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遁,砂鐵飛羽。” 新希手中的砂鐵猶如利刃,飛速向博人射去,空氣中瀰漫著金屬的刺耳響聲。
博人並沒有寫輪眼那種動態視力,面對刀刀致命的攻擊,明顯有些閃躲不及。
“博人!”
佐良娜反應了過來,將博人推了出去,自己遭受了重創。
“佐良娜?”
“不必感到著急,下一個就是你了。”
“可惡。”博人見狀,再也無法容忍。
望著新希的鋼鐵飛羽如同鋒利的砂鐵如同暴風驟雨般撲來,博人毫不猶豫地施展起佐助曾經傳授給他的招數。
“千鳥。”
電流在博人的體內迸發,穿越他全身,化作一道強力的雷電,疾速凝聚,帶著無法抵擋的威勢衝向前方。
面對博人的全力一擊,新希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他立即揮出自己最強的砂鐵三稜錐,銳利的稜角如同兇猛的利爪,迎擊那撲面而來的電光。
“砰——!”一聲巨響,砂鐵與千鳥相撞,剎那間迸發出炫目的火花與破碎的砂鐵片。
顯然,普通的千鳥不足以讓博人擊穿砂鐵的防禦。
博人當機立斷,將科學忍具中的卷軸切換。
“紫電!”
當科學忍具的紫電卷軸與博人手中的千鳥相交的剎那,空氣中傳來震耳欲聾的雷鳴之聲,電弧交織,彷彿連天際都被撕裂開來。
新希面對六代火影研發出的進階版千鳥,咬緊牙關。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防禦幾乎要被徹底擊破。
不久後,新希的眼中閃過一絲遺憾,緩緩低下了頭。
“我輸了……”
聞言,博人站立在場中,緩緩抬起頭,看向了場外的鳴人,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個陽光般的笑容。
那副樣子,彷彿在告訴老爸,他做到了。
……
“看到各大龍頭們的表情了嗎?鳴人。”鹿丸問道。
“沒有,怎麼了嗎?”鳴人的目光一直聚焦在博人身上。
“博人那小子用這次的比賽證明了,科學忍具才是忍者世界下一個風向標。真沒想到,那小子竟然能夠把科學忍具使用得如此嫻熟,的確很有才能呢。”鹿丸不禁感慨道,目光中閃過一絲欣賞。
“但是,使用科學忍具這種東西,總感覺會讓新時代的忍者們懈怠自身的修行呢。”鳴人雖然為博人感到高興,但眼神中仍然藏著一絲擔憂。
鹿丸深深地看了鳴人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無奈的笑意:“放心吧,那小子後來是什麼樣,你不是也見識過了?”
鳴人一愣,隨即露出了一絲苦笑:“說的也是呢……”
“說到底,科學忍具也是忍具。”鹿丸微微嘆了口氣,“它不過是沒有感情的道具而已,真正決定成就的,依然是使用它的人。忍者的世界,始終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手上沒有劍,與手上有劍的情況可完全不同。而有劍時,若是不會使用,那劍也只是個裝飾。你看博人,他既然能夠駕馭這些先進的工具,就說明他已經適應了新的時代。他在這場比賽中展示了出色的能力,但這也意味著,未來的忍者,不再僅僅依賴體術和忍術,科技也將成為他們的一部分。”
“的確。”鳴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意識到這場勝利所帶來的不僅是博人的個人成長,更是整個忍者世界的一次變革。
鹿丸繼續說道:“在我看來,能夠率先適應環境的人,往往才能佔得先機。既然科學忍具已經問世,早早讓一般忍者適應並融入這些新技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畢竟,技術誕生的本意,就是為了讓生活更加高效。忍者也不例外,能利用得當,何嘗不是一種進步呢?”
