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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安卿魚

毗溼奴和梵天極為果斷,沒有絲毫猶豫朝後面暴掠而去。

慕長夜都來了,那今天的倪克斯肯定是帶不走了。

甚至他們兩個也要把命留在這裡。

慕長夜嘴角掀起一絲玩味:“兩位,既然來了,為什麼這麼著急要離開呢?”

慕長夜抬起手,恐怖的劍光從天而降,激射而出的劍光四散而去,瞬間攔住梵天和毗溼奴的逃竄路線。

毗溼奴直接祭出空門和金剛杵,神器之威瀰漫而出。

金剛杵如同一道璀璨的金光凌厲的撞擊在劍光之上。

“轟!”的一聲,劍光依舊璀璨。

“什麼?!”

自己的一擊居然連這些邊角料都無法轟碎?!

這未免太扯了。

梵天那邊也是一樣,數十丈的刀光轟在劍光之上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毗溼奴回頭看了一眼慕長夜,察覺到慕長夜臉上的戲謔之色,毗溼奴看了一眼梵天:“你拖住他,我激發空門神力,逃離這裡。”

梵天點點頭:“慕長夜,沒想到你居然能追到這裡。”

“梵天,你這種蠢貨都能活到現在,著實出乎本尊的預料。”

慕長夜看著下面的梵天,搖了搖頭。

梵天臉色一黑,他堂堂至高神,居然在慕長夜眼中就是一個蠢貨?

梵天抬起手,滿天烈焰如同洶湧的火龍噴湧而出,梵天低吼一聲,火焰裹挾的邪惡的力量化為恐怖的刀光朝慕長夜斬去。

刀光掀起的氣浪讓空間發出:“滋滋滋...”的轟鳴聲。

慕長夜望著落下的刀光,僅僅是伸出一根手指。

當手指與刀光碰撞在一起的時候。

“咔嚓!”聲清脆悅耳。

恐怖無比的烈焰刀光瞬間崩潰。

“轟!”

梵天臉色一顫,大驚失色:“怎麼可能?!”

倪克斯美眸一驚,現在的梵天早已經今非昔比,但是在慕長夜面前....似乎也太過無力了吧。

倪克斯望著眼前的白髮身影,他...現在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了嗎?

至於雅典娜,還是熟悉的感覺。

那種強的可怕的感覺。

梵天身影倒飛數百米,梵天回頭看了一眼毗溼奴,急迫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

毗溼奴沉聲道:“你再堅持一段時間。”

梵天臉色難看,堅持?

自己根本不是慕長夜這傢伙的對手。

在堅持下去,就是死亡。

“瑪德,拼了!”

梵天看著空中的慕長夜,咬破舌尖,殷紅的血腥味讓梵天身上的氣息更加恐怖。

倪克斯臉色微微一顫:“直接燃燒精血嗎?”

梵天清楚慕長夜的實力,現在不動用全力,死的就是自己。

“我只能再給你爭取數分鐘。”

梵天冰冷的傳音道。

隨即梵天緩緩抬起手,邪惡的刀光浮現在周圍。

暗夜如墨,濃稠得化不開。

唯有那刀身映出的火光,在漆黑中撕開一道血口。

慕長夜望著氣息增強不少的梵天:“進步很大...”

梵天緊握烈焰邪刀,刀身赤紅似剛從煉獄熔爐中撈出。

“慕長夜...你與天神廟非要不死不休嗎?”

騰騰熱浪扭曲了空氣,映得發甜半邊臉猙獰如惡鬼。

慕長夜血袍獵獵,負手而立。

“怎麼?”

“害怕了?”

慕長夜譏笑一聲。

每一個字都裹挾著霜雪,砸向梵天的自尊。

梵天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眼底滿是瘋狂與不屈:

“本座承認你的確是當世第一人。”

“但...遲早有一天我會毀了你!”

“而且,今天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話落,梵天腳下猛踏,冰面地磚瞬間炸裂,身形如離弦之箭衝向慕長夜。

手中烈焰邪刀裹挾著滔天熱浪,劈空斬下。

“轟!”

“滋滋滋....”

“嘶嘶嘶....”

慕長夜身形未動直至刀鋒臨身,才不慌不忙地抬起一隻手。

慕長夜兩指輕輕一夾,竟精準無誤地鉗住刀背。

“鹿死誰手?”

“誰給你的勇氣與本尊鹿死誰手?”

熾熱刀氣灼得慕長夜指尖滋滋冒煙。

可慕長夜那肌膚卻好似覆著一層無形冰甲,絲毫未損。

“好強的體質....”

“滾!”

“鐺!”的一聲。

梵天瞳孔驟縮,只覺一股巨力從刀身傳來。

強大的力道震得梵天手臂發麻,虎口崩裂,鮮血順著邪刀蜿蜒而下,滴落冰面,滋起一陣白煙。

“螢火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

慕長夜冷哼,手腕輕轉,順勢一抖。

梵天整個人便如遭雷擊,踉蹌後退,手中邪刀險些脫手。

梵天咬牙站穩,抹去嘴角血漬。

這傢伙簡直就是人形怪物....

強的過分。

梵天掃了一眼快要成功的毗溼奴,必須在堅持一會。

梵天眼中癲狂更甚,周身神力瘋狂湧動,注入邪刀。

刀身火焰陡然躥高數尺,化作一條咆哮火龍,張牙舞爪地再次撲向慕長夜。

“吼!”

火龍咆哮,伴隨著刺耳的轟鳴聲。

“無趣。”

慕長夜眸中閃過一絲凜冽,血袍鼓盪。

剎那間。

寒氣四溢,周遭水汽凝成冰晶,懸浮半空。

火龍撞上冰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轟隆隆.....”

“砰!”

蒸汽升騰,遮天蔽日。

水霧形成一層天然迷霧屏障。

梵天趁勢衝破冰阻,欺身而上,刀刀致命。

“嗖嗖嗖!”

“給我死!”

但慕長夜面對梵天仿若閒庭信步,就跟過家家一般。

慕長夜在刀光中閃爍,梵天根本傷不到慕長夜半分。

慕長夜指尖凝出冰刃。

“嗖!”

“噗嗤!”

冰刃如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劃過梵天身軀。

衣物撕裂,皮肉翻卷,鮮血還未濺出,便被凍成血痂。

梵天越戰越驚,身上傷口越來越多。

瑪德,怎麼回事?!

明明是老子在進攻,怎麼受傷的一直都是老子?!

而他跟沒事人一樣。

要不要這麼扯淡?!

“艹,你能不能不要躲!”

梵天破防大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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