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陽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疾衝向燈塔三層,那速度快得好似能撕裂空氣,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
待身形臨近大祭司,他仿若一頭餓極了的猛虎,雙眼瞬間瞪得滾圓,閃爍著熾熱的怒火,那目光猶如實質化的利箭,直直刺向大祭司。
緊接著,他的雙手仿若兩把鋒利且堅韌的鋼鉤,從袖袍中迅猛探出,帶著呼呼風聲,精準無誤地立馬抓住了大祭司的肩膀。
雙手緊扣之處,肌肉緊繃,青筋暴起,似是要將全身的力量都傾注於此,一舉將大祭司制住。
然而,大祭司卻仿若一位料事如神的老謀深算者,對於林敬陽的這般攻擊,早有預料。
只見他面色平靜如水,仿若波瀾不驚的湖面,沒有絲毫的慌亂與驚恐,那嘴角甚至還微微上揚,勾起一抹若有若無、仿若隱匿在暗夜陰影中的冷笑,恰似在嘲諷林敬陽的不自量力。
他淡淡地開口,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吹出的一縷寒風,透著絲絲寒意與不屑:“林敬陽,你彆著急,我相信你接下來是不可能對我有任何威脅的。”
“什麼?”
林敬陽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身體猛地一僵,眉頭瞬間緊緊皺成一個“川”字,那眉心處仿若擰成了一個死結。
心中恰似湧起一股濃稠如墨的不祥預感,仿若被一團瀰漫著神秘詭異氣息的迷霧重重籠罩,眼前的前路仿若被這迷霧吞噬,變得模糊不清,伸手不見五指,讓他頓感迷茫與不安。
只見被抓住的大祭司,此刻仿若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死的冷漠判官,輕蔑地俯視著下方的趙辰和林敬陽,那眼神仿若在打量兩隻誤入陷阱、任人宰割的柔弱羔羊,冰冷徹骨。
他再次冷冷開口,聲音仿若鋒利的刀刃在冰面上劃過:“雖然你的突破讓我很意外,不過接下來,我將啟動燈塔展現它真正的本領,將你們困在這裡,等待我的本體到來。”
“我是打不過你,但不代表我控制不了你!燈塔咒文陣,開啟!”
隨著大祭司這仿若惡魔宣判般冷傲至極的聲音在燈塔內轟然響起,整個燈塔仿若被一隻來自遠古洪荒、擁有著毀天滅地之力的無形大手劇烈搖晃。
剎那間,燈塔開始劇烈晃動起來,四周的牆壁仿若脆弱的紙張,在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下,簌簌落灰,那灰塵瀰漫在空氣中,仿若一層朦朧的薄紗,為這緊張的氛圍更添幾分神秘與壓抑。
燈塔四周的窗戶仿若被一股洶湧澎湃、仿若能碾碎一切的強大力量瞬間擊碎,“嘩啦”一聲,化作無數晶瑩剔透的碎片,仿若一場破碎的水晶雨,四散飛濺。
與此同時,一道道鮮豔奪目、仿若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紅色光芒,仿若洶湧的潮水,從燈塔的各個窗戶中奔騰而出,那光芒所過之處,空氣仿若被點燃,滋滋作響,散發著炙熱的氣息。
而後,還不等趙辰和林敬陽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有所反應,那仿若擁有生命的紅光瞬間靈動起來,仿若被一雙雙無形的巧手擺弄,迅速化為一個個駁雜晦澀難懂的咒文。
這些咒文仿若古老神秘的符文,每一筆每一劃都仿若蘊含著來自天地初開時的神秘力量,又仿若無數條堅不可摧、燃燒著詭異火焰的紅色鐵鏈,在眨眼間,便將整個燈塔空間牢牢封鎖,仿若一座無形卻堅不可摧的牢籠,將趙辰和林敬陽困於其中,讓他們插翅難逃。
無數咒文交織形成的這道封鎖,仿若一道密不透風的天網,將這座燈塔從裡到外徹底籠罩,仿若斷絕了一切生機與希望。
趙辰站在一層,仰頭望著這些仿若惡魔詛咒般的咒文,面色卻依舊沉穩,仿若一座巍峨聳立、歷經千年風雨而不倒的高山,沒有絲毫的懼色。
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仿若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轉瞬即逝,緊接著,他身形迅速下蹲,仿若一隻靈動的獵豹,右手食指仿若一把銳利的匕首,在地上飛速地刻畫起來。