鳴人終於露出了釋然的笑容:“看來,這場比賽,不僅僅是博人的勝利,也奠定了木葉以後的發展方向。”
他看著遠處的博人的微笑依然那麼燦爛,那孩子彷彿在告訴所有人,忍者的世界,正迎來屬於新的時代。
…
不久後,片助與敖牙帶著記者來到賽場中心,為觀眾和資方們推廣著科學忍具。
“剛才少主所使用的,就是木葉近年來研究效果比較顯著的科學忍具,透過這次的中忍考試,充分證明了其在戰場上的實用性,而這種護腕是最便利的,只要更換卷軸,就能自由切換忍術,不僅能讓下忍擺脫殘酷的修行,還能拓寬個人的忍術範圍,科學忍具的實用性以及前景,已經是肉眼可見的趨勢。”
……
“這些下等生物還真是悠閒呢。”雲層之上,兩道身影望著下方。
“桃式前輩,你們來的還真是慢呢。”浦式吐槽道。
“狐狸的下落已經找到了嗎?”桃式皺起眉。
“好久沒見面,一上來就問公務嗎……”浦式攤了攤手。
“廢話少說。”桃式眼中閃過不耐煩。
“是是。”浦式攤了攤手,道:“那邊的觀眾席上,金色頭髮的傢伙就是狐狸的持有者,它在這裡稱之為尾獸,而擁有尾獸的人被稱作人柱力。”
“那個就是嗎……”桃式眯起眼睛,白眼掃著鳴人的身體。
“沒錯,而且不知為何,人柱力的查克拉會變得異常龐大,與傳統的煉丹術有些不同。”浦式解釋道。
“與大筒木的煉丹術截然不同的方式嗎……竟然讓十尾待在體內,還真是有趣的想法。”桃式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嘛,總之就是輝夜傾心於這顆星球之人,背叛了我們,甚至與下等生物生育了子嗣,才會出現這種奇怪的文明。”浦式繼續道。
“真是武族之恥。”金式冷聲道。
“我還打聽到這些叛徒由於害怕我們的存在,甚至還製造生體兵器與科技呢。”浦式笑了笑。
“那種東西在大筒木面前不過是徒勞罷了。”桃式不以為意的道,“時間差不多了,走吧,金式,我們先趕緊把這些爛攤子解決才行。”
“喂,這就要下手了嗎?那些傢伙的佈置我還沒跟你們說呢。”浦式提醒著,卻見已經落下去的二人化作兩個黑點,他愜意的叉著腰,嘴角微微揚起,感嘆道:“呀嘞呀嘞,小桃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呢。”
不久後,會場的中心,片助的聲音中充滿了激動,目光掃過一旁的記者,彷彿能感受到他們心中對這項發明的認可。
然而,正當他以為自己的推廣得到了滿堂喝彩時,空氣突然變得凝重,一股壓迫感讓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只見賽場的天空突然變得烏雲密佈,氣氛變得凝重得幾乎讓人無法呼吸。
一股無法言喻的殺氣襲來,震得整個會場的人全都為之一怔。
片助和敖牙瞬間警覺,抬頭望去,只見兩道身影懸浮於天空之上,宛如從黑暗中浮現出來的幽靈。
“終於來了嗎……”看臺上的五影眼神立刻變得凝重。
因為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令整個忍界為之恐懼的大筒木執法人,桃式與金式。
兩人毫不掩飾他們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剛一對面,氣勢便像狂風暴雨般席捲整個賽場,瞬間將地面摧毀得支離破碎,塵土飛揚。
不久後,一股沖天的殺氣撲面而來,震撼著考試場的所有人。
金式率先落地,僅僅一個照面,便將賽場變成了廢墟。
“一群下等生物,竟然也能擁有查克拉……”桃式冷冷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脅,“這種錯誤的文明,需要被糾正才行呢。”
他的話音未落,便猛地一揮手,整個賽場的地面彷彿被巨力撕裂,裂縫縱橫交錯,吞噬了所有一切。
五影們曾計劃趁著這次機會將桃式一舉擒獲,但眼前的情形卻讓他們的心底升起了深深的無力感。
因為從佐助的情報中得知,桃式的右手中,赫然鑲嵌著一顆輪迴眼,恐怕任何忍術都被瞬間吸收併吞噬。
面對這種敵人,隨意使用忍術只會適得其反。
然而這種情報,上層並沒有對外公開。
會場中央的片助心生懼意的同時,在敖牙的慫恿下,決定拿出剛剛在記者面前展示的科學忍具來應對。
然而,當片助啟動科學忍具的瞬間,桃式的笑聲響徹整個賽場。
“愚蠢,”桃式的聲音中帶著不屑,“這種螻蟻般的忍術,怎能擋得住我?”
