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冉內心已是憤怒到了極致。
圖州侯,李遠山,竟然將主意打到了自己妹妹的身上。
同時這也說明,李遠山這是打算直接撕破臉皮了!
“李遠山,想要我妹妹做他的妻子?”青丘冉噙著冷笑。
“不,你錯了!”那名金甲護衛卻是不屑地笑道:“最多隻是小妾,或者沒有名分,畢竟你們青丘氏,已經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也配不上我們大將軍了!”
“放你孃的狗屁!滾,給老子滾,回去告訴李遠山,做他的春秋大夢!”青丘冉怒吼。
但是,那金甲護衛卻是冷笑一聲:“青丘冉,我想你還沒有弄清楚狀況,現在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
說罷,金甲護衛一揮手,在他身後的另外八名士兵,頓時衝了過來,將青丘冉一行人護在其中。
“保護公子冉,保護小姐!”有礦工大吼。
頓時,更多的礦工衝了過來。
“真是找死!”
金甲護衛冷笑,虛手一抓,手中一柄金色利劍浮現。
隨著他手臂一震,金色利劍瞬間爆發出道道劍氣,狂暴的劍氣陡然間朝著這些礦工罩殺過來。
“小心,都讓開!”
青丘冉一聲大喝。
同時他一步跨出,在這一瞬間,他身上一股更為旺盛的氣血陡然間爆發。
“嗯?”青丘冉自己都是不由得驚訝起來,在情急之下,他竟然突破了。
雖然說,他的丹田破損,修為被廢,但是在修煉伊始的時候,他便是一直都同時嘗試著煉體之道。
雖然一直在默默無聲地修煉煉體之道,但是他的天賦很不錯,所以僅僅是修煉肉身,也已經達到了聖境的高度。
而這一次,更是在特殊情況下,肉身修煉到了聖帝的層次。
“轟!”
強大的氣血瞬間讓整個礦洞內的空氣彷彿變得熾烈起來。
青丘冉也彷彿化身成了一個火人。
他一拳轟出,拳芒如同席捲著狂暴的火海,瞬間將那些金色劍氣吞沒。
空中密密麻麻的金光劍氣,一瞬間便是湮滅。
強大的拳力,更是轟擊在金甲護衛的身上。
那名金甲護衛直接倒飛出去,砸在礦洞的石壁之上,轟的一聲巨響,隨時簌簌掉落。
整個礦洞劇烈搖晃,似乎隨時都可能坍塌一般。
“哼!青丘冉,有本事,咱們出去較量!”金甲護衛環顧了一眼四周,冷聲說道。
“走就走!”青丘冉剛剛突破,現在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當即,他便是帶著其他礦工,快速離開礦洞。
很快所有人回到了地面上。
“青丘冉,想不到你竟然將肉身修煉到了這種層次。不過……肉身力量終究還是有限!現在,我一劍便可斬你!”
金甲護衛冷冷說道,同時他身上的氣息在快速升騰,元靈之力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接著,強橫的氣息瀰漫開來。
瞬間空中便是出現了一道巨大的金光利劍,劍芒破空,朝著青丘冉頭頂斬殺而來。
“來得好!”
青丘冉仰頭看著這道巨大的金光利劍,渾然不懼,周身火焰也隨之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金甲護衛的劍鋒割裂空氣時發出的尖嘯,像千萬只毒蜂同時振翅。
青丘冉瞳孔中映出那道越來越近的金光,面板已經能感受到劍氣刺骨的寒意。
他猛地吸氣,胸腔如同熔爐般轟然作響,周身燃燒的氣焰瞬間暴漲三尺。
“轟!”
