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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陳光宗求助!

陳流雲進入村長家中,彬彬有禮,說的盡是些客套話,完美挑不出任何毛病。

“唉!你爹活著的時候與我感情甚好,我倆常在一起小酌幾杯。”村長唏噓感慨。

“你二奶奶那年夏天食物中毒,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就是你爹強行在閻王爺手裡奪人。”

“算起來,你家對我婆娘有救命之恩。”

“二爺爺說的哪裡話,咱們一個村住著,又是同一個祖宗,我爹哪能袖手旁觀。”陳流雲強調同宗同源,都是一家人。

“流雲,你大晚上的串門,不光找我聊天那麼簡單吧。”村長又點燃一鍋煙草。

煙癮真大。

“嘿嘿。”陳流雲尷尬的笑了笑,“什麼都瞞不過二爺爺。”

“臭小子,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二爺爺,您是咱村的百事通,肯定知道我今天收了不少草藥,數量巨大,人力有時窮,所以想借您的騾子車用用。”

全村只有村長家有。

也是陳流雲過來的主要原因。

那麼多藥材如何運到鎮上?十幾裡的路程靠走路不現實。

“當然也不白用您的,我一趟出二十文錢。”陳流雲拿錢辦事。

“想用就用,錢就算了。”村長仗義道,“你小子能做點正經事我很開心,萬事起步難,等以後你有了起色多買點酒肉過來比啥都強。”

“二爺爺一碼歸一碼,不能混為一談,一趟二十文錢就這麼定了。”陳流雲一錘定音。

旋即又呵呵一笑,“我大叔最近無事可做,不如讓他給我趕騾子車,我笨手笨腳的不會,一趟十五文錢。”

“嬸子一樣在家閒著呢,明天去我家學習兩天,一塊到山上採藥。”

陳流雲口中的大叔嬸子是村長的兒子兒媳。

說白了在變相的給村長好處,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以後不得多多關照?

自己吃肉,大傢伙喝湯。

村長是陳家村最重要的人物,這湯豈能少了他?

再則趕車採藥也是憑勞動所得,找誰都是找,用誰都是用,村長家的兒子兒媳人品不錯,在村裡的口碑一直很好。

陳流雲做事圓滑,這一步走的盡善盡美。

村長人老成精,哪能不懂陳流雲的用意。

起身深感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流雲長大了。”

“以後有什麼困難直言,我能辦則辦。”

“多謝二爺爺。”陳流雲拱手道謝。

“要說謝還是我謝謝你。”

兩人相視一笑,話不明一切盡在不言中。

陳流雲又坐了一會,聊了聊家常,見天色不早便告辭回家。

小山村寧靜安逸,行走在外空氣格外清新,月亮高掛美若銀盤,柔和的月光灑滿大地,美輪美奐。

蟲兒歌唱,入耳如此美妙。

受前世影響過慣了大都市緊張而又喧囂的生活,冷不丁的改變倒有一番滋味。

還未入家門,陳流雲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自家門口伸頭伸腦。

到了跟前才看清楚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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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門口乾什麼,立馬滾蛋!”陳流雲陰鷙訓斥,毫不客氣。

“大哥,你……你還生我氣呢。”來人窘迫不已,搓著雙手,面目全非。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光宗。

“大哥,對不起!我正式向你道歉,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原諒我好不好。”陳光宗哭喪著臉。

“兄弟鬼迷心竅,被豬油蒙了心,打起了嫂子們的主意,我該死,不是人種。”

“你打我兩下,使勁揍,我絕不吱一聲。”

“呵呵。”陳流雲冷笑,“讓我揍你?然後訛我?”

“大哥,我沒有那個意思。”

“你走吧,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陳流雲沒好氣道。

這就算完了?兩清了?

不!

陳流雲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他根本沒有放過陳光宗的打算,嘴上說說而已。

明著整人容易攤上事,備不住吃官司,暗地裡才叫爽。

瞧瞧陳光宗鼻青臉腫,髮絲如柴,眼睛鼓的像癩蛤蟆,青一塊紫一塊,悽悽慘慘,儼然沒了之前的樣子。

這才哪到哪?

接下來的日子還會繼續搞陳光宗。

誰能受得了他人惦記自己的老婆?

不弄死心難安。

更何況陳光宗還害死了原主,一報還一報,也不能讓他繼續活在世上。

“大哥別啊,我們兄弟一場,從小玩到大,一二十年的感情,怎能說斷就斷。”陳光宗哭哭啼啼,堅決不依。

“你到底有事沒事?”陳流雲不耐煩道。

陳光宗抬起頭,“大哥,我聽村裡的人說你懂醫術?今天將一位遠道而來的病人治好了?”

“關你何事!”

“大哥,你仔細瞅瞅兄弟我。”陳光宗指了指自己豬頭般的腦袋。

“呀,你怎麼搞得。”陳流雲眯著眼睛看去,故作嚇了一跳。

其實他比誰都明白,已然猜到了來龍去脈。

他自己栽的贓還能不曉得?

“唉!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昨天三個王八蛋偷偷潛入我家,踹開房門二話不說就對我下手。”

“兄弟被無緣無故按在地上一頓打。”

“關鍵我不認識他們。”陳光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招誰惹誰了啊。

“陳光宗,你要知道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仇,肯定是你得罪了誰,人家找上門報復。”陳流雲差點樂出聲,心道該,咋不打死你。

“大哥說的是,那三個王八蛋好像與我有深仇大恨,往死裡打。”

“今天中午我才緩緩醒來,躺了一個下午,才能勉強走路。”

“大哥,你會醫術,幫我治治傷,算兄弟求你了。”陳光宗露出討好神色。

“治不了,你這屬於皮外傷,只有慢慢養著,沒有高招。”陳流雲豈肯給他治,完全想瞎了心。

根本不可能!

“大哥,皮外傷我能忍,但那個地方好像被踢壞了。”陳光宗靠近小聲道。

他怕別人聽了去,鬧得滿村風雨,丟人殆盡。

“正常說話走路都疼,痛徹骨髓,寸步難行,從我家到此處,差不多用了半個時辰,一點一點挪過來的。”

“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李長風大概猜到了,不免多問一句。

“就是……就是傳宗接代的地方。”

“大哥!”陳光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至今未娶老婆,更無子嗣,那玩意廢了,我就斷子絕孫,絕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