他一聲冷笑,隨即將吸收的忍術反擊出去,剎那間,周圍的空間彷彿發生了扭曲。
所有人只見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將周圍的一切吞噬,連空氣都彷彿被撕裂成了無數片。
隨著桃式施展出高皇產靈尊的增幅,他吸收的所有忍術被再次放大,恐怖的破壞力猶如天崩地裂,席捲四方。
這時,鳴人與佐助意識到形勢的嚴重性。
鳴人目光一凝,立刻決定改變戰術。
他心中一橫,迅速將所有求道玉撒向空中,企圖用其保護在場的所有人。
佐助見狀,亦毫不猶豫,立刻發動了須佐能乎,併為鳴人與九尾佩戴上威裝甲。
儘管他們的防禦看似強大,但在桃式的攻勢下,這一切也顯得微不足道,彷彿一葉扁舟在狂風巨浪中搖曳。
被桃式的力量摧殘後,半個腦袋都被削了去。
與此同時,桃式並沒有停手,而是吞下大量查克拉丹藥,開始凝聚出一顆前所未見的巨大尾獸玉。
那顆尾獸玉散發出無比強烈的氣息,與龐大體積,瞬間讓整個世界陷入死寂的黑暗。
“佐助,”鳴人低沉地開口,“你能用輪迴眼吸收掉那顆尾獸玉嗎?”
佐助的表情瞬間凝重,他目光盯著那巨大的尾獸玉,略微沉默後回答道:“那個增幅忍術的術已經讓那尾獸玉不比四戰時的十尾弱,如果它提前引爆,空氣中的鏈式反應足以摧毀一切。輪迴眼根本來不及吸收。”
鳴人的眉頭緊蹙,心中一片沉痛,隨即深深看了佐助一眼,淡淡說道:“那麼孩子們就交給你了。”
說著,他走上前,眼中閃過一抹覺悟。
“老爸……”博人看到這一幕,心中湧上無盡的困惑和恐懼,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鳴人露出如此凝重的神情。
鳴人轉身,衝著博人笑了笑,道:“博人,你剛才沒有退縮而是擋在佐良娜身前保護同伴,你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忍者了。”
說完,他背後那金色的查克拉猶如烈陽般照耀著整個賽場,溫暖而堅韌。
雙手合掌,猛地一拍。
“九喇嘛,你的身手應該沒有退步吧?”
“說什麼傻話呢,我又不是你。”九喇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隨著鳴人和九喇嘛同時釋放查克拉,巨大的尾獸外衣如同一道光幕般,將那遮天蔽日的尾獸玉包裹住。
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空中交織,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
“老爸他為什麼不攻擊啊!”博人心急如焚,眼睛緊盯著父親的身影。
“只要他願意,他隨時都能反擊。”佐助解釋道。
“那麼……”
“但是……”佐助看著鳴人的背影,語氣平淡,“這一帶會一瞬間被夷為平地,他身為火影,他必須做出保護所有人的選擇。”
“怎麼會這樣……”博人的眼中漸漸蒙上了一層淚水,他看著那金色的背影,突然間意識到火影的責任有多麼沉重。
每一場決鬥,每一次衝鋒,都不只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整個村子,所有人的未來。
“七代目大人!”
