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的眼睛眯了眯,呵呵笑了一聲:
“到時候,老子還看她們兩個怎麼貞烈!”
小弟聽了這句話,忙唉了一聲,便領著老大的命令起身動作。
秦剛躲在角落裡,不偏不倚的把這些話全都聽得一乾二淨。
同時他在心裡琢磨著。
這男人是想了個好法子,不過待會兒就是不知道是他的藥快還是男人的藥快了。
眼見著男人的腳步,就要朝他的方向走過來。
秦剛不再猶豫,轉身回了自己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原先安排的三批人也陸陸續續的跟了起來。
其中有壯漢走到了秦剛身側,小聲的說了一句:
“老大,你吩咐我們乾的事情都已經幹好了。”
隨後那人遞給秦剛一個紙條。
他們不識大字,就只能模糊的畫了出來。
丁茂漢給的藥量極多,看那紙條上的式樣,他們幾乎把整個宴的東西都下了一遍。
秦剛點點頭,欣慰的說了一句:
“不錯,這手段比城裡人還要利索。”
待周圍安靜之後,有人趁著周圍聲音嘈雜向秦剛問道:
“老大,俺之前都看到他們拿什麼證書給那矮子,咱們是怎麼進來的呀?”
秦剛瞥了他一眼,這才不緊不慢的掏出自己懷裡的那幾張紙扔給他。
男人看著手裡的紙,眼睛都瞪大了。
他雖然不識字,可也明白那上面畫的是什麼。
尤其是底下紅彤彤的章印,格外顯眼。
“這……咱啥時候拿到這個了?”
旁的壯漢瞧見了,也是一臉震驚。
而秦剛倒是無所謂,不緊不慢的吃著,唯一一個沒有被下毒的花生米:
“這是那日榮爺留下的。”
不過不一樣的是,榮爺只給了他一張,並且上面只有一個模糊的章印,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那群人聽見了,臉上不由得露出震驚的神色。
“咋……咋會這麼多?”
他們瞧這上面的款式幾乎一模一樣。
完全分不出什麼真假。
而秦剛則是一臉平靜,淡然一笑:
“等剿匪行動結束了,我給你們看看有什麼不一樣。”
現在人多眼雜,他們必須要首先保護好自己。
聽到秦剛這句話,他們這才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沒過多久,突然聽到門口那邊傳來一陣敲鑼的響聲。
只見寨子裡那幾個窮兇極惡的人紛紛穿上了大紅色的袍子,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那麼幾樣樂器。
鑼鼓喧天,好不熱鬧。
原先嘈亂無章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也就在這時候,原先一直空著的臺子上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感謝各位兄弟,今個兒能齊聚咱這黑風寨!”
秦剛聽著這道聲音,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只見熟悉的刀疤男,身上裹了一件大紅色的喜袍,原先脖子上的那道傷痕,還沒有用心的拿著鍋灰抹住。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是祝賀我朱城迎娶第十八房太太的日子!”
這句話落下,人群中瞬間傳來一道道賀喜聲。
秦剛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手裡不覺摩挲著一個核桃。
要是秦剛記得沒錯的話,他手裡的那瓶酒也被沾上了丁茂漢的毒。
不僅如此,他們幾乎能把所有的東西都下了一遍。
只是讓秦剛唯一停頓的,便是在寨子門口瞧見的那抹身影。
那個人坐在最中間的位子,身旁有好些人恭維著,就連朱城都親自下來為他敬酒。
由此可見,那人的關係絕不一般。
“等會兒,你是哪個寨子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就在這時候,朱城的目光驟然看向他,聲音冰冷。
與此同時,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到秦剛一行人身上。
秦剛見酒基本都被喝下,心裡也沒什麼擔憂了,直接站起來:
“我是青雲寨的,今日聽聞寨主大婚,特意來次恭候。”
“青雲寨?”
聽到這句話,朱城眉頭緊蹙,似乎沒能從記憶裡想出來有這麼號人物。
隨後他又冷冷問道:
“身上可有請帖?”
請帖都是他親自寫好發下去的,基本人員都有一個瞭解。
可眼前的人,對他而言極為陌生。
突然,朱城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抬眼猛的往四周看。
只見周圍的幾個桌子上錯落分散著,都是他不認識的人。
“說!你們是什麼人!”
朱城赫然察覺到不對勁,瞬間抽出刀子抵在秦剛的身前,身後的幾個小弟見了,也忙著掏刀子對著他。
原先那個矮個子的人見了,驚出一身冷汗。
面對朱城逼問的目光,矮子畏懼地低下頭。
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秦剛身上,他不慌不忙,微笑著看著男人。
在心中默唸五個數。
一,二,三……
還未等他說到四,朱城見著秦剛理都不理他,瞬間暴跳如雷,揮著刀子就要往秦剛身上砍。
身後的那群小弟也在這時候控制住了與秦剛一起來的幾個壯漢,面色兇狠。
然而就在刀子快要刺到秦剛身上時,朱城的動作猛地僵住,他的眼神逐漸潰散,目光麻木而呆滯。
只聽哐噹一聲響,他手裡的刀子摔落在地上,人緊跟著重重砸在地上。
“大哥!大哥!”
身後的幾個小弟見狀,面色慌張,忙著上前把朱城攙扶起來。
下一秒,隨著幾聲躁動,那些人不約而同地倒在地上,雙眼睜大,卻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還有幾個沒被下藥的人,他們見自己兄弟倒在地上,怒火中燒,攥著手裡的彎刀就要衝上來。
膽子小的,則是驚恐地往後退了兩步,隨後奪門而逃,想要逃出這個寨子。
秦剛往後退了一步躲開攻擊,隨後握起拳頭,狠狠地朝著男人的臉砸上去。
只聽幾聲咔咔響聲,男人的鼻子一下子被打斷,痛到說不出話來。
緊接著,秦剛奪過他手裡的那把彎刀,直刺在男人的手背上。
剎那間,鮮血淋漓,男人疼到面色慘白。
而那些想要逃走的人,也被秦剛的一夥人擋在門口,逼著他們往裡走。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尚有幾分清醒的男人驚恐地看著他。
“我?是來收你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