還耍流氓不!”
張鐵柱的鞋底如雨點般砸下,每抽一下就怒罵一句,光頭被打得七葷八素,又羞又怒。
張鐵柱這混不吝的主,整人花樣比牛毛還多。光頭栽在他手裡,算他點背。
沒一會,幾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高高腫起,連眼睛都快擠成縫了。
孫滿倉望見幾輛吉普車在地裡,壓得藥苗東倒西歪,“鄉親們抄傢伙,把這些畜生的車輪全扎爆,讓他們的鐵疙瘩變成廢鐵。”
“是!”
“竟敢糟蹋中藥地!”村民們揮舞著鐮刀衝向吉普車。
不過片刻,四輛車就歪歪扭扭趴在地上。光頭看著滿地洩氣的車胎,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孫滿倉走到幾人跟前,低頭俯視著光頭,“那個唐公子到底在哪?老實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
“四輛吉普開進來的,不能就這點人手?這群貨色八成只是給人跑腿的蝦兵蟹將。”
收拾這幾個小嘍囉不過是餐前小菜,不揪出那個姓唐的,他心裡的火根本滅不了。
光頭眼睛腫得只剩條縫,嘴角滲著血沫,硬氣地吐出三個字:“別問我。”
“我靠!”
見光頭嘴硬,張鐵柱怒喝一聲,將兩隻拖鞋舞得虎虎生風,左右巴掌如雨點般砸在他臉上,又是幾十記耳光下去。
光頭嚇得渾身發顫,盯著張鐵柱手裡的拖鞋直磕頭:“祖宗饒命,我招!我全招!”
“早認慫不就沒這事了,”孫滿倉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同一時刻,後山密林深處,五六道身影正穿梭其中。這群人男女混雜,領頭的正是光頭的老闆唐俊。
他們正拿著傢伙在林子裡追野豬玩。
哐!
唐俊端起火銃眯著眼一扣扳機,子彈直接射進野豬心窩。野豬撲騰了兩下腿,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沒氣了。
“嚯!唐少這槍法絕了,一槍就撂倒野豬!”
“可不是嘛!唐少這槍法簡直絕了,指哪打哪,我打心眼裡佩服!”
唐俊身旁的小弟們滿臉堆笑,趕忙湊上去一頓吹捧。
唐俊是新賓縣唐家的大少,以後要接掌家業的主。唐家在市裡也是響噹噹的豪門,跺跺腳地皮都得顫三顫。
所以跟他混的小弟從來不少,天天都有人搶著抱他大腿。
唐俊得意洋洋地把火銃往肩上一扛,“哪是我槍法好,是從黑市弄來的火銃厲害,一般人還根本搞不到。”
幾人瞅著那火銃眼睛都直了,心裡直犯嘀咕:富豪就是有錢,黑市上隨便買把火銃,都夠買輛好車了!
“要我說啊,這火銃再好也得看誰使,唐少您這槍法才是真絕。換我就算野豬跑到身旁,怕也是打空炮。”
唐俊身邊的御姐女伴雙手勾著他胳膊不放,胸前兩塊肉有意無意地往他臂彎裡蹭,媚得像團化不開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