“火影大人!”
“已經足夠了,您快點逃吧。”
圍觀的民眾忍不住吶喊,他們的目光凝聚在鳴人的身上,淚水如雨般落下。
雛田的心也在一瞬間緊緊揪成一團,她想要衝進賽場,卻被一旁的小櫻緊緊拉住。
隨著桃式的尾獸玉最終爆炸,耀眼的光芒瞬間籠罩了整個賽場,所有人都被那強烈的光幕所震撼。
……
“老爸!”
不久後,博人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木葉醫院那熟悉的白色床單上。
床頭傳來些許雜亂的聲音,佐良娜和巳月正坐在他的床邊,臉上寫滿了焦急與不安。
“七代目被敵人擄走了,”佐良娜低聲說,眼中閃爍著憂慮,“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博人渾身一陣虛弱,腦袋像被錘了一般疼痛。
記憶在他腦海裡片段般的閃現,戰鬥的景象,鳴人被敵人帶走的畫面,一切彷彿都在眼前發生。
當他慢慢回過神來,心中湧上來的是一股強烈的自責。
曾經那些與鳴人共度的時光歷歷在目,思緒被拉回到無數個朝夕相處的瞬間。
不知為何,博人突然覺得有些窒息。
他掙扎著站了起來,走出了醫院的病房,彷彿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
他走到了火影辦公室,透過窗戶望向那座熟悉的木葉村。
辦公室的牆上掛著四代目火影的照片,博人一時愣住了。
那是他的祖父,一個他從未見過面的人,但他知道,那個人與他現在的父親鳴人一樣,肩負著保護忍界的責任。
不久後,博人抬頭,目光落在桌子上,竟然看見了鳴人那件舊衣服,已經洗得發白,摺疊整齊地放在那裡。
那一刻,他心中一股熱流湧上心頭,原來自己一直沒有明白的東西,竟然如此真實地擺在面前,他理解了火影不是一個簡單的職位,而是一份承載著整個村子希望與責任的使命。
……
“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照亮村子,樹葉又會再次萌生……這句書寫在木葉教科書上的話,對火影來說從來不是一句空話。”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從一旁響起。
“嗯?”
聞聲,博人猛地回頭,看見一位頭戴面具的長髮女子正倚靠在窗邊,身影略顯飄渺,宛如夜色中的幽靈。
“你是?”博人眯著眼,警惕地問道。
女子輕笑一聲:“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救鳴人。”
博人沉默片刻,眼神堅定:“我當然想。”
“這樣啊……”女子微微一笑,目光在博人身上掃過,似乎能看透他內心的決心,低聲道:“我雖然想陪你去,但是能揹著組織出來的時間有限。既然你無論如何都想救鳴人,那就把這個交給佐助吧。”
她從懷中取出一塊小小的卷軸,遞給博人。
“這個是?”博人接過卷軸,疑惑地看著她。
“敵人時空所在的座標。”女子的聲音輕柔。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
“你以後會知道的。”話音剛落,她的眼睛中閃過一道紅光,那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光輝。
隨即,博人的身上突然多出來一道標記。
標記上傳來一陣熾熱的查克拉,宛如雷電在全身迸發。
“這是什麼?”博人驚訝地看著自己,他感到全身充滿了從未體驗過的力量,查克拉如洶湧的洪流一般,幾乎要將他的身體撐爆。
“只是單純的查克拉而已……”女子的身後,一塊塊黑色的立方體宛如捲簾般出現,她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樣你在考試時消耗的體力就算完全恢復了吧。”
“你有看我的考試嗎?”博人忍不住問,眼中帶著一絲諷刺和不解。
“嗯,全程都在看哦。”女子笑得溫和,卻又有些神秘。
博人久久凝視著她那逐漸模糊的身影,心中波瀾起伏,他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