纏繞著金色火焰的拳頭與劍刃相撞的剎那,一圈赤金色的衝擊波呈環形炸開。
地面龜裂的紋路如同蛛網般蔓延,最近的幾座礦石堆轟然崩塌,拳頭大的鐵礦石像暴雨般砸向四周。
“肉身竟是突破到了帝境?“金甲護衛虎口崩裂,鮮血順著劍柄滴落。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本命劍器上出現的裂紋。
青丘冉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左腳跺地,整片礦區地面劇烈震顫,藉著反衝之力騰空而起。右腿如戰斧般劈下,腿風撕裂空氣形成的真空刃,在地面犁出三丈長的溝壑。
“鐺——!“”
金甲護衛橫劍格擋,精鋼鍛造的劍身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他雙腿陷入地面直至膝蓋,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但更讓他驚駭的是劍身上蔓延的裂紋,以及青丘冉眼中燃燒的詭異金焰——那絕不是普通的氣血之火。
“給我破!“青丘冉凌空翻身,左腿緊隨其後抽來。
這一記鞭腿帶著刺耳的破空聲,腿影未至,狂暴的氣壓已經將金甲護衛的披風撕成碎片。
“金剛護體!“金甲護衛倉促捏碎腰間玉佩,一層半透明的金色光罩瞬間成型。
腿影與光罩碰撞的瞬間,刺目的強光讓所有人暫時失明。
待視野恢復時,只見金甲護衛倒飛出去,連續撞塌三座礦山這才停下,那面珍貴的光罩已經碎成漫天光點。
青丘冉落地時單膝跪地,右拳深深砸入地面。
他正在適應體內暴漲的力量——那些原本沉寂在骨髓深處的祖血,此刻如同岩漿般在血管中奔湧。
面板表面浮現出古老的赤色紋路,每次呼吸都噴吐出帶著火星的氣息。
“咳咳……”金甲護衛從廢墟中站起,抹去嘴角鮮血。
他忽然獰笑起來:“青丘氏的血脈果然厲害,但是今日,你還是要死!”說著,金甲護衛突然扯開胸甲,露出心口處鑲嵌的一塊血色晶石。
晶石亮起的瞬間,金甲護衛的氣息開始瘋狂攀升。
他的肌肉膨脹撐裂內甲,面板表面浮現出金屬般的鱗片紋路,雙眼完全變成豎瞳。
最可怕的是他手中的劍——原本出現裂紋的劍身此刻被血光包裹,劍鋒延伸出三尺長的猩紅劍芒。
“魔化秘術?“青丘冉瞳孔驟縮。
這是用妖魔精血強提修為的禁術,代價是永久損耗壽元。
看來對方是要拼命了。
沒有廢話,魔化後的金甲護衛化作一道血色殘影。
劍鋒未至,凜冽的殺意已經讓青丘冉面部生疼。
他本能地側身閃避,但左肩仍被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詭異的是傷口沒有流血,反而呈現出被灼燒的焦黑色。
“哈哈哈!魔血劍氣的滋味如何?”金甲護衛狂笑著連續劈出十八劍,每一劍都在空中留下血色軌跡。
這些軌跡並不消散,反而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向青丘冉籠罩而來。
青丘冉突然靜止不動。
在劍網及身的剎那,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雙手合十,然後緩緩拉開。
隨著這個動作,他背後的空氣突然扭曲,隱約浮現出三條燃燒的狐尾虛影。
“焚天!”
雙掌推出的瞬間,三條狐尾虛影同時炸開。
滔天火浪呈扇形噴湧而出,與血色劍網相撞時爆發出的能量波動,將方圓百丈內的地面整個掀起。
火海與血光交織的中心,兩道身影以肉眼難辨的速度交錯。
拳劍相擊的爆鳴聲連成一片,每次碰撞都會在地面留下直徑丈餘的深坑。
青丘冉的招式越來越狂野,完全放棄了防禦,有三次劍鋒已經切入他的胸膛,卻被他用肌肉生生夾住,然後以傷換傷轟出重拳。
“瘋子!“金甲護衛的獰笑變成了驚怒。
他右臂鎧甲已經被完全打碎,持劍的手腕呈現不自然的彎曲。
更可怕的是侵入體內的火毒,正沿著經脈向心脈蔓延。
青丘冉的狀態同樣糟糕。
他身上至少有二十道劍傷,最嚴重的一道從左肩延伸到右腹,隱約能看到跳動的內臟。但詭異的是,這些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新生的肉芽組織表面泛著淡淡的金光。
“最後一拳。“青丘冉突然停下,擺出一個古樸的起手式。
這個動作讓他全身的傷口同時崩裂,噴出的鮮血卻在空中燃燒起來,形成九朵懸浮的血焰。
金甲護衛感到致命的危機。
他狂吼著將剩餘魔血全部注入劍中,劍身承受不住如此力量,開始寸寸崩裂。但這些碎片並未墜落,反而在血光牽引下形成一柄三丈長的巨劍虛影。
“魔血弒神斬!”
