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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經緯天下:制度革新與產業勃興的盛世圖景

晨霧未散,長安皇城的晨鐘已轟然作響。童浩林翻閱著各地呈上的政務奏摺,案頭擺著新繪製的《大唐輿圖》,不同顏色的標記如星子般點綴在廣袤疆域上——紅色代表新建的警署,綠色標註著工廠,藍色則是星羅棋佈的糧倉。

"陛下,大理寺卿狄仁傑求見。"內侍尖細的嗓音打斷了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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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獬豸補服的狄仁傑闊步而入,手中捧著一卷燙金文書:"陛下,《大唐警律》修訂完畢!長安警局與各州府分局的建制章程,也已按照您的要求因地制宜制定。"他展開圖紙,長安城的坊市間密密麻麻標註著警署分佈,"長安作為帝都,設總局轄十二分局,每坊配備'武侯鋪';洛陽、開封因商業繁華,增設'市易巡查司';嶺南溼熱瘴氣多,警署附設醫館;吐蕃、漠北則融入當地部族制度,設'聯防千戶所'。"

童浩林仔細檢視條款,目光停留在"武侯職責"一欄:"不錯,將治安、戶籍、消防等事務明確劃分。告訴工部,給警署配備墨家研製的'傳訊銅鈴',遇緊急情況拉動鎖鏈,十里內皆可響應。"他想起昨日微服私訪時,開封夜市因攤位糾紛險些引發鬥毆,"再讓戶部撥銀,在繁華地段設'評理亭',由德高望重的老者與衙役共同調解爭端。"

正說著,戶部尚書匆匆入殿,額頭沁著薄汗:"陛下!長安郊區的食品廠已竣工,首批招募的三千工人明日便能上崗!"他呈上賬本,"普通工人月俸一千五百文,另設'效率獎',產量達標者額外獎勵三百文;有算學、農學學歷的組長,月俸三千八百文,年底還可參與分紅。"

"很好。"童浩林手指輕點輿圖上的漠北與吐蕃,"漠北與吐蕃的奶製品廠進展如何?朕要讓這兩地的乳酪、酥油,三個月內擺滿長安的商鋪。"

"回陛下,漠北安北府的'蒼原乳坊'已引進墨家的'恆溫窖藏'技術。"戶部尚書展開羊皮圖紙,上面畫著巨大的地下冰窖,"將鮮奶製成奶磚,不僅便於儲存,運輸損耗也從七成降至兩成。吐蕃的'雪域奶閣'則採用流水線作業,墨家設計的'九連環攪乳機',十人操作便可抵百人之工。"

童浩林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城外新建的工坊區。數十座青磚廠房整齊排列,高聳的煙囪吞吐著白煙,墨家打造的四輪機關車往來穿梭。這種以蒸汽驅動的運輸工具,車斗底部裝有自動升降裝置,裝卸貨物時只需轉動齒輪,效率比傳統馬車提升五倍。

"傳旨給安西都護府。"童浩林轉身道,"讓他們將機關車投入糧草運輸。告訴駐守邊疆的將士,有了這'鐵馬',從今往後再不用擔心斷糧!"他想起去年冬季,某支巡邏隊因暴雪被困,最終靠啃食馬鞍度日,"再命天文學院研製'晴雨儀',提前預測天氣,配合機關車的速度,確保補給及時送達。"

此時,蘇婉婷帶著墨家鉅子墨遠山求見。墨遠山懷中抱著一個精巧的木匣,開啟後竟是縮小版的機關城防模型:"陛下,臣等改良了四輪機關車的動力系統,採用'雙缸往復式蒸汽引擎',速度提升至每日可行兩百里!"他轉動模型上的把手,機關車竟能自動避讓前方障礙物,"還增設了'遇敵警報'裝置,車輪內嵌的銅鈴在遭遇伏擊時會自動鳴響。"

蘇婉婷補充道:"臣妾建議,在江南水鄉推行'漕運機關船'。墨家設計的'分水舵'可使船隻在狹窄河道靈活轉向,船艙底部的'隔艙板'能確保一艙進水,其餘艙室仍可正常行駛。"她展開江南水系圖,運河上密密麻麻標註著新建的船閘與碼頭。

童浩林撫掌大笑:"妙!江南乃魚米之鄉,將糧食、絲綢透過漕運機關船運往長安,再用機關車分發至各地。如此一來,'南糧北運,西貨東輸'的商路便可暢通無阻!"他拿起硃筆,在輿圖上畫下重重一筆,"告訴各地刺史,凡協助商路建設者,政績考核可加三等!"

夜幕降臨,長安城華燈初上。童浩林登上大明宮城樓,望著街道上行駛的機關車、坊市間巡邏的武侯,以及遠處食品廠透出的點點燈火。微風送來陣陣奶香,那是漠北新運抵的奶製品正在卸貨。他想起今日朝堂上,有老臣諫言"變革過快恐生亂象",嘴角不禁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媚娘,你看這長安的夜景。"童浩林攬住蘇婉婷的腰,"曾經我們擔心制度不合時宜,如今看來,只要因地制宜、以人為本,何愁不能長治久安?"

蘇婉婷倚在他肩頭,目光溫柔:"陛下心懷天下,這盛世才剛剛開始。待漕運貫通、商路繁榮,大唐的輝煌定會遠超想象。"

此時,遠處傳來機關車的轟鳴聲與武侯的銅鑼聲,交織成一曲獨特的盛世樂章。童浩林握緊妻子的手,心中已有了新的謀劃——待商路穩固,他還要讓大唐的船隊駛向更遠的海洋,讓這盛世的光芒,照亮世界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