不過眨眼間,一道簡易版的封邪大陣便在他手下初具雛形。
就在趙辰於樓下全神貫注繪製封邪大陣之時,樓上的大祭司趁著林敬陽未曾察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只見他的身軀仿若一陣輕煙,緩緩虛幻起來,那原本實質的身體仿若化作了一團朦朧的光影,一點點脫離了林敬陽緊扣的雙手。
這具分身,雖說實力頗為不俗,是他耗費無數心血、精心煉製而成的強大存在,可在林敬陽如今這完美駕馭靈體、仿若脫胎換骨般強大的力量面前,卻還是顯得有些不夠看,仿若小巫見大巫,難以抗衡。
大祭司心中有著自知之明,他深知當下局勢,此刻只需將身軀保持在這虛幻狀態,便能如隱匿在暗夜中的幽靈,在這被封印的燈塔之中安然保全性命。畢竟,如此一尊極品分身,煉製過程艱難險阻,在鬼門關前徘徊多次才得以成功,實在是來之不易,容不得有半分閃失。
林敬陽察覺到手中一空,大祭司已然脫離自己的束縛,心中怒火“噌”地一下躥得更高,仿若燃燒的熊熊烈火。
他當即怒目圓睜,仿若被徹底激怒的狂獅,猛地憑空揮出一拳,那拳頭裹挾著呼呼風聲,帶著他滿腔的憤怒與不甘,朝著虛幻狀態下的大祭司砸去。
可那拳頭仿若砸在了一團棉花上,穿過大祭司虛幻的身體,僅僅帶起一絲微弱的氣流波動,效果不佳,基本上是無法將其擊中,仿若所有的力量都被這虛無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想跑?沒那麼容易!”
林敬陽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雙手迅速在胸前舞動,仿若在編織著一張神秘的網。
眨眼間,一團濃郁如墨、仿若來自地獄深淵的黑色液體在他手中緩緩凝聚。這黑色液體仿若有生命一般,在他掌心不斷翻滾、湧動,散發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煞氣。
緊接著,在林敬陽的操控下,黑色液體迅速拉長、變形,不過片刻,便凝聚成一根尖銳鋒利、仿若能洞穿一切的箭矢。
隨著林敬陽猛地一指,那箭矢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燈塔上的咒文襲去。
啪!一聲清脆的碰撞聲仿若驚雷炸響,在這寂靜的燈塔內迴盪。黑色箭矢撞擊到咒文後,仿若冰雪遇到烈火,瞬間溶解,化作一灘黑色的液體,順著咒文緩緩流淌而下,再無任何波瀾,仿若從未出現過一般,徹底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別浪費力氣了,林敬陽,你的靈體力量是我賦予的,而這裡的咒文是神賦予的,你的靈體還是從這些咒文剝離出來的力量,你以為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擊潰一個符文嗎?”
大祭司站在高處,雙手抱胸,看著林敬陽的舉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嗤笑著,那聲音在燈塔內迴盪,仿若在宣告林敬陽的徒勞與愚蠢。
林敬陽望著眼前這一幕,想不到自己賴以自信的力量竟然有失效的時候,面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仿若被一塊沉重的巨石壓頂。
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不甘,轉頭望向四周那漂浮在空中、仿若幽靈般的咒文,仿若在尋找著一絲破綻。突然,他身形一閃,仿若一道黑色的流光,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然,直接朝著咒文的縫隙撲了過去。
那縫隙仿若一道希望的曙光,吸引著他不顧一切地衝去。奈何,這燈塔的大陣仿若一座古老神秘、堅不可摧的堡壘,並非普通的陣勢可比。
那些強大的咒文仿若一道道堅不可摧的城牆,緊密相連,將整個燈塔封鎖得嚴嚴實實,無論是外面的人妄圖闖入,還是裡面的人想要逃離,都仿若天方夜譚,無法穿透這層神秘的屏障。
“砰!”
