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銘見到昌素君開心的樣子,摸了摸她光滑的臉頰,語氣寵溺:“由你。”
他這麼好說話啊!
昌素君思慮,在結婚的問題上,可不能讓他還沒有領結婚證,就先辦酒席了。
前世,她就是因為太過相信魏渣渣說的,只要兩人相愛,辦不辦酒席,去民政局辦領結婚證根本就不重要,兩人是在一起過一輩子的,又不是跟酒席和結婚證過一輩子。
當時她覺得不對勁,還是跟魏渣渣爭取到了辦酒席,讓家人知道了自己已經結婚,
後來,她向家人隱瞞了自己辦未領取結婚證事情,自己父母去世都不知道。
前世走過的錯路,這一世一定要避免!
“你是決定先辦酒席後領結婚證,還是怎麼考慮的?”
梁嘉銘:“不著急!”
什麼!
昌素君心頭大驚:他是打算兩個都不辦?媽的!剛剛他對她的關心都是裝的?
“先去拍照留下結婚合照,結婚不僅僅是你們女孩子的人生大事,對我們男人來說也是隻此一次。”
梁嘉銘一邊說一邊整理衣服
昌素君盯著他看,聽完呆滯幾秒,緩緩回覆:“好……”
是她誤會了……
這一切都怪魏渣渣!
梁嘉銘:“我們先寫信通知各自家裡人,家人知道同意了,然後咱們請假去拍照,拍完照去辦領結婚證,辦完證了咱們就去準備酒席。”
“彩禮這些商量好,我家情況還可以,會給你的。”
昌素君不停地點頭:“好好好好。”
他咋小小的年紀,才18歲,就把這些事情考慮得這麼清楚,自己都活了好多年了,連他的話都插不上。
看起來是個靠譜的男人。
……
昌素君上山割著豬草,其他知青遠遠的遠離她。
她默默的割掉豬草,然後把掉落在地上的豬草全部抱起來疊在一起,周圍的知青們看見她忙也不搭把手。
昌素君默默的從口袋裡摸到了,自己從知青點的垃圾袋裡面找到的上次吳翠翠帶給她的摻了瀉藥的窩窩頭。
吳翠翠看見她被欺負,湊過來,臉上帶著楚楚可憐的表情:“早上的事情,你別放在心裡。”
知青們氣憤的把吳翠翠拉到自己的身邊:“今早你欺負了翠翠還不夠,現在又把她叫到身跟前來又欺負?!”
“昌知青,當人不是這樣的,你還是不是人啊!”
吳翠翠的小跟班方依挑撥:“翠翠也太可憐了。我們上午都幫助翠翠口頭了教訓昌知青,可現在,昌知青還是要欺負善良的翠翠……”
知青們警告昌素君:“都是來幫扶鄉里的知青,你做人做事太過分了,我們都看不下去流,才出手教訓你!”
方依猛然之間推了昌素君一把:“說了也不聽,我們直接教訓她!”
有人帶頭後,人多的知青們一方,怒目圓瞪的看向昌素君。
昌素君剛要拿出口袋裡的窩窩頭,有一個人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感覺到後背傳來胸膛的溫暖,和上方男人鼻腔的的呼吸聲音。
她聽見梁嘉銘聲音氣憤,語調凌厲:“敢欺負我媳婦,你們當我死了嗎!?”
吳翠翠哭哭啼啼的拉住周圍知青的衣角:“咱們走吧……”
他怎麼來了,事情鬧大了可不太好!
現在都認為昌知青是個壞人,所有人都向著她就夠了!
等今天過去再好好的收拾她!
知青們插著腰:“別怕翠翠!是那昌知青欺負你,我們為你討回公道,咱們不用怕!”
梁嘉銘皺著眉頭,生氣問:“我讓你走了嗎?”
知青們圍在吳翠翠的身邊,指著昌素君:“她今天欺負翠翠,你為了幫你女友,就打算顛倒黑白?幫著她一起欺負翠翠?”
昌素君背靠在他懷裡,抬頭看向他。
都是以後要生活的男人了,她倒是要看看,他會輕易相信別人的話,還是會向著她,同時有處理事情的能力。
梁嘉銘:“我女友是什麼樣的人,我能夠不知道,鐵定是你們聯合起來欺負她。”
知青們把吳翠翠拉到兩對人之間,語氣沉沉:“翠翠,你好好的說說,當時發生了什麼?”
“你受的氣,不能就這麼隨便算了!”
吳翠翠低著頭,語氣弱弱:“算了吧……”
昌素君笑著在梁嘉銘的懷裡舒服的蹭了蹭:“我被你冤枉,那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梁嘉銘:“既然你不說,那我們一起去找村長。”
“讓村長了解來龍去脈,好好的把這件事情給理理,看是不是我在顛倒黑白!”
吳翠翠抬起頭,眼裡都是淚水,嗓音哽咽:“你們說啥都對,好了吧。”
“昌知青你想要道歉,對不起。這樣夠了吧!”
她說完哭著跑開。
吳翠翠的小跟班方依追在她後面,回頭挑撥:“你們兩個人一起合起夥來欺負翠翠!”
知青們瞪了一眼昌素君和梁嘉銘,隨後有的追過去安慰吳她,有的坐下休息或者忙活自己堆積下來的活。
梁嘉銘邁出腿打算上去攔住吳翠翠。
昌素君伸手攔住了他:“別去了,先讓她得意一段時間,以後有她好受的。”
梁嘉銘瞅了眼她,隨後點了點頭。
昌素君疑惑:“你就一點兒沒有懷疑過,是我欺負了吳知青?”
梁嘉銘坦言:“我相信你啊。你說沒有就沒有。”
“就算欺負了又怎麼樣,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就算是欺負了她,那就欺負了唄,我是會袒護你的!”
昌素君躺在他懷裡,抬起的頭勾了勾唇,用手抬了兩下他下巴,戲虐道:“壞傢伙,但是我喜歡。”
他在無條件的袒護她,她明白。
小孩是個壞男人,倒也不錯。
她或許該試著去信任他,而不是總拿他跟梁渣渣去相比,畢竟前世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她該有新的生活了。
梁嘉銘牽起她的手,語氣認真:“走吧!咱們得寫信去通知父母,結婚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