“九曜破軍!”
血色巨劍與九朵血焰對撞的瞬間,時間彷彿靜止了。
緊接著是一道刺破耳膜的尖嘯,交戰中心的地面直接下沉三尺。
當煙塵散去時,只見青丘冉半跪在地,右拳深深陷入金甲護衛的胸膛。
而那一柄本命劍器,已經斷成七截散落四周。
金甲護衛的殘破身軀重重砸在礦場中央,濺起的碎石混合著血沫。
他扭曲的臉上卻浮現出猙獰笑容,染血的手指突然插入自己丹田位置。
“你以為……贏了?”他咳著黑血,從氣海中挖出一枚紫金符籙,“起陣!”
與此同時,一直在遠處觀戰的那八名銀甲護衛同時割破手腕,鮮血如蛇般遊向地面,在焦土上勾勒出複雜的陣紋。
瞬間地面突然亮起刺目血光。
八面青銅古鏡從銀甲護衛胸前升起,懸浮在八卦方位。
鏡面映照出的不是人影,而是扭曲的劍形幽光。這些幽光在空中交織,形成倒扣的碗狀結界,將整個礦區籠罩在血色之中。
“又是大羅金斗劍陣……”青丘冉目光復雜,當初他就是被此陣絞碎丹田,那些鏡面映照的劍光,正是歷代死在此陣中的亡魂所化。
金甲護衛在陣法加持下飄浮而起,破碎的鎧甲被血光修復。
他雙手虛握,陣中游蕩的劍氣立刻凝聚成一柄百丈巨劍。
“青丘冉,跪下求饒,或許能留你全屍。”
青丘冉神色不由得沉了下來,此時他感覺到體內傳來一陣陣疲乏之感——方才的戰鬥已經耗盡他七成氣血。
更糟的是體內沸騰的祖血開始反噬,經脈如同被烙鐵灼燒。
“嘩啦……”
突然,百丈巨劍橫空斬下,朝著青丘冉碾殺下來。
“公子小心!”一名老礦工突然撲殺而出,同時,他朝著另外不遠之處的幾名礦工大聲喊道:“一起出手,保護公子冉!”
另外幾個礦工也都不再隱藏,瞬間從不同方向衝了出來。
這些礦工,都是當初追隨青丘氏的隱秘護衛,以礦工的身份藏匿在礦山之中。
此時見到青丘冉有性命危險,自然不會再有任何的隱瞞。
很快,這片礦工衝殺而出,共同組成了一座戰陣,不斷對抗百丈巨劍。
“嗯?果然這礦區之中,還隱藏著青丘氏當初留下來的餘孽。”金甲護衛雙眼微眯隨即他劍指下壓。
懸浮的巨劍突然分化成上百道劍光,“嚐嚐萬劍穿心的滋味。”
劍雨傾瀉而下。
青丘冉和其他那些礦工雙拳舞成風火輪,擊碎的劍氣在周身形成金色風暴。
但每道劍氣崩散後都會化作庚金毒霧,順著毛孔侵入體內。
他的動作開始變慢,拳頭上的金焰明滅不定。
“噗!”一道刁鑽的劍光突破防禦,洞穿青丘冉左肩。
緊接著是右腿、側腹、後背...鮮血在青石地面繪出悽豔的圖案。他單膝跪地,喘息聲如同破損的風箱。
“公子!”
