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就是之前太忙給累著了,如今好好的睡了一覺起來,自然也就好了,雖然康熙來之前王太醫就已經給他請過脈了,但如今康熙吩咐了他也不敢不過去不是。
前後不過隔了不到一盞茶得功夫,脈象自然沒什麼明顯變化,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那就是好好修養四個字而已。
王太醫的話康熙自然是信得過的,既然是累著了,那之後好好養著也就是了。
胤祚本來還在那慶幸這次不用被灌那苦藥湯子呢,結果他爹一句話就把我們昭親王從嘻嘻變成不嘻嘻了。
“什麼玩意?半月不許出門?不是,阿瑪,咱這又鬧哪一齣啊,兒子剛才可都聽見了,人家王太醫可沒說禁止我出門。”
王太醫是沒禁止胤祚必須出門,但是架不住老父親關心兒子啊,孩子為什麼病了,那還不是因為之前太過操勞累著了,太醫既然說了好好修養,那咱不得認真執行。
眼看著胤祚就要炸毛,康熙也只能順著毛摸,左右還是那句話,誰家的孩子誰心疼啊。
“胤祚,你給朕老實點啊,王太醫是沒說不讓你出門,但是他不也沒說你可以出門嗎,你聽話,咱先好好養幾天,等你病好了,阿瑪就讓梁九功在帶你去朕私庫一趟。”
去康熙私庫那意味著什麼?反正對於胤祚來說就四個字——財源廣進,康熙提出的這個條件對於胤祚的吸引力還是蠻大的,這不立馬就老實了。
雖然說是養病,但胤祚這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的,其實也不過是把玩樂的地方從室外換到了室內二而已,胤祚得人緣兒不錯,如今他的那群兄弟們又閒了下來,所以即便是足不出戶,人家這日子也不是過的無聊也就是了。
“哎哎哎,大哥,你講不講武德,咱之前不是說好的嗎?每人就拿一件,你瞅瞅你這懷裡抱得是一件嗎,趕緊的把東西給我放下,這要是二哥三哥他們也有樣學樣,那我這庫房還保得住嗎?”
說好的,誰和你說好的,我咋記著你當初說的是隻要我看的上得東西儘管搬,你絕無二話呢?
胤褆也不管胤祚這是要整哪一齣,人家只當自己是聾了,出聲招呼過外面候著的李玉帶人進來,讓他趕緊把自己看上的東西搬走。
不是有那麼句話嗎?這學好不易,學壞可是容易的很,有胤褆這麼個大哥帶頭,胤礽,胤祉他們自然是有樣學樣,那傢伙個個和土匪似的,一句話只要他們看上的,通通都是額滴,額滴,都是額滴。
眼看著自己這寶貝流水一樣的往外搬,胤祚那心裡的滋味可想而知,但偏偏那牛皮自己已經吹出去了,現在就是想要反悔顯然也來不及了。
“得,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你們上輩子指定都是土匪出身的,瞧瞧這業務嫻熟的,怕是土匪來了也就這樣了,得虧我之前留了個心眼,這要是沒加那個前提,好傢伙,我今天這庫房怕是都被你們洗劫一空了,小九,你小子手這麼恁黑呢,之前沒看那單子還是咋滴,趕緊把手裡那盆紅珊瑚樹給我放下。”
看著自己這幫猶如土匪進村的兄弟們,胤祚這心裡不止一次的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眼看著胤禟打算渾水摸魚,胤祚那能幹嘛,幫忙給了阿克尚一個眼色,讓他過去幫自己盯著這小子。
這邊剛把胤禟給鎮壓住,就看到另一邊胤?那個不省心的又給他找事了,好好的一瓷瓶在那擺著你說礙著你啥事了,好傢伙,這倒黴玩意就和突然眼盲了一樣,直愣愣的奔著瓷瓶就去了,然後自然是哐噹一聲巨響,他六哥閃亮登場。
“小十我問你啊,你小子臉上長的這倆眼珠子是擺設嗎?這麼大個瓷瓶擺在這看不見嗎?來,咱倆哥倆好好說道說道,你這眼睛要是沒用,我就替你挖了……”
胤?被他六哥拎著耳朵一路到庫房門口的,雖然疼的呲牙咧嘴,但是卻一句也不敢為自己狡辯,畢竟就看他六哥現在這精神狀態,他要是敢說一句話,他就能把自己拍到那牆上去,扣都扣不出來那種。
瓷瓶倒地鬧出那麼大動靜,胤褆他們就在一旁自然不會看不見聽不見,但是這對於他們的影響卻也就僅僅只是一瞬間罷了,安靜了片刻之後,大家便十分默契的全當這事沒發生了。
胤?被胤祚拎著耳朵教訓了一通,在進庫房果然老實多了,不但動作小心翼翼,就連之前那土匪進村的氣勢都收斂了不少。
這玩歸玩,鬧歸鬧,胤褆他們也不是一點沒有分寸,既然之外說好了是在康熙新賞賜的那一批東西里面挑選,人家那真是一件不帶從單子之外拿的,那傢伙,哥幾個你挑一件,我選一件,把康熙新賞賜下來的那點東西搬了個乾乾淨淨。
雖然對於這個結局早有預料,但是平白損失了一大筆的胤祚心裡那要是能平靜的了才有鬼了,俗話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既然他今天破了財,那怎麼也得在別的地方找補一下不是。
胤祚得找補方式也十分的簡單粗暴,那就是帶著他的這一幫土匪兄弟去洗劫了他阿瑪的馬場,當然,這回的主要作案人員是胤祚,畢竟就算是給胤褆,胤礽,胤祉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搶他們汗阿瑪不是。
“小六啊,大哥知道你今天是被我們給刺激到了,但是咱也沒必要這樣作死吧,汗阿瑪之前是答應了讓你來馬場挑選馬匹沒錯,但是他知道你是這樣挑選的嗎?”
胤祚得選馬方式也是十分的簡單粗暴,那傢伙手指一伸和點菜似的,這個,這個,那個,那個,反正只要是他看著順眼的,通通全都牽走。
“瞧大哥這話說的,阿瑪如今又不在這,他當然是不知道的,不過這也沒啥關係,他到時候要是罵我,我就朝他哭訴,告訴他這是子債父償,我要不是被他的兒子洗劫了庫房,我至於來這洗劫他的馬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