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音巴不得顧錦川和盛嫵快點離婚,但是也不能明顯的表露出來。
無錯書吧何況,盛嫵才是水性楊花的賤人!
有老公還在外面亂來!
現在顧錦川和盛嫵的婚姻還是存續期間,有錯的是盛嫵,而不是她或者顧錦川!
所以,她才不會給人機會,將她訂在恥辱柱上,被人說成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是嗎?”盛昀問。
盛音點頭,“也許吧。”
盛昀可等不及!
他喜歡阿嫵那麼多年,鬼知道他在陰溝裡陰暗爬行了那麼多年,他為自己喜歡親妹,夢見和親妹做那種男女之事自責愧疚了那麼多年。
若早知道阿嫵不是親妹妹,他何苦逼迫她嫁給顧錦川那個沒用的廢物!
如今,他盛家也不差,他能和阿嫵結婚,一切都不晚!
“顧錦川配不上阿嫵!”
盛音瞪大了雙眼,顧錦川還配不上盛嫵那個人販子低賤血統的人販子?
盛昀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摸了摸盛音的腦袋,“好了,這件事先別告訴別人,回家以後好好休息。”
“嗯,謝謝大哥。”
說著,盛音卻發現,盛昀並沒有回去的打算。
“你先回去,我抽根菸。”說話間,盛昀抽出一支菸,然後淡淡的看著盛音。
盛音只好點頭,“那大哥也早點休息。”現在可不早了,已經快凌晨了。
“嗯。”
盛昀點點頭,等盛音走後,他才點燃了香菸。
對著魚池,他回想爸媽和他說的那些話,這別墅的原主人真的是阿嫵嗎?
煙霧繚繞間,盛昀掏出手機,並未看到盛嫵的回電,也沒有回他資訊。
她這是在逃避?
還是真的忙得不可開交,連來見他一面的時間都沒有!
————
顧家別墅。
顧錦川回來後,迎上了顧老爺子那雙慍怒的眼睛。
“肚子疼,然後一天不見蹤影?”
“爸,你聽我解釋。”
顧老爺子靠在椅子上:行,你說!
顧錦川張了張嘴,最後說道:“我後面去見了幾個朋友,爸爸放心,我以後肯定好好工作!”
看著吊兒郎當,一點擔當都沒有的兒子,顧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
這顧錦川到底是他的兒子,還是他的孽債!
韓盈秀端了一杯安神茶出來,“要不你們父子喝杯茶,好好談談。”
也許是夜深了,其餘人都睡了,顧老爺子也是真心想跟兒子說幾句貼己話,他沒再發脾氣!
只道:“睿兒是你的兒子,你既然回來了,就應該承擔起一個父親的責任,只有家宅安和,事業才會蒸蒸日上!除非,你真的看不上顧氏集團,如果是這樣,那以後我們就不用大眼瞪小眼了。”
“爸爸,你開什麼玩笑呢,咱們顧氏集團能成為京市數一數二的存在,兒子怎麼會看不上呢?”顧錦川委屈,他走向顧老爺子,端了個圓凳坐在父親的身邊,“爸爸,我才是你的兒子,那個盛嫵,傅宴京,你給他們那麼大的權利和股份,真的對嗎?”
如今,他真正的顧家大少爺,身上竟然沒有一丁點股份,你說像話嗎?
韓盈秀也道:“是啊,怎麼也該給錦川一點體面不是?”
“體面?想要體面很簡單,和盛嫵,還有睿兒搞好夫妻關係,搞好父子關係,我立馬就給你百分之三的股份!”
才百分之三,盛嫵都有百分之五!傅宴京,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如果你工作出色,往後再給你加百分之七的股份,怎麼樣?”顧老爺子看著兒子問。
他是真的希望顧錦川能支稜起來,別像個紈絝,爛泥巴扶不上牆!
韓盈秀一聽,加起來就是百分之十了,那也很好啊,“兒子,快謝謝你爸,回頭好好經營婚姻,好好工作!”
顧錦川知道,這已經是爸爸的底線了,可是,和盛嫵經營婚姻,和顧睿培養父子感情,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不僅要忍受被戴綠帽子的屈辱!
還要對她的兒子——
蒼天!
“行!”顧錦川咬牙,想到盛嫵其實還是很在乎他的,他就委屈一下,採用迂迴戰術,拿到股份再說!
“只要盛嫵不再亂來,我會試著好好相處的!”顧錦川說。
顧老爺子瞥了顧錦川一眼,“你別弄出事來就不錯了!”還說人家盛嫵?
————
翌日。
顧錦川起床下樓時,就看到傅宴京給顧睿剝了一個雞蛋,等他下樓後又剝好一個放進了盛嫵的碗碟中。
這兩個人——
昨天在SILKVELVET停車場和盛嫵親嘴的人是不是傅宴京?
不對,如果是傅宴京的話,盛音應該認識才對,但是,盛音好像說的是她沒看清?
“今天誰起晚了呀?”顧睿昂揚的音調,故意詢問。
盛嫵看了顧錦川一眼,抽紙給顧睿嘴角的肉粥擦了擦,“吃早餐。”
誰起晚了?
顧錦川能不知道那臭小子在陰陽他,抬手看了一眼腕錶,笑道:“七點零八分,沒遲到。”
顧睿:“昨天我們下樓也沒有遲到。”他的眼睛看向牆壁上的掛鐘。
“臭小子,吃飯還堵不住你的……”
“咳咳。”顧老爺子適時的咳嗽了聲,顧錦川看父親的眼神不悅,瞬間換上一副慈父的面孔看向顧睿,“好,都沒有遲到,今天我送你去幼兒園。”
“不要,我只要媽咪或者小叔叔送。”
顧錦川一副:看,不是我不管,而是這臭小子不要我送!
傅宴京已經用好餐,“爸,我先去公司了。”
“好。”
顧老爺子回答。
同時,盛嫵、顧睿也起身告辭,然後那三個人一起離開。
顧老爺子看著那三個人的身影,再回頭看向吃得跟豬一樣的顧錦川,他哀嘆了聲,把刀叉放進了顧錦川的粥碗裡,“還吃?你老婆孩子人呢?”
“去上班,上幼兒園去了啊。”
韓盈秀道:“你忘了昨晚上怎麼說的?好好相處!”想著股份,你個臭小子不能看在錢的份上裝一裝?
顧錦川拿了個雞蛋,顧不上餐桌上什麼牛排,什麼豆漿油條和肉粥追著出去了。
他出去時,傅宴京的汽車已經率先駛出了別墅。
當他去找盛嫵的時候,只見那母子二人上車,就像是沒聽見他招呼一樣,開著車,那車輪子都差點從他鋥亮的皮鞋上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