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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請郎君疼愛奴家

待秦剛把袋子開啟後,露出了白花花的銀子,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蘇綺驚訝地捂住嘴巴。

便是她還在蘇府時,也從未見過有人能一下拿出這麼多銀錢來。

“郎君,這是哪兒來的銀錢?”

蘇念在一邊眨了眨眼,好奇地向他問道。

“山裡有老神仙見我面目和善,說是我日後必有所成,便送了我這些。”

秦剛隨口敷衍道。

郎君……

面目和善?

蘇家姐妹倆聽後,臉上閃過愕然。

這句話,真的是形容郎君的嗎?

而另一邊的李德柱確確實實地信了這件事。

他的眼中劃過幾分震驚,忙拉著秦剛的手問:

“剛子,那山裡真有神仙?”

村裡人大迷信得很,甭管多麼離譜的事,只要扯上神仙倆字,都能解釋清楚。

“是,李叔,我還得勞煩您個事兒。”

說著,秦剛從袋子裡拿出幾塊銀兩遞給李德柱:

“這幾日來拜我為師的人我都記在一個本子上,還請李叔能把他們都叫過來。”

期間,他還不忘補充一句:

“如果有那些猶豫的,就不必把他們叫來了。”

“剛子,你為啥一下子要叫這麼多人?”

李德柱還是沒能想明白。

將近一百多個人一同上山,難道不怕獵物被嚇跑嗎?

“當然是有我的用處了。”

“啥用處?”

李德柱還是不明白他的話,又問了一邊。

“剿匪。”

秦剛咧嘴一笑,不緊不慢地回了句。

李德柱的神情十分震驚,他先是問了一句:

“是西山有土匪逃上去了?”

“不是。”

秦剛並不準備和李德柱說太多,他滿臉心思都在琢磨著一件事。

那就是該怎麼快速找到硝礦硫磺。

在這個吃人的年代,只有手裡的槍桿子,才能說出硬道理。

見著秦剛沒有跟自己說下去的打算,李德柱只好收起了追問的念頭。

只是轉問了一句:

“榮爺那邊,有沒有刁難你?”

秦剛在心底默默地想。

刁難倒是沒有,讓他死算不算?

他看了眼李德柱擔憂的眼神去,還是瞞了下去。

“挺好的,改天還要送我一頭熊。”

等回家後,蘇綺站在身後給秦剛捏肩,而蘇念則是坐在一邊溫柔地喂他羹飯。

柔軟的身子時不時蹭過秦剛的胳膊,甜香味讓人迷糊上頭。

要是在平常,秦剛早把持不住,如狼似虎地撲向兩個美人了。

只不過現在,他將全身的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弓弩上。

弓弩是連發式的,經過他一系列改良最佳化後這才精幹了不少。

秦剛手下的人空長了一身精壯的身子,可對於那些武術射箭之事卻一竅不通。

別說是去匪窩裡搶人了,說不動擱山上碰到一頭野豬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是領著這麼一批莽夫上山,估摸著還不等打到山匪頭子上就潰不成軍了。

秦剛琢磨了一陣子,打算明日親自教他們武術射箭。

不求別的,只要那些人能幫自己解決掉小羅嘍就行。

“郎君,郎君……”

身旁,傳來女人柔柔的啜泣聲。

回頭看去。

只見美人衣衫半露,雪白的肌膚上,酥胸輕顫。

蘇念趴在秦剛大腿上,低著頭柔柔哭道:

“定是念念惹了郎君不開心了,叫郎君一整夜都未曾理睬過念念和姐姐。”

垂淚的模樣惹人憐惜,櫻唇更是軟的不像話。

貼上來的時候,她還輕輕蹭了蹭。

那股子嬌媚的模樣,別提讓人有多麼口乾舌燥了。

“郎君能為我們姐妹兩個尋到母親,這樣的恩義我們無以為報。”

說著,蘇綺緩緩解下外袍,羞澀地捂著臉輕聲說道:

“唯願我們姐妹兩個,今晚能讓郎君盡興……”

薄紗的裙裳中,窈窕性感的身材一同顯露。

隨後,她似是想起了什麼,臉上更是紅的不像話。

蘇綺手頓了很久,才緩緩從身後拿出一根長長的東西來。

只見那黑色鞭子在月光下泛著光,蘇綺嬌媚地繼續說著:

“綺兒聽村口的王婆說……天底下的男子慣愛此物,便尋人做了一件。”

說罷,她直接跪在秦剛面前,雙手呈上那根皮鞭,嬌滴滴地說道:

“還請郎君疼愛奴家。”

看著眼前血脈噴張的一幕,秦剛手裡的那把弓弩啪嗒一聲掉地上。

尼瑪!這誰能憋得住啊!

江山是好,可美人也不能忽略啊!

秦剛想都沒想,直覺把姐妹兩個一手一個,抱到了臥房裡。

見著她們媚眼如絲的模樣,秦剛身子底下幾乎都要燒撅了!

他喘著粗氣,直接提著鞭子撲了上去!

而另一邊,孫玉蓮在王寡婦家裡一直哭到深夜!

“俺可是親眼瞅著,那姓秦的絕戶玩意兒拿刀砍了當家的褲襠。”

“他咋個這麼畜牲!咋就不能放過二狗子咧,把俺一個人留在這兒……嗚嗚嗚。”

張寡婦聽了這話,心裡也覺得不是滋味:

“二狗子最後不是沒得逞嘛,這秦潑皮到底咋想的,非得把二狗往思路上逼。”

說著說著,她又怨恨地說了句:

“都是那倆小騷貨!自打她們來咱村裡,咱村哪還過了一次好日子?”

蘇家姐妹倆長相絕美,自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嫉恨。

尤其是張寡婦,近二十幾年都沒嘗過男人的滋味,見著蘇家姐妹那般受人追捧,更是恨的牙癢癢。

“就是,要俺說啊,她們就是倆狐狸精!”

孫玉蓮憤恨開口,抬起胳膊狠狠摸了摸自個兒的眼淚:

“俺那當家的,就是被她們兩個間接害死的!”

張寡婦聽了這話,心裡驀然湧出一個主意,她眼角滴溜溜一轉,隨後問向孫玉蓮:

“我有個法子,能好好治治那倆狐狸精!”

“啥法子?”

孫玉蓮哭到一半停住,沙啞著嗓子問她。

張寡婦瞅了瞅四周的窗子都已經關緊了,這才附到孫玉蓮耳邊說了些什麼。

孫玉蓮聽到這話後,眼中震驚不已,猛地站起身來:

“啥?你要俺去給她們下毒?!”

張寡婦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

“瞧你說的,俺還當啥了不得的大事。”

“你別忘了,你那當家的到底是誰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