林敬陽直直地撞在咒文上,仿若一隻撲火的飛蛾,撞上了滾燙的燭火,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回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只覺腦子仿若被無數只蜜蜂嗡嗡環繞,暈頭轉向,眼前如有無數只詭異猙獰的怪物在飛舞,天旋地轉,頭暈目眩,半晌都緩不過神來。
大祭司站在高處,目睹這一幕,不禁發出一陣嗤笑,仿若聽到了世間最滑稽的笑話。
那笑聲在燈塔內迴盪,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而後,他的目光仿若一道銳利的鷹眼,透過層層灰塵與光影,看向在一層畫著陣法的趙辰,看著趙辰那全神貫注、仿若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模樣,覺得這小子在被封印的陣法裡畫陣法,真有夠可笑的。
“監異司的小子,也是一個蠢貨啊。”
他喃喃自語,聲音雖輕,卻透著濃濃的鄙夷。
大祭司如一團虛幻的雲霧,緩緩漂浮到燈塔最頂層,然後仿若一位慵懶的王者,尋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
他深知,自己這虛幻詭異的狀態不可能一直持續,而且接下來,他要在這個被封印的地方待滿七七四十九天。
這四十九天裡,他料定林敬陽必然會發起多次進攻,仿若一隻困獸會不斷掙扎,試圖衝破牢籠。所以,他必須儲存好體力,養精蓄銳,猶如冬眠的巨獸,積蓄力量,以待時機。
畢竟,一旦分身破碎,那他精心謀劃已久的長生大業,必將轟然倒塌,所有的心血都將付諸東流,徹底破產。
“林敬陽不要浪費時間跟大祭司對抗了,來我這裡。”
趙辰畫好大陣後,猛地抬起頭,目光仿若兩團燃燒的火焰,朝著林敬陽大聲呼喚了一聲。
他的聲音仿若一道穿透迷霧的鐘聲,在燈塔內迴盪,充滿了急切與期待。
“不跟他打,又破不了陣,你要等死麼?”
林敬陽拍了拍還有些昏沉的腦袋,晃了晃身子,狀態這才勉強恢復過來。他聽到趙辰的呼喚,低頭看了一眼趙辰所處的位置與情形,眉頭皺起,心中滿是疑惑,便是覺得趙辰此舉無異於坐以待斃,如在絕境中放棄了掙扎,選擇了一條看似必死無疑的道路。
“等死?不至於,我覺得我能出去。”
趙辰堅定地搖了搖頭,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眼神中透著自信與神秘,再次朝著林敬陽招手,催促他趕緊來到自己身邊。
林敬陽沉默片刻,望著趙辰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雖還有疑慮,但仿若被趙辰眼中的光芒所感染,旋即深深地嘆了口氣,放下了心中的執念,朝著趙辰緩緩走去。
他的腳步有些沉重,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期待。
當他踏入趙辰的封邪大陣之中後,趙辰如同一位即將開啟神秘儀式的大祭司,神色莊重,沒有了絲毫顧慮,雙手迅速舞動,隨著一聲低喝,直接開啟封邪大陣。
剎那間,以他為中心的腳下如同被點燃了一團白色的火焰,光芒四射,那光芒仿若靈動的精靈,在陣中跳躍、穿梭,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緊接著,在趙辰的引導下,一道耀眼奪目緩緩朝著旁邊不足兩米距離的咒文移動而去。
“想要靠陣法破陣法?有趣的小傢伙,可惜這世間沒有人能破開神的咒文!”
大祭司原本愜意坐在頂樓,此刻看到趙辰這般舉動,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炙熱,仿若看到了一件新奇有趣的玩物。
他對趙辰有膽子嘗試如此大膽、仿若逆天而行的舉動,露出了幾分欣賞。
不過,那更多的卻是不屑,在他心中,這些紅色咒文皆是這個天命領域之中的陣法銘文刻畫而成,每一枚咒文裡面都蘊含著十分恐怖、仿若能毀滅世界的力量,是專門用來鎮壓世間一切詭異之物的神器。
而且,因其製作過程艱難無比,需要耗費海量的珍稀材料與漫長的時間,他也是耗費了近一年時間,歷經無數次失敗,才好不容易將燈塔內佈置了這麼幾枚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