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驚恐地奔跑在黑暗的走廊裡,身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彷彿惡鬼正在步步緊逼。
她大喊救命,卻沒有人回應。
突然,一隻冰冷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蘇瑤猛地驚醒過來。
她大口喘著氣,才發現自己身處臥室之中,原來只是一場噩夢。
可是那真實的感覺讓她心有餘悸。
第二天,蘇瑤將這件事告訴了好友林曉。
林曉神秘兮兮地拉著蘇瑤來到學校廢棄的倉庫。
只見裡面擺放著一些奇怪的道具,還有一個音響在播放恐怖的聲音。
蘇瑤生氣地看向林曉:“這就是你帶我來這裡的原因?製造我的噩夢場景?”
林曉急忙擺手解釋道:“瑤瑤,我不是故意嚇你的啦。我聽人說直面恐懼就不會再害怕了,所以想幫你克服這個噩夢。”
蘇瑤無奈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倉庫門突然關上了。
兩人驚慌失措地跑過去推門,卻怎麼也推不開。
蘇瑤帶著哭腔說:“現在怎麼辦?”
林曉一邊安慰她,一邊四處尋找出口。
突然,一束光從角落裡射出來,那裡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洞口。
兩人剛要往那邊走,一個帥氣的男生從洞外爬了進來。
原來是校草陸川,他笑著說:“你們別怕,我聽到這邊有動靜就過來看看,這個倉庫外面的鎖壞了,風一吹就容易關死。”
說完,他帶著蘇瑤和林曉從洞口爬出了倉庫。
蘇瑤看著陸川帥氣的側臉,心跳突然加速,臉也紅了起來。
而陸川悄悄握住了蘇瑤還微微顫抖的手,輕聲說:“沒事了。”
自那之後,蘇瑤總是不自覺地想起陸川,每次看到他都會臉紅心跳。
而陸川似乎也對蘇瑤格外關注,常常有意無意地出現在她身邊。
一天課間,陸川拿著一本習題冊走向蘇瑤,溫柔地說:“這題你上次做錯了,我給你講講吧。”
蘇瑤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只能不住地點頭。
陸川靠近蘇瑤,耐心地講解著題目,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蘇瑤的耳邊,她的臉愈發紅透了。
放學後,陸川攔住蘇瑤,有些羞澀地說:“蘇瑤,我喜歡你很久了,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蘇瑤瞪大了眼睛,心裡滿是驚喜。
她抬起頭看著陸川充滿期待的眼神,小聲說道:“我願意。”陸川開心地笑了,拉起蘇瑤的手。
這一天,陽光明媚,但對於蘇瑤來說卻是如同噩夢一般。
懷著滿心歡喜和期待,她踏上了尋找陸川的路途。
當她終於來到約定的地點時,還未見到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卻先聽到了一段令她心碎不已的對話。
"我贏了,給錢!"陸川得意地拍著身旁的兄弟,臉上掛著肆意的笑容,同時毫不掩飾地向對方伸出了手。
"哈哈,我說陸哥,你為了這場賭局能贏,竟然去騙那個醜女跟你搞物件,下這麼大的本錢可真是太拼啦!"另一個男孩一臉壞笑地調侃道。
這些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進了蘇瑤的心裡。
一時間,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什麼?他們剛才說了什麼?難道自己一直以來所珍視的感情只是一場騙局嗎?
蘇瑤呆呆地站在原地,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感覺臉頰上有一絲涼意傳來,下意識地伸手一摸,才發現不知何時淚水已經悄然滑落。哦,原來是自己哭了啊……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蘇瑤走進兩人面前,目光冰冷地看著陸川。陸川看到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蘇瑤的聲音帶著顫抖。
陸川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旁邊的男生見狀,識趣地溜走了。
“蘇瑤,對不起,一開始確實是因為賭局接近你,但是後來我真的喜歡上你了。”陸川著急地拉住蘇瑤的手。
蘇瑤滿臉怒容地用力甩開他緊握著自己的手,嘴角泛起一抹冰冷而又嘲諷的笑容,冷哼道:“哼!你覺得現在說這些話還有什麼意義可言?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話音未落,她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離去。
然而,此時的蘇瑤並不知道,就在她身後不遠處,正站著一個面容稚嫩卻透著一絲狡黠與惡意的男孩。
只見那男孩趁著蘇瑤毫無防備之際,突然伸出雙手猛地向前一推。
剎那間,失去平衡的蘇瑤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伴隨著一陣驚呼聲,她直直地從樓梯上滾落而下。
隨著身體重重地撞擊到地面,一股劇痛瞬間傳遍全身。
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迅速染紅了周圍的地面。
蘇瑤躺在血泊之中,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透過朦朧的視線,她隱約看到有三個人圍攏過來,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嘴裡還發出陣陣慌亂的呼喊聲。
緊接著,便是一陣匆匆忙忙、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彷彿那些人急於逃離這個可怕的現場。
“救我啊!我還沒死……求求你們救救我啊!”
她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然而,四周除了一片死寂之外,沒有任何回應。
她艱難地挪動著身體,每前進一步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那原本嬌嫩的肌膚此刻已被粗糙的地面摩擦得血肉模糊,鮮血不斷從傷口湧出,在她身後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一步、兩步、三步……她就這樣緩慢而又堅定地向前爬行著。
汗水混合著血水,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瞬間便消失不見。
終於,她爬到了一處看似安全的地方,但這也只是暫時的喘息而已。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氣息越來越微弱。
儘管如此,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她緊緊抓住最後一絲希望,不肯輕易放棄。
但命運似乎對她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就在她以為自己能夠得救的時候,生命之火卻悄然熄滅。
她的手無力地垂下,眼睛緩緩閉上,身軀徹底癱軟在地,再也沒有了動靜。
至此,這個曾經鮮活的生命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