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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張塵南下

“七星連珠箭?!”張合聽罷,不由一驚,道:“那是隻有箭技達到頂峰之人,才能掌握的本領。據說,這門功夫不但可以七箭同發,而且可以接連開弓,大成者甚至可在須臾之間,連發七七四十九箭,厲害非常啊!”

郭嘉點頭道:“不錯,這‘映日金刀’名為一十二口,卻並非是只有十二把刀。而是說,修煉大成者可連發一十二把飛刀,奪人性命!我思來想去,世間也唯有這門功夫,方可在瞬間發射十餘之箭,將這些飛刀一一擊落。若非如此,實難破之。”

張合不禁皺眉道:“可是,世間能掌握此等箭技的,可謂鳳毛麟角。我軍之中,以弓術見長者,唯有子義,可據我所知,就算是他,也未能達到此種境界。古往今來,能有此功力者,唯有當年的飛將軍李廣!”

郭嘉也是暗暗皺眉,道:“我們不知,或許有人知道。”

“哦?是誰?”

“主公在各地安插的細作,遍及天下,或許,他們能打探到一些訊息。”郭嘉道,“事不宜遲,我立即修書,請主公尋找箭術頂尖高手相助!”

說罷,郭嘉即告退出帳,當即便寫下了一張信箋。

前次修書,是上報戰況,非隻言片語可述,才寫下正式書信,派人快馬送往鄴城。但這一次,是軍情緊急,時不我待,郭嘉決定找到幽州細作,用其特有的飛鴿傳信的方式,將訊息傳回。

但願主公能找到此人吧……

郭嘉不禁在心裡默默祈禱。

……

幾日後,冀州,鄴城,大將軍府。

張塵看著桌上的信件,眉頭緊鎖,臉色肅然。

這封信正是張合、郭嘉呈遞的戰報,軍士馬不停蹄,奔行數日,終於在今日將它送到了張塵的手中。

張塵看罷信中內容,也不禁駭然。

原以為公孫瓚接連敗陣,已然窮途末路,沒想到半路竟殺出了一個女兒來。

更不曾想,這小丫頭居然如此厲害,連斬了三員大將,就連楊鳳也死於她的飛刀之下。

眼看幽州即將平定,沒想到最後的節骨眼,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張塵的第一反應,便是派強將領兵支援。原因無他,當下,必須以鼓舞士氣為上,一旦士氣不振,必為公孫玲瓏所趁。

於是,張塵急喚趙雲前來,令他連夜趕往中山,調集當地的三萬駐軍,火速馳援張合,並在必要之時,接掌帥印。

中山與幽州的距離,雖然不及渤海,但已經是最近的了。渤海駐軍已經全部由張合帶走,現在能夠快速調集的兵馬,只有中山了。

但這一去,少說也要一個月之久,只希望這段期間,張合、郭嘉他們能夠穩住大局吧。

趙雲領命而去,也知事關重大,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夜出城,就往中山趕去。

就在他走後不久,沮授匆匆而來,將一枚蠟丸交到了張塵的手裡。

“主公,幽州細作傳來的訊息。”

“幽州?”張塵不禁一陣狐疑。

幽州此時還能傳出什麼訊息?

張塵連忙將蠟丸捻碎,開啟一看,不由大驚。

這字條上的落款,竟是郭嘉!

這是郭嘉利用細作傳信的渠道,發出的軍報!

張塵仔細看去,不禁閉目沉思。

“主公,上面說了些什麼?”

張塵將字條遞給了沮授,沮授看罷,也不由一驚道:“主公,奉孝說要破那公孫玲瓏的飛刀,唯有找到精通‘七星連珠箭’之人!”

張塵道:“七星連珠箭,這是絕頂的箭技,就連子義都不會,想要找到這樣的人,難吶!”

沮授不由輕嘆道:“是啊,若是世上真有這樣的高手,那定非無名之輩!可據屬下所知,目前,各鎮諸侯麾下,絕無此等箭術高手。”

箭術高手……箭術高手……

張塵閉目苦思,腦海中回想著三國時代擅長弓箭之人。

!!!

對了,是他!

張塵猛地睜開雙眼,忙對沮授道:“公與,速速傳信給荊州、南陽的細作,讓他們尋訪一位名為黃忠的人。”

“黃忠?!”沮授不禁一陣錯愕,“主公,這人是誰,屬下從未聽過此人,難道他是一名箭術高手?可若是他有這等本事,不該是藉藉無名之輩啊!”

“公與,舉凡賢才,不一定聞名天下,也有可能隱於山野。”張塵道,“你告訴細作,仔細查訪,此人應是四十來歲的年紀,或在軍中擔任微末武職,家中還有一獨子,體弱多病。”

“四十來歲,仍是微末小官?”沮授不禁狐疑道,“主公確定此人便是要找的人?若是的話,他不該如此落魄啊。”

“人之境遇,各有不同,豈可一概而論?”張塵道,“如果此人都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那世間恐怕無有這樣的人了。”

沮授見張塵如此篤定,於是道:“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前去傳信。”

“且慢。”張塵又道,“若要請得此人出山,我必須親自前往。我將動身前往荊州,這些日子,鄴城便交由你和元皓代為打理。我去往荊州後,會在襄陽停留,並留下和細作聯絡的特有暗號。若有關於黃忠的任何訊息,便透過襄陽的細作,報與我知。”

“屬下明白。”

第二日,張塵便收拾了行裝,帶了周平、典韋二人,出了鄴城,往南直奔荊州。

甄姜此時已有數月身孕,身子已經多有不便,張塵臨行前,特別叮囑侍女萍兒,他不在家的時候,一定要妥善照顧夫人,不得有絲毫閃失。

張塵三人三騎,打馬出城,一路向南行來。

幽州軍情緊急,他必須儘快找到黃忠,並將他招至麾下,如此方能解幽州之困。

張塵記得,黃忠有一子,名為黃敘。

此子多病,英年早逝,黃忠前半生都為照顧這個兒子,故而不曾遠行。也是因此,他年過四十,仍然只是微末小吏,鬱郁不得志。

等到後來,他兒子故去,他也沒有了牽掛,這才開始嶄露頭角,但那時他年事已高,雖說老當益壯,但難免留下遺憾。

長沙之敗,就是他最大的遺憾。若是現在,他也未必就敵不過關羽。

張塵一路行來,一路思忖,黃忠心中所繫者,便是其子,倘若能醫治好他的兒子,說不定便能收服了他。

正好,自己學了《太平青領道》上的醫術,還從未施展過呢。

黃敘,這一次,就讓我來改寫你的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