那些護衛見狀,不由得大聲喝喊。
同時全都朝著青丘冉這邊靠攏過來。
很快,這五名礦工,便是將青丘冉護在了戰陣當中。
金甲護衛冷笑:“蚍蜉撼樹。”
他雙手一合,陣中所有劍光突然聚成螺旋狀的劍柱,如同巨蟒般朝戰陣撞來。
幾名礦工同時暴喝,周身亮起微弱的青光。
這是燃燒生命催動的禁術,青光與劍柱相撞時爆發的能量讓整個結界劇烈震盪。
當光芒散去,五名礦工全部碾碎成了血霧。
“啊……”
青丘冉眼中的世界突然變成血紅。
他體內沉寂的祖血徹底暴走,背後浮現出三條燃燒的狐尾虛影——雖然其中兩條已經殘缺不全。地面碎石開始懸浮,環繞著他形成小型風暴。
“我要你們……償命!”
隨著這聲野獸般的咆哮,青丘冉化作金色流星衝向震位銅鏡。
擋路的劍氣被他直接用身體撞碎,血肉飛濺也毫不在意。
金甲護衛急忙調轉劍陣核心,八面銅鏡同時射出血光交織成網。
“轟!”
青丘冉的拳頭與血網相撞,爆發的能量讓三十丈內的地面整體下陷。
他右臂鎧甲盡碎,面板裂開露出森森白骨,但去勢不減。
第二拳轟出時,三條狐尾虛影同時炸裂,狂暴的力量終於撕開血網。
就在此時,金甲護衛突然輕咬舌尖,一口精血噴在手中符籙上:“鎖魂!”
懸浮的銅鏡突然調轉方向,鏡面射出八條紫金鎖鏈。
這些鎖鏈無視物理防禦,直接穿透皮肉纏住青丘冉的骨骼。
最致命的三條鎖鏈精準刺入他背後虛影的斷尾處,開始瘋狂抽取祖血。
“啊——!”青丘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鎖鏈拉扯處,他的面板開始出現蛛網狀的裂紋,金光從裂縫中滲出。
青丘冉硬生生扯斷兩根鎖鏈,代價是左肩胛骨被撕開大片血肉。
“垂死掙扎。”金甲護衛獰笑著捏碎符籙一角。
剩餘六條鎖鏈突然暴長,如同毒蛇般纏住青丘冉的四肢和脖頸。
巨大的拉力將他懸空吊起,呈十字形固定在陣眼中央。
陣圖開始旋轉,地面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劍形符文。
這些符文如同活物般爬上青丘冉的身體,每爬過一寸就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鮮血順著鎖鏈流入銅鏡,鏡中的劍影越發凝實。
“看著吧,這就是反抗大將軍的下場!青丘冉,你這又是何必?將你妹妹老老實實送給大將軍不就好了?”
金甲護衛冷冷發笑。
他故意放慢陣法運轉速度,要讓青丘冉承受著更加慘烈的痛楚。
青丘冉的視野開始模糊。
他看見妹妹被兩個後來計程車兵死死按住,少女滿臉淚痕卻發不出聲音;看見更多礦工眼中燃起的怒火……但最刺痛的是體內逐漸熄滅的祖血微光,那是家族最後的希望。
“父親……我盡力了……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妹妹!”
“終究……還是……”
青丘冉的手指動了動,卻連抬起的力氣都沒有了。
視線開始變暗,耳畔響起詭異的嗡鳴。
在徹底墜入黑暗前,他恍惚看到一道光芒貫穿天際,將漫天劍氣震碎成星火。
一杆玄鐵重槍插破空呼嘯而來,槍芒撕裂天穹,如同一條咆哮的怒龍,眨眼瞬間便是來到了這片礦山的天地之間。
“轟隆隆!”
