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剛把袋子開啟後,露出了白花花的銀子,把所有人嚇了一跳。
蘇綺驚訝地捂住嘴巴。
便是她還在蘇府時,也從未見過有人能一下拿出這麼多銀錢來。
“郎君,這是哪兒來的銀錢?”
蘇念在一邊眨了眨眼,好奇地向他問道。
“山裡有老神仙見我面目和善,說是我日後必有所成,便送了我這些。”
秦剛隨口敷衍道。
郎君……
面目和善?
蘇家姐妹倆聽後,臉上閃過愕然。
這句話,真的是形容郎君的嗎?
而另一邊的李德柱確確實實地信了這件事。
他的眼中劃過幾分震驚,忙拉著秦剛的手問:
“剛子,那山裡真有神仙?”
村裡人大迷信得很,甭管多麼離譜的事,只要扯上神仙倆字,都能解釋清楚。
“是,李叔,我還得勞煩您個事兒。”
說著,秦剛從袋子裡拿出幾塊銀兩遞給李德柱:
“這幾日來拜我為師的人我都記在一個本子上,還請李叔能把他們都叫過來。”
期間,他還不忘補充一句:
“如果有那些猶豫的,就不必把他們叫來了。”
“剛子,你為啥一下子要叫這麼多人?”
李德柱還是沒能想明白。
將近一百多個人一同上山,難道不怕獵物被嚇跑嗎?
“當然是有我的用處了。”
“啥用處?”
李德柱還是不明白他的話,又問了一邊。
“剿匪。”
秦剛咧嘴一笑,不緊不慢地回了句。
李德柱的神情十分震驚,他先是問了一句:
“是西山有土匪逃上去了?”
“不是。”
秦剛並不準備和李德柱說太多,他滿臉心思都在琢磨著一件事。
那就是該怎麼快速找到硝礦硫磺。
在這個吃人的年代,只有手裡的槍桿子,才能說出硬道理。
見著秦剛沒有跟自己說下去的打算,李德柱只好收起了追問的念頭。
只是轉問了一句:
“榮爺那邊,有沒有刁難你?”
秦剛在心底默默地想。
刁難倒是沒有,讓他死算不算?
他看了眼李德柱擔憂的眼神去,還是瞞了下去。
“挺好的,改天還要送我一頭熊。”
等回家後,蘇綺站在身後給秦剛捏肩,而蘇念則是坐在一邊溫柔地喂他羹飯。
柔軟的身子時不時蹭過秦剛的胳膊,甜香味讓人迷糊上頭。
要是在平常,秦剛早把持不住,如狼似虎地撲向兩個美人了。
只不過現在,他將全身的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弓弩上。
弓弩是連發式的,經過他一系列改良最佳化後這才精幹了不少。
秦剛手下的人空長了一身精壯的身子,可對於那些武術射箭之事卻一竅不通。
別說是去匪窩裡搶人了,說不動擱山上碰到一頭野豬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是領著這麼一批莽夫上山,估摸著還不等打到山匪頭子上就潰不成軍了。
秦剛琢磨了一陣子,打算明日親自教他們武術射箭。
不求別的,只要那些人能幫自己解決掉小羅嘍就行。
“郎君,郎君……”
身旁,傳來女人柔柔的啜泣聲。
回頭看去。
只見美人衣衫半露,雪白的肌膚上,酥胸輕顫。
蘇念趴在秦剛大腿上,低著頭柔柔哭道:
“定是念念惹了郎君不開心了,叫郎君一整夜都未曾理睬過念念和姐姐。”
垂淚的模樣惹人憐惜,櫻唇更是軟的不像話。
貼上來的時候,她還輕輕蹭了蹭。
那股子嬌媚的模樣,別提讓人有多麼口乾舌燥了。
“郎君能為我們姐妹兩個尋到母親,這樣的恩義我們無以為報。”
說著,蘇綺緩緩解下外袍,羞澀地捂著臉輕聲說道:
“唯願我們姐妹兩個,今晚能讓郎君盡興……”
薄紗的裙裳中,窈窕性感的身材一同顯露。
隨後,她似是想起了什麼,臉上更是紅的不像話。
蘇綺手頓了很久,才緩緩從身後拿出一根長長的東西來。
只見那黑色鞭子在月光下泛著光,蘇綺嬌媚地繼續說著:
“綺兒聽村口的王婆說……天底下的男子慣愛此物,便尋人做了一件。”
說罷,她直接跪在秦剛面前,雙手呈上那根皮鞭,嬌滴滴地說道:
“還請郎君疼愛奴家。”
看著眼前血脈噴張的一幕,秦剛手裡的那把弓弩啪嗒一聲掉地上。
尼瑪!這誰能憋得住啊!
江山是好,可美人也不能忽略啊!
秦剛想都沒想,直覺把姐妹兩個一手一個,抱到了臥房裡。
見著她們媚眼如絲的模樣,秦剛身子底下幾乎都要燒撅了!
他喘著粗氣,直接提著鞭子撲了上去!
而另一邊,孫玉蓮在王寡婦家裡一直哭到深夜!
“俺可是親眼瞅著,那姓秦的絕戶玩意兒拿刀砍了當家的褲襠。”
“他咋個這麼畜牲!咋就不能放過二狗子咧,把俺一個人留在這兒……嗚嗚嗚。”
張寡婦聽了這話,心裡也覺得不是滋味:
“二狗子最後不是沒得逞嘛,這秦潑皮到底咋想的,非得把二狗往思路上逼。”
說著說著,她又怨恨地說了句:
“都是那倆小騷貨!自打她們來咱村裡,咱村哪還過了一次好日子?”
蘇家姐妹倆長相絕美,自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嫉恨。
尤其是張寡婦,近二十幾年都沒嘗過男人的滋味,見著蘇家姐妹那般受人追捧,更是恨的牙癢癢。
“就是,要俺說啊,她們就是倆狐狸精!”
孫玉蓮憤恨開口,抬起胳膊狠狠摸了摸自個兒的眼淚:
“俺那當家的,就是被她們兩個間接害死的!”
張寡婦聽了這話,心裡驀然湧出一個主意,她眼角滴溜溜一轉,隨後問向孫玉蓮:
“我有個法子,能好好治治那倆狐狸精!”
“啥法子?”
孫玉蓮哭到一半停住,沙啞著嗓子問她。
張寡婦瞅了瞅四周的窗子都已經關緊了,這才附到孫玉蓮耳邊說了些什麼。
孫玉蓮聽到這話後,眼中震驚不已,猛地站起身來:
“啥?你要俺去給她們下毒?!”
張寡婦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
“瞧你說的,俺還當啥了不得的大事。”
“你別忘了,你那當家的到底是誰害死的。”