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呀。”楊苒勾著元祿的下巴。
楊苒見元祿圓圓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不由得好笑:“元祿,你怎麼可以那麼乖?”
乖到,她忍不住想要欺負他。
說著,楊苒的手劃過了元祿臉頰,下巴,喉結,胸膛,腹肌,小腹……
元祿連忙抓著楊苒作亂的小手,忍耐著自己:“苒苒 ,別再亂來了......”
再動下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楊苒可不會讓到嘴邊的鴨子給飛了。
“噓……”楊苒悄聲道,“別吵。”
元祿伸手,在楊苒的面前晃了晃:“苒苒,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楊苒努力的睜著眼睛,軟糯糯的道:“元祿。”
元祿看向楊苒的眸子,染上了異色:“苒苒,你確定,要繼續?”
“嗯。”楊苒的唇,吻上了元祿的唇。
“轟隆”一聲,元祿腦中那根弦崩了。
元祿看著楊苒那不安分的手,已經對著自己上下其手了。
元祿輕嘆了一口氣:“苒苒。”
事已至此,他再推脫,那就太不是人了。
尤其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就更加難以忍受。
元祿想,哪怕明日清醒過來的楊苒會責怪自己,那,他也甘願。
想明白了的元祿,不再忍耐。
他化被動為主動,含住了楊苒的紅唇,然後找到她的香舌邀它一起共舞。
床邊的簾子,元祿伸腿勾了下來。
楊苒的眼神有些迷離,她雙眼溼漉漉的看著元祿,可憐可愛又迷人。
元祿自認為自己是個正經的人,可是,他無法抵住楊苒的誘惑。
元祿想:哪怕明天他就要死了,那也便值了。
元祿勾住了楊苒細腰上的腰帶,指尖一動,那腰帶散開,楊苒身上的衣裳便散落下來,露出白皙的肩膀,以及,那抹胸裙下讓人血脈欲噴的美好。
在那大紅色的抹胸裙襯托下,楊苒那肌膚更加襯得雪白無比。
元祿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知道苒苒一直都很美,可是,今天的苒苒,更加的美。簡直就是一個妖精與仙女的結合。
元祿想,苒苒一定是不經意落入凡間的仙女。
他何德何能,能夠入了苒苒的法眼。
別說明天死去,哪怕是下一刻,他就死去,那他也是無怨無悔的。
元祿虔誠的吻上了楊苒的眼睛,鼻尖,臉頰,紅唇,脖子,肩膀,再往下......
“苒苒,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
楊苒道:“我也喜歡元祿。”
軟乎乎、又乖又萌的小狗狗 誰不喜歡呢?
元祿扯過被子,將自己和楊苒的身子蓋住。
帷帳裡一片香豔(省略一萬字,自行理解)
門外前來送醒酒湯的柴明,站在門外。
他喜歡的人,在裡面。
醒酒湯潑了一地,柴明手中的碗被捏碎了,那瓷片嵌入了手心,鮮血湧了出來,染紅了那白皙的瓷碗。
可是柴明恍若沒有痛覺似的,一點也沒有察覺。
錢昭抱著手,靠在了房間視窗的一根柱子上。
錢昭那低垂的眸子,晦暗不明。原本就冷冰冰的臉色,此時更甚。
還沒有靠近,就寒氣逼人。
他不是沒有想過進去阻止,可是,苒苒已經選了元祿,他,有什麼資格去阻止?
而且,是苒苒主動的,他,有什麼理由去阻止?
於十三坐在了屋頂上,手裡拿著酒罈,不停的喝著酒。
於十三自言自語道:“奇怪,怎麼越喝,反而越是清醒了?”
他原本想喝醉酒來麻醉自己的,誰料,卻越來越清醒。
於十三有時候覺得,千杯不醉,其實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寧遠舟忽然出現,朝著於十三伸手:“把酒分我一罈。”
於十三抬眸:“失策了,老寧,還以為苒苒第一個選擇的人,會是你。”
寧遠舟接過於十三拋過來的酒:“苒苒不是也沒有選擇你這第一美男子嗎?”
論扎刀嗎,他也會。
同是天涯淪落人,誰也別想嘲笑誰。
於十三默默的喝酒。
寧遠舟也不說話:他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苒苒的心,就有所偏袒了嗎?
可是,苒苒都還不知道他的心意呀!
寧遠舟感覺自己的內心苦苦的,一股巨大的痛楚,揪著揪著。他感覺自己的心都揪成了一團。
“老寧,”於十三的眼尾紅紅的,“我不甘心!”
於十三感覺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表白心意 ,就被判出局了。
“誰甘心?”寧遠舟朝著一邊看去,示意於十三看。
於十三順著寧遠舟示意的方向看去,不遠處的屋簷下,孫朗抱著順遂,默默的看著楊苒房間的方向,不發一言。
而一邊的石頭上,丁輝長腿一跨,坐在了上面,不停的朝著湖心裡投擲著石頭。
明明他們什麼話都沒有說,可是,就是讓人感覺到,他們內心的悲痛。
“我不會放棄的!”於十三將眼鏡收了回來。
寧遠舟瞥了於十三一眼:“你可千萬別亂來,反正,不許讓苒苒為難。”
“呵呵呵……”於十三笑道,“你看我像是這樣的人嗎?”
寧遠舟毫不留情的回道:“不像。”
於十三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寧遠舟下一句話就接著說了出來:“因為你本來就是這樣子的人。”
於十三:“......”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於十三又喝了一口酒。
寧遠舟也默默的喝著酒,兩人不發一言。
任如意坐在了亭子外,心情看起來很不錯。
只要是苒苒喜歡的 事情,放手讓苒苒去做就好了。
誰要是敢多嚼舌根,那就,殺了便是。
娘娘說了,這世間的男子,都靠不住。
她也不相信六道堂的寧遠舟他們。
不過,苒苒看起來,對他們還是蠻信任的。
那些人怎麼想,她不管。只要苒苒她開心就好。
苒苒要是喜歡美男,那也不是不行。她大可以去搜集一些美男,送給苒苒。
反正,不差錢。養十個苒苒,她都養得起。
這一夜,寧遠舟他們誰也沒有睡著。
明明內心有個聲音,說讓他們離開。可是,偏偏腳下又挪不開腳步。
最多 ,也就是換了一個房頂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