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牙和鬼臉融合？”
一旁的霍英衛心頭一緊，立即想到了當初在世紀大酒店裡的壽衣鬼。
“習專員，現在怎麼辦？”
霍英衛看向習旺，反正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習旺則有些好奇：“這都能融合？”
他之前還想著鬼臉可以壓制厲鬼，正好可以壓制鬼牙。沒想到鬼臉壓制鬼牙之後，竟然將其融合。
不過習旺並沒有著急。
“厲鬼復甦也好，厲鬼融合也罷，說到底都是體內的厲鬼在逐漸甦醒。”
習旺用黑霧裹著面前的吳森，隨後用手遮住吳森的眼睛。
吳森直接出現在了第二層領域。但這還沒完，習旺再一次遮住吳森的眼睛。
第三層領域內。
原本在砍殺囚犯的無頭鬼身邊，突然出現了吳森的身影。
嗖~！
鬼頭大刀砍來，差點把吳森給嚇尿了。可是他進來的時候刀就已經朝臉上砍了過來，連躲避的時間都沒有，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睛。
這刀是習旺故意安排的。
鬼頭大刀斬在吳森的臉上，直接將鬼臉鼻樑處斬出了一個豁口。
但鬼是殺不死的。
吳森心有餘悸的檢查著身體的情況，卻發現鬼臉的恐怖程度降低了大半，都有沉睡的趨勢了。
但之前被壓制的鬼牙又隱隱有活躍起來的跡象。
“老大，鬼臉沒動靜了，但鬼牙又開始了。兩隻鬼的融合還在繼續，鬼牙似乎想要佔據兩隻鬼的領導地位。”
吳森連忙身體的情況告知習旺。
厲鬼融合，原本能壓制鬼牙的鬼臉佔據領導地位。
但是鬼臉被砍了之後，鬼牙準備頂替鬼臉。
“兩隻鬼確實存在鬥爭，這是好事。”
習旺連忙帶著吳森轉移地方，來到了打更鬼的古代街道。
厲鬼的融合還在繼續，鬼牙和鬼臉正在融為一體。
但兩隻鬼都想佔據領導地位。
習旺準備在融合的過程中，保證兩隻鬼都處於平衡狀態。
如此等到厲鬼融合，兩隻鬼還未分出勝負，就有可能形成平衡。
若是真的不行，習旺還能採用最後的手段——使用暴力手段，重新讓兩隻厲鬼分離。
打更鬼的古代街道上，習旺目光盯著吳森口中逐漸復甦的尖銳鬼牙。
當鬼牙準備去咬嘴唇時，習旺立即讓打更鬼敲鑼。
鬼牙能在鬼臉的壓制下去咬嘴唇，表明鬼牙的恐怖程度剛剛好趕上被無頭鬼砍了一刀的鬼臉。
“就是現在！”
咚~！
打更鬼一聲鑼響，吳森渾身一震。
而他臉上兩隻憑藉本能爭搶主導權的厲鬼也是一陣安靜。
“老大，它們倆好像都失去動靜了。”
吳森感受著臉上的情況，有些費勁的說道：“但臉和牙之間的融合，還在繼續。”
“剛才兩隻厲鬼的恐怖程度剛好保持平衡了，又用了鑼聲將它們的恐怖程度削減，所以才會有現在的情況。”
習旺並沒有立即將吳森放出來，而是繼續觀察了一陣：“不過兩隻厲鬼並沒有完全沉睡，所以厲鬼融合還在繼續。只不過現在的鬼臉已經無法完全壓制鬼牙，而鬼牙也只能和鬼臉對抗，無法咬鬼臉。”
“如果兩鬼徹底融合，兩隻鬼的平衡還沒有打破，大機率就能徹底達到平衡，你也能駕馭第二隻鬼。”
習旺知道這件事急不來，便將吳森帶離了第三層領域。
霍英衛看到兩人重新出來，一臉擔心的問道：“怎麼樣？”
“等！”
習旺給霍英衛解釋了一下之後又看向吳森，詢問道：“能感覺到兩隻厲鬼的融合進度嗎？”
“能！”
吳森對於臉上的情況還是很瞭解的：“至少還要五個小時！”
“五個小時？”霍英衛猛地瞪大了眼睛。
時間太長了。
中途但凡兩隻厲鬼的平衡出現問題，吳森體內的厲鬼就會變成一隻強大的厲鬼，且吳森無法控制，直接復甦。
而且這還是在習旺已經幫忙把兩隻厲鬼的恐怖程度調至平衡的情況下。
若是讓吳森自己來，僅第一步兩鬼融合，鬼臉壓制鬼牙佔據上風，就已經出現問題了。
“怪不得駕馭兩隻鬼這麼困難。”霍英衛看著吳森的鬼臉和鬼牙不斷顯現又消失，滿臉緊張道：“就這情況，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坐下來等吧。”習旺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幾個小時的時間，只要吳森臉上的兩隻厲鬼有失衡的苗頭，習旺就會帶吳森進入第三層領域，用鬼手壓制恐怖程度高的那隻厲鬼。
“駕馭兩隻厲鬼，最重要的就是讓兩隻厲鬼保持平衡。相較之下，駕馭一隻厲鬼倒是簡單很多。”
習旺解釋道：“我可以將厲鬼直接壓制至沉睡狀態，然後讓人駕馭。你現在要是想成為御鬼使的話，我就會用這種方式幫助你。”
“不過駕馭一隻厲鬼的問題也很顯著，那就是厲鬼會不斷復甦。終究有一天還是要面臨厲鬼復甦的問題。”
霍英衛知道習旺現在在給自己選擇。
他現在相當於被習旺招攬，手裡雖然有祖傳的桃木劍，但本人仍舊是個普通人。
“習專員，容我考慮考慮。”霍英衛一臉正色道：“等到吳森的事情結束後，我會告訴您我的答案。”
習旺現在需要時刻關注吳森的情況，就算霍英衛現在作出了選擇，他也要等到事情結束才能幫助霍英衛駕馭厲鬼。
這段時間正好可以讓霍英衛好好思考思考。
習旺點點頭，便讓霍英衛去旁邊好好去想。
等待的過程中，習旺還把他手中的厲鬼給霍英衛說了一遍。
當得知一隻厲鬼的價值至少一個億的時候，霍英衛的壓力也大了起來。
一個億可不是小數目。
如果他成為御鬼使卻沒有發揮出相應的作用，豈不是浪費了習旺專員的資源。
五個小時，中途一共出現了兩次厲鬼失衡，一次是鬼臉差點壓制鬼牙，一次是鬼牙變強襲擊鬼臉。
但習旺一直保持高度警惕，兩次失衡不到一秒，就被習旺帶入第三層領域裡聽鑼聲。
失衡的次數明顯比習旺想象的多，他知道吳森也在一直控制體內的情況，否則肯定不止兩次。
直至夜晚八九點鐘，吳森身上的厲鬼氣息猛地增強，隨後又突然收斂。
習旺明顯感覺到吳森體內的厲鬼氣息和之前不太一樣。
一直在吳森的臉上不斷顯現和消失的鬼臉和鬼牙消失不見。
吳森原本爛掉的臉，也恢復了原樣。
他緩緩睜開眼睛，用手摸了摸臉，隨後一臉激動的半跪在習旺面前。
“多謝老大！”
“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