虛空巨震。
“怎麼回事?”
金甲護衛,還有其他那些銀甲士兵,一個個都是面色大變。
他們看到大羅金斗劍陣,竟是在槍芒的鎮壓之下,寸寸崩裂。
下一刻,劍陣潰散。
而這些士兵,全都震飛出去,大口咳血。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長槍之旁。
一個面容威嚴,帶著憤怒和肅殺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此時,金甲護衛面色更是難看,即便他再愚蠢,也能夠看出,這個突然出現的中年男子,絕對是聖祖級別的強者。
“圖州島,什麼時候又有了聖祖級別的恐怖強者?”
而且很明顯,這個恐怖的聖祖,乃是為了青丘氏而來。
“前輩!”金甲護衛深吸了一口氣,強裝鎮定,朝著大衍聖祖走了過來。
他拱手道:“晚輩乃是圖州侯麾下的金甲護衛趙森。這是在替圖州侯辦事……如果因此得罪了前輩,還請前輩見諒!”
此時,趙森只有搬出圖州侯來,或許藉此,還能夠震懾這名聖祖。
但他想的顯然是太多了。
“圖州侯?沒聽說過!”大衍聖祖冷笑。
隨後,他低聲,將已是徹底陷入昏迷當中的青丘冉抱起。
“前輩!”這時候,青丘彤快步跑了過來。
青丘彤雙目赤紅,眼中滿是焦急和擔憂,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在臉龐上:“前輩,還請出手救我哥哥。”
大衍聖祖看了一眼青丘彤,眼中有著疼愛和憐惜。
這就是他和青丘月的後人。
還有此時已是陷入昏迷當中的青丘冉……
“你們受苦了。”
大衍聖祖低聲說道,內心很是自責,他取出了一枚丹藥,給青丘冉服下。
此時的青丘彤,還有另外幾個青丘氏的族人,心裡卻很是詫異。
這個突然出現的前輩,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
說他們受苦了。
似乎,這個前輩和他們之間有著某種未知的聯絡。
“前輩,你認識我們嗎?或者說,你認識我們的祖輩?”有一名青丘氏的族人走了過來,試探性地問道。
“當然認識,再熟悉不過了……”大衍聖祖慘笑了一聲。
這時候,他將一縷生命之力引入到了青丘冉的體內。
青丘冉原本近乎熄滅的生命氣息,也隨之逐漸地壯大起來。
“好了,現在沒有性命之憂,很快就會醒過來了。”
大衍聖祖說道,心裡也是長長鬆了一口氣。
剛才在極遠之處他的元神之力已經是查探到了這邊的情況,所以他爆發了生命的本源,不顧一切地趕赴這裡。
好在他來的及時,如果再晚上幾個呼吸的時間,恐怕這個青丘氏的後裔,就要葬身在這裡了。
“謝謝前輩。”聽到哥哥沒有了生命危險,青丘彤也是欣喜不已,內心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到底怎麼回事?”大衍聖祖問道,他看著青丘彤,“來,告訴我……這些人為什麼要殺你哥哥?”
青丘彤看著大衍聖祖,但又擔心地看向那些士兵。
“不用怕。”大衍聖祖安撫道:“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青丘彤。”青丘彤小聲說道。
“小彤!”大衍聖祖點了點頭,眼中盡是慈愛,在青丘彤的身上,他竟是彷彿看到了昔日青丘月的些許影子。
“你不用害怕,有我在……以後,誰都不敢欺負青丘氏的任何一人!誰敢欺負我們青丘氏的人,我將他們誅連九族!”大衍聖祖冷冷說道。
青丘彤心裡不由得一暖。
但是,她還是有些擔心,不過她還是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大衍聖祖聽罷,神色徹底冷了下來。
“好一個圖州侯,竟敢染指我青丘氏的後人?還想要我青丘氏的後人給他做小妾?呵呵,現在我就去見一見那圖州侯!看看他哪裡來的狗膽!”大衍聖祖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