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人的催促,閆解成不慌不忙的說道。
“別費這事兒了,解放進局子了。”
閆富貴在聽到解放進局子後,急得直跳腳。
“解成,你趕緊幫著走動走動,那可是親弟弟,你可不能不管啊?”
看到閆富貴那著急的樣子,閆解成內心非常複雜。
要知道在浪潮剛開始的時候,解放,解曠這兩個混小子,對閆富貴那可是相當不客氣。
幸虧當時學校的校長,知道閆富貴的情況,給閆解成打去了電話。
閆解成在知道訊息後,立馬帶著幾名護廠隊的隊員趕去了學校,及時將閆富貴送到了醫院,不然這後果還真不好說。
沒想到在經歷過這種事情後,閆富貴還能這麼擔心閆解放。
想到這,閆解成擺擺手說道。
“爸,你別激動,你知道解放今天干什麼了嗎?”
“他今天去什剎海跟人茬架”
在聽到閆解成的話後,閆富貴直接呆愣當場,久久沒有回神。
看到閆富貴這樣,閆解成嘆了一口氣說道。
“爸,解放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懂點事了,等關個幾天,讓他知道厲害,我再把他給撈出來。”
閆富貴這時也回過神來,遲疑著說道。
“解成,解放進局子這事兒,萬一傳出去,那他的名聲可就臭了,這以後還怎麼娶媳婦,找工作?”
“爸,趁著老二現在年紀還小,讓他吃吃虧,把他那些壞習慣全都給改了。等他年紀大了,到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這時一旁的老丈人也附和道。
“是啊,親家,解成那是解放的親大哥,總不可能害他,你就聽解成的吧?”
閆富貴在原地猶豫了半天,過了好一會兒,才嘆了一口氣說道。
“解成,這事兒我就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
閆富貴說完,這才揹著雙手,佝僂著身體離開了閆解成家。
等閆父走後,老丈人來到閆解成身邊說道。
“解成,你爸也不容易,現在年紀也大了,沒事兒的話,你就去多看看他。”
面對老丈人的勸告,閆解成並沒有吱聲。
……
一直等到三天後,閆解成這才打電話給周倩,讓她把閆解放給放出來。
閆解放這幾天在局子裡可謂是吃不好,睡不好,整個人非常的憔悴。
在回到南鑼鼓巷後,面對街坊四鄰的招呼,閆解放也覺得那是在笑話他。
在回到家後,閆母就滿臉心疼的說道。
“你這個混小子,你可終於回來了,你知道這幾天家裡有多擔心你嗎?”
面對閆母的關心,閆解成惱怒的說道。
“這還不是怪大哥,他要是當時給我放了,我能遭這個罪嗎?”
閆母內心其實也覺得解成作為老大,這樣做確實不對。
所以在聽到閆解放的抱怨後,也沒有出言反駁。
傍晚,就在閆家一家人圍著桌子吃飯時,閆解成卻罕見的來到了閆家。
在看到閆解成後,閆解放當即就陰陽怪氣的說道。
“呦,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閆大處長竟然到咱家這個破地方來。”
面對弟弟的嘲諷,閆解成二話不說,一隻手就將閆解放從椅子上給提了起來。
照著閆解放的臉,就是“啪啪”兩巴掌。
閆解成這兩巴掌,直接把閆解放給打蒙了。過了好一會兒,閆解放這才掙扎著說道。
“閆解成,你憑什麼打我?”
在聽到閆解放敢直呼自己名字,閆解成就氣不打一處來,又再次揍了起來。
閆母見狀,當即就哭喪了起來。
“解成,你這是幹嘛?那可是你親弟弟?”
閆解成對此卻充耳不聞,一直等閆解放求饒,閆解成這才停下手說道。
“老二,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閆解放這下是被閆解成給打怕了,面對閆解成的詢問,有些畏懼的說道。
“是因為我打架?”
閆解成看了看座位上焦急的閆父閆母,嘆了一口氣說道。
“爸,媽,今天我幫你們管教管教,你們要是覺得我多管閒事,你們就吱一聲,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插手。”
在聽到閆解成的話後,閆父閆母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隨後閆解成又看向坐在位子上的解曠說道。
“老三,你也過來,跟你二哥站在一塊。”
閆解曠也被閆解成剛剛的舉動給嚇到了,當下也不敢反駁,只能磨磨蹭蹭的跟閆解放站到了一起。
這時閆解成才繼續開口說道。
“老二,你跟我說說,你怎麼參與到那麼大規模的鬥毆當中?”
閆解放吱吱吾吾的,好半天才說道。
“原本我也不想去,可我朋友非要叫我去,我實在是拗不過,沒辦法這才去了。”
閆解成無語的搖搖頭說道。
“我怎麼有你這麼蠢的弟弟?你知道打架的雙方是什麼人嗎?那都是四九城的頑主,下起手來一個比一個狠,你考慮過後果嗎?”
“我問你,當時大庭廣眾之下,你就大聲讓我放了你,你沒長腦子嗎?這種事情適合大聲嚷嚷嗎?”
閆解放被閆解成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過看錶情,還是滿臉的不服氣。
閆解成見狀,繼續問道。
“解放,你是不是覺得不服氣,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最後離開的?”
看到閆解放搖搖頭,閆解成繼續問道。
“那幾個主事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前天就走了。”
“那他們就沒管你們?”
看到閆解放繼續搖頭後,閆解成看向一旁的閆解曠說道。
“解曠,你也不小了,你聽明白了嗎?”
閆解曠被自己大哥這突如其來的的發問,給問矇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大哥,你是不是說為了他們這種人,不值得冒險?”
閆解成點頭說道。
“朋友分三種,一種是真心朋友,一種是一般朋友,還有一種是酒肉朋友。”
“對於這三種朋友,對待他們的方式也不一樣。”
“對於真心朋友,這沒什麼好說的,那肯定是要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幫忙。”
“對於一般朋友,那你們可以在不影響自己的前提下,給與幫助。”
“至於酒肉朋友,那就要考慮利益,值不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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