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願意歸降。”有一個士卒帶頭,這數百殘兵這才跪地投降。
“好!我們進城!”
越百澤騎著馬,開始向城內挺進,這城內一共也不過數千的兵卒,面對這上萬人的隊伍哪有半點抵抗之力。
隨著這甕城的內側城門開啟,越百澤帶著隊伍浩浩蕩蕩的在街道上行走著。
只見這主將竟然帶著三百親兵在中央的廣場上等著越百澤。
“越百澤,沒想到你一來就攻破了我的城池,是我小看你了。”這將軍持槍站立修為也是碎石境巔峰的樣子。
“好,我也素聞你是條漢子,既然你站在這裡我也知道你的答案。”越百澤向後一揮手,身後計程車卒已經整裝待發。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越百澤問道。
“還請你善待這些投降的兄弟,他們也是身不由己,還要善待這裡的百姓!”這將軍說完,隨即揮舞著手中的長槍。
長槍在他手中宛若一條游龍,一點寒芒先到,頓時就有一名士兵倒地。
他身後的三百死士也受到他的鼓舞揮舞著手中的刀劍,不斷地衝向敵人,雖然這將軍有碎石境的修為,一時間讓人近不得身。
可隨著人潮不斷湧上,一點點壓縮他的活動範圍,直至他的長槍不能再揮舞,也不知是誰一槍紮在他的後腰上。
逐漸的這最後一絲戰鬥力也被這人潮所吞沒。
“走,我們去府衙!”越百澤帶著隊伍朝著府衙走去,那裡有這個城的人口田地,錢糧賦稅的賬冊。
這些士兵卻一窩蜂一樣四散開來,這在城裡住的大多是富裕人家,這打贏之後這些士兵自然就是收割的時候。
獨孤鳴看著這些四散計程車兵,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時蘇婉清和夢蝶走到獨孤鳴的身邊。
“他們是去劫掠這城裡的錢財女人,這也是士兵攻下一座城池的慣例。”蘇婉清說道。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獨孤鳴的聲音不由的高了三分,“我怎麼從來不知道!”
“你你知道這些,你的兵有你的鬼糧餵養,可這些血肉之軀計程車兵,將腦袋別在褲腰上過日子,現在攻下一座城池,自然是到補償他們的時候了。”蘇婉清的眼神裡滿是同情。
“是啊,獨孤大哥,這時候我們夜襲攻下這城池,城內的人也來不及逃跑,恐怕......”夢蝶補充說道。
獨孤鳴才看見已經有士兵踹門而入,獨孤鳴哪見得這樣的場景,如果這事情和自己沒關係獨孤鳴倒也不會管這檔子閒事。
可現在這是自己幫助他們攻下的城池,那也就意味著獨孤鳴就是幫兇,這屠殺平民可不是獨孤鳴的殺人標準。
“你們都住手!”獨孤鳴將靈氣匯注於聲音之中,“你們膽敢劫掠平民,我立時取們的性命!”
獨孤鳴看著這些士兵,那還是士兵,分明就是一群土匪!’
可獨孤鳴無官無職,誰會聽他的話。
“那小子是誰?”
“誰知道呢,還不快去搶,要是動作遲些了可就是他們的了!”
場面上依舊亂哄哄的並沒有一個人己將獨孤鳴的話放在眼裡。
”媽的,這群土匪!“獨孤鳴頓時怒不可遏。”出來!“
三千鬼兵還有嫣然帶領著六大鬼將頓時出現在獨孤鳴的面前。
”參見鬼主!“
”你們!去!一旦有劫掠百姓擅入人家計程車兵一律殺無赦!“獨孤鳴的命令對於這些鬼兵來說就是最高的信條。
“是!”
隨著一眾鬼兵也一鬨而散,只不過他們的目標不是金銀珠寶而是這些不聽話計程車兵!
這些百夫長,千夫長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可片刻之後立時前來質問獨孤鳴。
”你到底什麼意思,怎麼開始屠殺自己人了?“雖然他們被著獨孤鳴的手段給震驚到了,可還是壯著膽子問道。
”我已經說過了,不許劫掠百姓,不聽話的,我不介意將這些人都滅掉!“獨孤鳴的的憤怒已經褪去,只有無盡的寒冷。
配上這煉魂師的手段,一時間讓這些將軍還真不敢及輕舉妄動,獨孤鳴身邊的人都可以打敗武將軍,對付自己還不是手拿把掐。
”大家都住手!“隨著幾個千夫長也喊道,這在獨孤鳴的鬼兵和長官的雙重震懾下這些士兵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你看著他,我這就去稟報少主!“一名千夫長隨即去找越百澤。
獨孤鳴這才看見已經有些財寶被搶到了街上,也有些女子被拖到了屋子外邊。
”城中都百姓們,你們都回到自己家裡關好門窗,要是有什麼財寶遺失,明天來找我獨孤鳴!是我的疏漏給大家造成麻煩了,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獨孤鳴的聲音迴盪在這大街小巷中。
”你們放心,只要我還在就不會讓他們像土匪一樣侵害百姓!“獨孤鳴說完,這幾個百夫長和千夫長青一陣紫一陣,死死的盯著獨孤鳴,可卻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幾人去將那些財寶女人都送回去。“獨孤鳴對著身邊蘇婉清幾人說道。
獨孤鳴知道自己被他們幾個人看住,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事情只能讓夢蝶蘇婉清南宮雪和花翎幾人去辦。
鬼兵倒是能辦,可一身的鬼氣可別給這些本來就如同用驚弓之鳥一般的百姓嚇著。
獨孤鳴倒也急,就看著這些士兵排好隊形,既然和越百澤已經說好原則,要是不同意獨孤鳴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就憑藉這幾個碎石境神力境的天武者還有著數萬鬼兵,要是真惹得獨孤鳴不開心,把他們都滅了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獨孤鳴也不願意浪費這鬼兵出戰的時間,趕忙將他們都收回到鬼蜮中。
”沒想到你這個鬼主除了殺人還會做點別的事情。“嫣然回鬼蜮前說道。
”怎麼,合著在你們眼裡我只會殺人是嗎?“獨孤鳴頓時有些無奈。
這時遠處響起了一陣馬蹄聲,獨孤鳴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越百澤前來了,自己也等了他將近一盞茶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