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兒子,他總感覺兒子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但說話變得條理清晰,性格跟以前都有點不太一樣了。
“或許是自己的離開讓他變的成熟了吧!”何大清不禁感嘆。
何大清越想,越覺得陳平安說的對,別人兒子哪有自己孫子親。
而且他也感覺到了,白寡婦家這兩個小崽子,就是兩隻養不熟的白眼狼,要錢要吃的時候就叫爸,平時沒什麼需求的時候就是何大清,養了他們兩年還是這樣。
而且現在自己兒子也出息了,以後基本肯定就是國家幹部。
至於自己的那點愛好,不行就在四九城再找一個,實在不行不是還有暗門子麼,以自己的收入,還不是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
想到這裡,何大清說道:
“行,那我這邊的事處理一下,白寡婦那邊要斷就斷個乾淨,省得她到時候又跑到四九城來鬧事,讓人看了笑話,這些都處理完了我就回來找你們。”
四人邊吃邊聊,很快就將將這兩年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菜很快就被吃完了。
不得不說何大清的廚藝是真不錯,在住房如此緊缺的四九城,難怪他敢全部留給自己兒子跑路。
按照系統評級體系,這何大清現在的廚藝跟自己差不多,現在應該也有六級的水平了,再進一步就是國宴水平了。
不過這一步也不是那麼好踏出去的,整個國家國宴大師才有幾個,這樣的人走到哪裡不是被人奉為座上賓,平時想請他們做飯的,要不就是地位極高,要不就是十分有錢。
陳平安自己倒是離這一步不遠了,畢竟是有系統傍身的人,只要經驗條足夠,就能輕鬆晉級,畢竟不晉級也不讓出小黑屋。
吃完飯陳平安三人就離開保定,返回了四九城。
保定白家,更確切一點來說,是白寡婦夫家。
自從何大清來到這裡以後,白寡婦便沒有再去上班了,全職在家裡拉扯兩個孩子。
白寡婦的兒女,大的一個是男孩,叫白遠,今年十二歲;小的叫做白倩倩,是個女兒,今年十歲。
晚上,何大清下班帶著飯盒回到白家。
剛進門,白遠一把從何大清手裡奪過飯盒,嘴上嘟嘟囔囔道:“何大清,你怎麼天天回來這麼遲,是想餓死我們一家嗎?”
白寡婦坐在桌邊,也完全沒有要糾正的意思。
平時還覺得沒什麼,今天見完自己的親生兒女,突然覺得這小崽子的態度讓人很不舒服。
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兒子白天說的那句話:
“別人的兒女,你終究是養不熟的,別到時候你把他們養大成人,等你老了他們把你掃地出門。”
這小崽子,現在還依靠著我養活對我就這個態度,以後要指望他給我養老,哪能靠得住。
何大清洗個手的功夫,桌子上的飯盒便已經被白寡婦三人清空了近一半,何大清也沒有說什麼,坐下來一起吃了起來。
深夜,兩人做完激烈運動,何大清有些留戀的撫摸著白寡婦的身體,但僅是片刻,瞳孔中便恢復了清明。
“小白啊,我有話跟你說。”
“夜深了,睡覺吧,有事明天再說。”白寡婦有些睏倦的說。
“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回來了,以後我們各過各的吧!”
聽到這白寡婦瞬間便清醒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的轉身緊盯著何大清,這個前一刻還馳騁在自己身上,下一刻便翻臉不認人的男人,像是第一天認識他。
“何大清你個沒良心的,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老孃伺候了你兩年,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拋棄我們孤兒寡母的,你良心不會痛嗎?”
“我告訴你沒門,你要是敢拋棄我們娘仨,別怪我去你們單位鬧,去你兒子四合院鬧。”
聽到這裡,何大清臉色也沉了下來,“白寡婦我為什麼會跟你來保定你心裡有數,我還真就跟你說,老子就是玩膩了,外面比你年輕,比你漂亮的,貨比你好的多的是,你還真以為我會在你一棵樹上吊死?”
“我跟你說你要是好聚好散,看在想好了一場的份上,我可以每個月寄給你十塊錢直到孩子成年,但你要是敢胡鬧,別怪我翻臉,到時候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你也可以試試,我連自己的親生兒女都可以拋棄,更別說是你們這本來就和我沒有關係的一家三口。”
“以前我想跟你領證好好過日子,你也不願意,我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
“別想著用什麼道德、輿論綁架我,只要我沒有道德,你就永遠綁架不了我!”
說著何大清也不看睡在旁邊的白寡婦,一溜煙穿好衣服,直接出門找招待所去了,臨出門前還對著白寡婦說道:
“你最好別搬家,到時候我每個月寄錢到不了你手裡可別怪我。”
說著便摔門揚長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別說何大清這一套大棒加胡蘿蔔的操作,還真把白寡婦給制住了。
家裡的白寡婦臉上表情來回變換,一會是對何大清拔x無情的憤怒,一會又是慶幸何大清還算有點良心。
白寡婦公婆每個月本來就會給她十塊錢的撫養費,如果再加上何大清的十塊,日子也能過的不錯。
別說何大清對於白寡婦的瞭解還是比較充分的,他知道有這十塊錢的幫助,再加上她公婆給的十塊錢,他就算不工作生活也能過得去。
這個尺度的把握很重要,多了何大清自己捨不得,少了白寡婦肯定要鬧事,別到時候鬧到自己兒子那裡去。
到時候自己無所謂,自己兒子作為大學生,以後的國家幹部,還是要面子的,自己故意說的好像自己外面有人了一樣就是為自己兒子考慮。
至於二十塊錢的生活水平,這個可以參考劇中秦淮茹一級鉗工每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養活著賈家一家五口,這還是秦淮茹每個月要給賈張氏五塊錢的養老錢。
三大爺家每個月三十五塊錢養活著一家六口,雖然摳摳搜搜的,但還有存下不少錢。
三大爺可是院中第一個擁有腳踏車和收音機的人。
保定街頭,何大清漫無目的的行走著,抬頭就看到一家暗門子。
倒不是他有什麼想法,剛在白寡婦身上使完力,他這會也進入了賢者時刻,畢竟他也年過四十,已經不年輕了。
要說他對白寡婦沒有感情吧,那倒也不是,剛到保定的時候,他確實想著好好和秦寡婦過日子,說過幾次兩人領證結婚,都被白寡婦用話題避開了。
後面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是人家公婆提的條件,只要白寡婦不嫁人把兩個孩子拉扯大,就每個月給她十塊錢的生活費,後面何大清就再也沒有提過領證結婚的事了。
“先在這邊幹幾天吧,看看白寡婦的反應,要是她不鬧事,就可以回去找傻柱和雨水了。”想著何大清向著一傢俬人招待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